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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伦(骨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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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退无可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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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撒谎?”他似乎松了口气,“那看来不是身体不舒服。”

我底气不足地说:“我、我没有啊……”

他不说话了。

“别打岔。”我听见车门“砰”地一声关上,他强横地说:“别动,站那儿等我。”

“不不,”我赶紧回绝,“你别来,我现在要回家了,你好好上班。”

他不听我的,我听见他在吼保安快点让开。

手术后将近两个月的时间,蒋鹤声一直不碰我,有时候半梦半醒间还会下意识地抚摸我的腹部,我心底知道,他还是惋惜的。

为了防止悲剧再度发生,我趁着蒋鹤声不在家,决定去医院咨询一下。

还没走进医院大门,蒋鹤声的电话就打来了。

他的长睫微颤,鼻尖蹭着我,“寒寒,我结扎了。”

他躺下,紧紧抱住我,恢复了稳重俊朗的模样。

“寒寒,对不起。”

“我不是说了吗,别说对不起。”我吻他的脖颈,“我吃药就好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蒋鹤声总不会是外面有人了,他做不出那种事儿。至于其他的,应该都不太紧要,他不想说,那就算了,左右他好好地在我身边呢。我伸手就能摸到他,能真实地感受他的温柔,于我而言已经足够。

走到今天这一步,多么不容易啊。

我想和他好好地在一起。

蒋鹤声把我摆成难堪的后入姿势,一下一下拍打我的屁股,肉棒凶狠地贯穿嫩穴。我被操得摇摇晃晃,连着泄了两次。

他换着花样,扛着我的腿,把我压成对折的姿势,我能清晰地看见他的阴茎在我小穴里进进出出,更添亢奋。他疯狂地舌吻我:“好宝,好宝,让我干吧,我想干你,呃……”

足足折腾了四十多分钟,他才射进来。

我“呜呜”地呻吟着,被巨大的快感掌控理智,“我……我想,嗯啊,那里快点……”

蒋鹤声发狠地顶操,穴里的媚肉紧紧缠着他,他发出低低的轻吟,“宝贝儿,宝贝儿,我好爱你,别离开我……”

欲望压抑得太久,我抵抗不住他热情的肉棒,没几分钟就高潮了。

他翻身把我压住,吮了两下穴肉,说道:“体外不把握,那就体内吧。”

我还没驳斥他,他已经长驱直入,深深顶进花心。

“嗯哼、慢慢地、别那么深……”

我给他脱裤子,乖顺地跪在下面给他舔。他没什么异常,勃起得也很霸道,按着我的头浅浅抽插。

“总看我干嘛?不认识了?”他笑,又插得深了些,“是不是想它了?”

我如释重负:“还以为你真的阳痿了,吓死我了。”

我能怎么哄他啊,我只能跑去附近的药店买了盒套子。

他已经来了,在车边抽烟,看着我朝他小跑过去,要笑不笑地说:“想好了?”

我没来由地有点羞涩,被他赤裸的眼神盯得浑身有股麻意。

我猴急地扯他领子,啃他的锁骨:“好了好了……”

“别胡闹。”他坐起来,把衬衫系好,“快吃饭。”

“哎呀——好烦呀!”我环着他的脖子,一步不离地贴着他走,“你怎么这样啊?”

我战战兢兢地问:“蒋鹤声,你生气了吗?”

“嗯,有点儿。”他闷声说,“你想想一会儿怎么哄我吧,挂了。”

“……”

对我说话的语气还是柔软:“别挂电话,我马上到了。”

“真没事啊,”我怕他毛躁地开车不安全,赶快想了个理由,“我是想去四方街买点吃的,坐错了公交车,怎么跑医院来了……”

蒋鹤声那边沉默着。

“寒寒,不舒服吗?怎么去医院了?”

他听起来像在跑步,有些喘,慌张地问我:“说话。”

“我……没啊,我是路过……”我一时间思维打结,磕磕巴巴地编不出来瞎话,“你不是把定位关掉了吗……”

去复查了一次,医生说我恢复得很好,各项功能都没有受损。但我却在疑虑一件事情,没好意思当着蒋鹤声的面问出来。

按理来说,短效避孕药的成功率是最高的,可事无完全,我们还是有了意外。手术之后,医生也不允许再吃药了,我想,要不然我就干脆结扎算了。

沾上了蒋鹤声——我的亲哥哥,我这辈子也不会再有别人了。反正也不能生孩子,这样保险一点。

他没说话。

我觉得不对劲,仰头看他:“蒋鹤声,你怎么了?”

“我……”

鬼知道我究竟高潮了几回,总之是要洗床单了,蒋鹤声的阴毛和腿根都被我喷得亮亮的。他喘息着,挖了一手淫液在指头上,捻了捻。

“怎么了?”我的呼吸还未平稳,“流血了?”

“没。”

他抱紧我颤抖的身体,把我翻过去干。他骑在我腿上,扒着臀肉狠狠顶弄,“宝贝儿,还没告诉老公呢,去医院干嘛了?”

“我、我想……啊!好舒服……”

“不说是吧?”

“疼吗?”蒋鹤声粗喘着,“太想你了,对不起,我慢一点。”

“说什么对不起,”我抚摸他的脸颊,“我也想你,蒋鹤声……你动一动啊……”

蒋鹤声舔舐我的身体,耸动腰腹,肉棒又狠又准地操弄着。他纠缠我的唇舌,含糊道:“要不要老实交代,去医院干嘛了?”

我舔得津津有味,粗棒热度惊人,睾丸也胀胀硬硬的。蒋鹤声把我屁股挪过去,玩弄得汁水连连。他拉着我的腿,想要口交。我情动难耐,直接省略这一步,霸蛮地把他推倒,拆开套子。

蒋鹤声抓着我的手,浅浅低笑:“不戴好不好?”

我犹疑着:“不戴,不好吧?体外也不把握的……”

“回家。”我在他耳边说,“我们还没在那张床上做过呢。”

.

蒋鹤声在床事上还是那股虎狼的劲头,从进门到卧房没几步路,我早已一丝不挂,穴口濡湿。

他笑:“我哪样了?”

“烦人。”我松开他,兴致缺缺地坐下吃饭。

关于那天,我没有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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