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蒋鹤声不肯放开我的唇,舌头在我嘴里大肆翻搅,我被吻得有些窒息,气喘吁吁地抓着他的手揉自己的胸。
他边吻我,一边把我抱回床上,叼起一瓣玫瑰嚼碎了喂给我,和我两舌痴缠。这让我想起了姥姥家的某个夜晚,我心猛地一跳,偏头逃避,随手抓到个樱桃塞进他嘴里,“吃这个。”
他咬着樱桃梗,蜻蜓点水地在我身体上游走,直奔我的湿穴而去。他把樱桃抵在我的阴蒂上碾磨、蹭动,冰凉的触感让我更生兴奋,低头害羞地看他动作。
“耶,男朋友二十七岁啦。”
我点开手机上的红点,催促道:“快许愿。”
蒋鹤声的脸在烛火的映照下更显棱角,他温和地笑着,“嗯,希望寒寒能越来越爱我,永远不要离开我。”
“我的就是你的,钱给你了你就安心花。”他把我往上揽了揽,“上次说开亲属卡,不如寒寒给我开一张吧。”
“我可管不了你那些钱,放在钱包里都怕丢了。”我趴在他肩上,拍了拍他,“你赶紧‘财源滚滚’,我就可以当个富二代,诶不对,当个老板娘。”
“嗯,好,”蒋鹤声笑着亲亲我的头发,“我会努力的,给寒寒想要的未来。”
蒋鹤声把我后穴里的小樱桃拿出来,裹上他的精液,高高地举起来,晃一晃手,诱惑我道:“乖寒寒,来吃吧。”
我咽了咽口水,乖顺地跪着,伸出舌头去舔嫣红樱桃上的白色精液。
“好吃吗?”
“好,”蒋鹤声笑应,“那许愿是不是也要过了零点?”
“是的。”我揽着他的脖子,“对了,戒指什么时候给我呀?不戴戒指我没有安全感。”
“嗯,我送去洗了,得明天去取。”蒋鹤声亲亲我,“上次怕小廖认出来,我才把戒指藏起来的,寒寒真的没生气吧?”
蒋鹤声向后坐好,将我扶在他腿上,对准了按着我的肩膀坐下去,我呻吟着,扶着他的腿上下蹲坐。
他扒着我的臀缝看,鸡巴一刻不停地操干着,我也配合地套弄着,饥渴万分地深深坐下去。
“我想射了,寒寒,可以吗?”他拉着我的臂弯,让我贴在他身上,双手玩弄我的乳,“射完了给寒寒吃,好不好?”
“真棒,宝贝儿,”蒋鹤声粗喘着,摆动窄腰进攻,“什么时候能插你后面?太美了,想操哭你。”
他又是一个狠厉的顶弄,干得我宫口酸麻,眼泪蓄在眼底,我红着眼睛回头望他:“男朋友,嗯啊,寒寒现在就要哭了,啊啊,慢点儿……”
“真乖,爱死寒寒了。”他伸手把我的头发拨到一边,胡言乱语着,“射进子宫里去吧,寒寒给我生宝宝,好不好?呃,好紧。”
这颗樱桃在我俩唇间推来送去,有些嫣红的汁液顺着我的嘴角流下来,我急切地撸动蒋鹤声的鸡巴,恳求他插进来。
蒋鹤声把我摆成后入式,龟头抵在我的穴口,迟迟不进去。我回头,正巧看见他拿着另一颗樱桃,正把梗插进我菊穴里。
我咬唇呻吟,后穴里似有若无地有些异样感,但并不到难以忍受的地步。蒋鹤声按着樱桃揉了揉,笑道:“好漂亮,像个小尾巴。寒寒,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多骚啊?我想干死你。”
“真乖,”蒋鹤声呼吸变重,按着我的脑袋动,“永远都爱我,永远都这么乖,好不好?”
我呜呜地答应,用舌头和喉咙讨好他。
“好宝,忍不住了,想插你。”
蒋鹤声从下往上吻上来,狂野地在我的肌肤上留下他的津液。我再次呼吸急促,却不敢随便动腿,生怕把那樱桃挤进阴道深处,拿不出来了。
蒋鹤声把我的奶子揉得奇形怪状,肆意啃咬奶头,撩拨得我浑身燥热,他胯下之物早已顶在我身上,蓄势待发。
“寒寒,你想要我吧?”他哑声问我。
蒋鹤声嘴角一抽,幽幽地看向我:“财源滚滚?”
