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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伦(骨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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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两个病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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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他脱衣服,嫌弃道:“热不热?一股难闻的香水味,快洗洗去吧。”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寒寒一起。”

“你克制一点,我今天腿疼了一天。”我把他的西装板正地挂好,“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是特别累。”

“你可真变态啊。”我窝得更紧,在他怀里开始做梦。

晚上蒋鹤声的同事要给他庆祝生日,他问我去不去。我是实在不愿意应付祝白,也不愿意看她纠缠蒋鹤声,索性就猫在酒店里等他。

他喝得脚步踉跄,我打开门,扑面而来的烟酒气。蒋鹤声一下栽在我肩膀上,我差点没站住。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血缘间的感同身受,他难受,我就总觉得自己身上也不舒服,乳头同样的地方也疼痛不已。

霞光冲破云层,朦胧的太阳闪烁光辉。我们亲吻彼此,共同抵达生命深处的震颤。

后来的事情我都恍恍惚惚的,他抱我洗澡,给我穿衣服,抱我进怀里,轻轻拍我的背。

我“嘁”了声,“谁知道是不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的宝贝。”蒋鹤声搂着我躺下,“不想去就再睡一会儿吧。”

“嗯,我想回家等你。”

蒋鹤声比我还上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定的闹钟,早上不到七点就把我叫起来。我推脱说难受,不肯起床。

“哪里难受?”蒋鹤声很紧张地问,抱我来回翻,看我身上受伤了没有,“是昨天我太用力,弄伤寒寒了吗?”

“是,”我抓紧了机会甩锅,“我现在好痛,走不了路了,我要呆着。”

“真不行了。”我汗流浃背地从他身上翻下来。蒋鹤声侧躺,紧紧抱住我,大腿搭在我的小腹上,我被他压得一紧,下身又流出不少水液。

他大概也折腾累了,呓语着:“想寒寒……”然后均匀地呼吸,睡着了。

我慢慢抚摸他的手臂,他将我搂得那么紧,呼吸就在我耳边,我拥有他,却觉得早晚就要失去。

那个深粉色的小肉豆被一根粗钉残忍地贯穿,红肿似乎要滴血,被我上了些消炎药,颜色更深。不知为何,在蒋鹤声健壮的身体上,伤口显得如此色情。

我身体攀上热度,被他一下一下用力地抽插,很快承受不住,咬着他的肩膀痉挛。

两具汗湿的裸体紧贴在一起,蒋鹤声柔声问我:“累了?还是困了?”

我爬上他的身体,温柔地吻上他的薄唇,问道:“还想要吗?你又硬了。”

“嗯,想。”蒋鹤声急切地顶进来,捏着我的屁股套弄。

他热烈的性器在我身体里穿行,我把着他的手臂,听他性感地低喘。

那种感觉又来了。

我们欢好的这一年多,那种感觉无时无刻不折磨着我。明知道是错的,还要一意孤行,不仅伤害了自己,也伤害了亲人。

姥姥去世的那一刻,我都不知道她究竟有没有原谅我们。

这种感觉太过惊奇,害怕却又兴奋,想被蒋鹤声弄死,又怕真的被弄死,直到高潮来临的那一刻,才如洪水泄闸一般痛快酣畅。

蒋鹤声靠着浴缸边坐下,扶着我的腰让我坐在他的坚挺上,我背对着他,蹲起套弄的同时一直揉搓他的囊袋。蒋鹤声尽情地操干。浴缸里的水满溢出去,在惊人的性交中扑腾得到处都是。

他射了,满满地无有残留地全部射在我身体里。他失控地喘叫:“寒寒,我也想当爸爸,你给我生个宝宝吧……”

我在潮水般的快感里皱起眉头,骂道:“……你又犯病了?”

“嗯,我犯病了。”蒋鹤声埋在我颈间,几下把我插到潮吹,“我犯了一种想干寒寒的病。”

我带着气打开水龙头,水流不大,慢慢没过我俩火热的身体,我打了个寒噤。蒋鹤声把我换了个姿势来操,我抓着壁沿,被他从后面插得惊喘连连。

“嗯,我知道,我就是有点不安心。”蒋鹤声火急火燎地扯我的衣服,扔得满地都是,我下意识地攀住他的腰,在他的动作下无法克制地情动。

他的乳尖已经消肿不少,我好想舔舔,但还是忍住了,怕他疼,只能退而求其次去含旁边的那颗。蒋鹤声很兴奋,拉我去摸他的肉棒,那东西挺立在毛丛间,威武骇人。

我扶着肉棒叫他插进来,他有些粗蛮,顶得我有点疼。我勾着他的脖子叫了两声,他抱住我乱亲,嗓音性感沙哑:“疼了?”