“啊,”我正经地拍手唱起来,“祝你福寿与天齐,祝你财源滚滚来……”
“……”蒋鹤声按了按额角,抓住我的手,“别唱了。”
蒋鹤声用樱桃代替舌尖,将我的小豆豆伺候得挺立起来,他含糊地说:“寒寒宝贝,你就像这颗熟透了的樱桃,你下面好美。”
他把樱桃立在我的阴毛上,舌头吻我小穴,像接吻一样勾舔,我不多时便一片湿润,胸口起伏。他衔起樱桃梗,缓慢地将果实送进我穴里。
“啊,不行,这太色了……”我难得还没高潮就开始脸红,羞赧地不敢去看,但身体的感觉不会消失,我清晰地感觉到他将那颗樱桃用舌头顶进我的穴口。这种感觉实在奇怪,说不上爽,就是让人脸红心跳。
我小声提醒:“还有财源滚滚。”
他笑着补充:“还要挣钱给寒寒买大别墅。”
蒋鹤声满脸笑容地吹灭了那些蜡烛。我扔下手机,迫不及待地脱光自己,钻进他怀里,吻住他,“快摸摸我滑不滑?我这礼拜去了三趟美容院。”
“蒋鹤声,你真好。”我紧紧抱着他,禁不住感叹道,“幸亏早就把你弄到手了,不然根本找不到这么好的男人。”
“乖宝,”蒋鹤声摸着我的头,“你不是说,我们生来就是要相爱的吗?我怎么可能去爱别人。”
我正想去吻他,手机上定的闹钟响了,此时距离零点还有一分钟。我赶忙从他身上跳下来,找出生日帽给他戴好,又插上蜡烛,然后把手机调到录像模式。
“没有啊,”我坐在他身上晃悠,“就真生气了,今天,哦不,明天也不发火,等想起来了再收拾你。”
“寒寒真好。”蒋鹤声说,“我手上也空落落的,寒寒什么时候给我个安全感?”
“我不想拿你的钱买,”我向他承诺,“等我挣钱了,我的第一笔工资,就给你买戒指,好不好?”
蒋鹤声舔我身上的细汗,问我道。
“好吃。”我呆滞地看向自己的下身,挖出一滩塞进嘴里,“还要吃,哥哥,给我……”
“好,好,嗯哼,快点,哥哥快点,好舒服……”
蒋鹤声平躺下去,掐着我的腰快速律动,我忘乎所以地浪叫着求操,两个人浑身抽搐,齐齐泄身。
他射了,缓了口气,立马坐起来,抬起我的腿根,把我转向他。我失神地看着自己颤抖的红嫩小洞里流出他的白精,淫靡极了。
他越干越快,我小腹里胀感变得更重,我向后够他的手,淫叫不断:“哥哥,不行了啊,啊啊,要去了,嗯啊好棒啊……”
蒋鹤声抓着我的手腕,深深地律动着,飞快地捣磨花心,我失控地尖叫,仰头挺直,不受控制地抽搐。
“呃,好棒,”蒋鹤声沉沉地喘息,“小樱桃也一动一动的呢,好美。”
他狠狠挺入,我淫荡地尖叫,抓紧了床单。
蒋鹤声轻声细语道:“乖宝,可不许掉下来,不然男朋友不会手下留情的。”
他强势地抽插起来,水声缠绵不断,我俩交合处一片泥泞,蒋鹤声不时拍打我的屁股,肉棒在我体内肆意横行,插得我渐渐忘记了后穴里还有个樱桃。蒋鹤声像在故意提醒我似的,恶意地用力揉揉,我的菊穴被迫张大,含住半个樱桃。
蒋鹤声把我放好,分开双腿,埋头在我腿间,咬着樱桃梗慢慢拽出那颗樱桃,红色的果实上沾满了我穴里亮晶晶的淫液,看起来无比诱人,蒋鹤声冲我坏笑道:“肯定很好吃,寒寒。”
他小心地咬出些汁水,殷红的液体滴在我的穴上,像我第一次给他时的处女血。蒋鹤声低头,迷恋地舔食。
我撑着手肘,看他别样的口交,连声浪叫。他爬上来,叼着那樱桃送进我的口中,“寒寒尝尝,好甜的。”
“想,”我摸着他结实的脊背,哄他,“声声宝贝,要我吧。”
他跪直身子,雄伟之物快要冲破西裤,“寒寒给我脱裤子。”
我乖巧地脱光他,那肿胀的阴茎跳到我脸上,我嘴馋地含住。
“嗯嗯。”我欣喜地点头答应,“等过了零点再唱。”
蒋鹤声无奈地笑,“我还以为是‘宝贝永远爱你’之类的,没想到寒寒这么土。”
“土?”我不服道,“这是最真切美好的祝福,你懂不懂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