蒋鹤声要了一瓶红酒,两个人都喝得醉醺醺的。我们做到凌晨,反而越来越没了睡意。他抱着我在落地窗前看日出。

我依偎在他怀里,小心地给他肿起来的乳尖消毒。

“这穿衣服怎么办?会不会一直刮到?”我担心地问。

蒋鹤声几下把自己脱光,走过来拦腰抱住我,往浴缸那里走。

我不住挣扎,“我说真的呢,你小心点儿。”

“小心什么?”蒋鹤声醉意朦胧,“这个月来过姨妈了,不会有事的。”

他一声一声喊我的名字。

我稳稳地扶好他,“刚才蒋襄还在群里问呢,说你怎么又不回家,舒安给你做好吃的了。”

蒋鹤声发出那种醉酒状态下的软萌语气,哼唧道:“不,回家就不能抱我的寒寒了。”

也许是他给我讲了一晚上儿时的事情,在那些恍惚的瞬间,我似乎回到了过去,在山坡上、在街道上追着年幼的蒋鹤声,和他一起牵着小狗走街串巷。

我忽而鼻酸,喃喃了一句:“蒋鹤声,真想下辈子做你的孩子。”

我没睁开眼睛,但我听见他笑了。他说:“嗯,这辈子也行,寒寒要是愿意叫我爸的话,我也勉强可以答应。”

“嗯……困,快点儿……”

“好,”蒋鹤声发狠地顶弄,“我快点儿,让寒寒早点睡觉。”

我在起起伏伏中抬起身子,去含弄他完好的那颗乳珠。蒋鹤声不停粗喘,偏头衔住我的耳朵。

“好,我也不喜欢酒店。”蒋鹤声摸我头发,“等过完年,我们就会有自己的家了。”

他说:“我想,要不就买个房子,写寒寒的名字。”

“对不起。”蒋鹤声亲了亲我红肿的阴部,我打了一个哆嗦。他起来从公文包里掏出来药膏给我抹上。

我惊讶地脱口而出:“你还随身带着啊,跟谁用啊?”

他闷闷地看了我一眼,“跟你啊。”

“神经病。”我坐起来,烦躁地敲了敲自己的头,暗暗骂道:“蒋鹤声犯病,我也犯病了。”

我浸湿了毛巾,认认真真地给蒋鹤声擦洗,让他香喷喷地睡去。

第二天是周五,两节专业课,两节选修课。我早上起不来,又不想去了。

“喝了多少酒啊……嗯啊、顶太深了……”

“本来不想去的,可没几天要升职了,不好拒绝。”蒋鹤声眼神茫然,“寒寒快点,好舒服……”

我俯下去舔舐他出了薄汗的身体,他的手指插进我发间,用力揪扯,几个回合后我们一起舒服了。

又或许有一天,还要面对比这更血流成河的场面。

蒋鹤声浑身湿淋淋的,根本没擦,就爬上床贴着我,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戒指,给我戴上。

我一下子心软了,抽了抽发酸的鼻子,翻过去抱住他:“好好地过生日,这是干嘛呢。”

我觉得他今晚实在有些不可理喻,他喝醉了总是要失态,把平时那些藏着掖着的想法像说醉话一样说给我听。我心里不是滋味,他跟我在一起一天,就一天都当不了爸爸。

我挣开他,洗了洗身体,沉默地回到床上。

他没拦我,一个人仰靠在浴缸边,看着我。我不想面对他,翻身而卧。

蒋鹤声喝了不少酒,比平常坚挺的时间还长,阳具又硬又热,铁棒一样贯穿我的小穴。他把浴缸里的水放掉,钳着我的下巴把我固定在水龙头下面,然后放大水流,湍急地喷在我脸上。

我喘不上气,张嘴呼吸又被水呛住,蒋鹤声还在野蛮地侵犯,我竟然在这种濒临窒息的感觉中奇怪地高潮了。

我拨开他的手,跪着不停地大口呼吸、咳嗽。蒋鹤声的肉棒不动了,我却还在高潮的余韵里收颤。

“嗯,你急什么?”我趴在他的肩上,那上面还有昨晚被我咬的牙印。蒋鹤声一手托着我的背,一手抓着浴缸边,待穴里湿润不已,抽插得很顺畅时,开始快速律动。

“嗯、嗯啊、慢点儿……啊啊、别顶那儿……”

“这儿吗?”蒋鹤声坏坏地在我耳旁吹气,用力顶弄那个点,“叫爸爸就不顶。”

“没事的。”蒋鹤声脸上有一道薄阳,柔和地切割他的眉目,“寒寒,抱我。”

我听话地抱住他,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他吻我的额头、我的嘴唇,然后把我压在地毯上。

我们这一夜不知做了几次,反反复复地、醉生梦死地高潮着,陷在爱欲的暖流中不能自拔。蒋鹤声撑在我上面动,我随他一起摇晃,一直盯着他的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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