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使心别气道:“花你点钱不乐意了?”
“哪有啊,乖宝,想你和我分享分享。”蒋鹤声用嘴扯我风衣的带子,“里头穿的什么猫腻?我来看看。”
“哼。”我放弃抵抗,破罐破摔地倒在床上,任他脱我的衣服。偏他还兴致缓缓,不疾不徐地解我扣子,有种拆礼物的感觉。
我看了看时间,该出发了。我在衣柜里找了件不合时宜的秋季风衣,一双长筒靴,全穿上时已经热得不行。
我悄悄打开门,外面没有人,安静得很,我便偷偷摸出去了。
夏天的夜幕来得晚,我捂着个风衣像个傻子一样,坐上出租车就后悔了,司机估计也很想把车直接开到精神病院去。
“烦死人了,”我焦躁地揉了揉未退热的脸颊,“丢人,都赖蒋鹤声这个狗。”
我没有直接回家,去理发店做了个大波浪的发型,做完才想起来应该先洗澡的,于是只好把头发小心地夹起来,然后洗了个认认真真的澡。
我想着蒋鹤声很喜欢亲我脸,兴起时又咬又啃的,我便不化妆了,只做了些基础护肤。原本是静静等着就好,我却坐不住了,把门锁好,穿上了那身衣服。
季滢说:“诶,别走啊,他在哪儿呢?让我们也看看。”
“就是就是,真不够意思。”小夏也帮腔,两个人扒着栏杆上下张望,看见个男的就指着问:“是他吗是他吗?”
我无语无奈无话可说,赶紧逃离这个让我脸红心跳的地方。更离谱的是,我走出商场打车时,看见那二位还狗狗祟祟地跟着我。
他舔着嘴唇,撸着我的尾巴,逐渐激动,下手也愈狠。
“啊!啊!还要……不够……”
我别别扭扭地说:“我……我都行啊。”
我们俩还是有默契的,我给了他一个暗示的眼神,他立即看着我坏笑:“那就是想挨打了。”
我抿嘴笑了笑,翻身趴在床上,高高地撅起屁股,冲他摇尾巴,媚眼如丝地缠他。
我顿时泄了气,快速脱掉了草莓小内内,争辩道:“那我总不能穿着开裆裤在外面跑吧?那出租车座椅多脏啊,你也不怕得病。”
“是是是,还是我宝想得周到。”蒋鹤声着急地把我按倒,我推开他:“还有别的呢。”
我一骨碌翻到旁边,从包包里拿出发箍戴上。蒋鹤声这回看见了我屁股后边又长又粗的毛绒尾巴,直勾勾地一把拽过去。
“对你个大头鬼。”我推他一把,直接扯开大衣扔在地上,把身体的全部明媚春光都展现在他眼前。
我透过金丝眼镜看见蒋鹤声的瞳孔放大,他的喉结也在上下滚动。
我支起上身,双腿交叠,摆出妩媚的姿势。
小夏乐不可支,胳膊肘搭在季滢的肩膀上,笑着说:“不是中邪了,我看是中丘比特之箭啦。”
季滢疑惑地看看她,小夏扬扬下巴。我无用功地把手提袋往身后藏了藏,根本藏不住。
“我去,寒呐,你终于开窍了。”季滢结合我们所站的位置,一眼认出了那个袋子,她对我有种孩子终于懂事了的感觉,欣慰地拍拍我的肩:“我没什么能传授给你的,就告诉你一句话:记得戴套,不带套就吃药,整出个孩子没人要。”
我急,蹬他一脚:“快点解,热死我了。”
蒋鹤声撑在我上面,单手扯了扯领带,一副要细细品尝我的模样。
他笑我:“寒寒想我,对不对?”
那酒店在蒋鹤声公司附近,他到的比我早,开了门,我一脸不悦,他也是很惊讶。
我一屁股坐在床边,把脸撇过去不理他。
蒋鹤声蹲在我面前,把我的揣在兜里已经捂出汗的手拿出来,拉在手里摩挲,温柔地问我:“下午出去逛街了?买什么好东西啦,跟我说说。”
兔耳发箍,绑带文胸,连体蕾丝束衣,中间露出一道白嫩的肌肤,再以窄带扣住盈盈细腰。内裤是开档的,臀部是y型绑带,股沟尽头晃悠着一条毛茸茸的长尾巴。
我自己都看得害羞,忍不得自夸道:“妖精啊,蒋听寒,今天能把蒋鹤声迷死。”
妖精又生出个疯狂的念头。
我用力关上车门,给季滢拨通电话,气道:“你俩有病吗?我要回家了。”
“我操,你们在家里搞吗?”季滢大叫:“看不出来啊蒋听寒,你玩得够刺激的,你哥知道了把你屁股打成八瓣……”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挂断了电话。
“主人……”
“啧,”蒋鹤声受不了地闭了闭眼,“这他妈谁受得住……”
他挥手鞭落,我臀肉轻颤,发出媚音:“啊,主人还要……”
“啊,轻点,别拽掉了。”我欲擒故纵地往后退了退,蒋鹤声迫不及待地凑上来:“寒寒宝贝,你这尾巴真好看,我想从后边干你。”
我用皮鞭挡住他的唇,诱惑地问道:“那,今天谁挨打啊?”
蒋鹤声用脸颊蹭我拿着皮鞭的手,顺从地说:“都听你的。”
狗东西,迷死你。
我正得意忘形,蒋鹤声突然“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推了推眼镜,忍笑问我:“宝,这个情趣内衣外面套个草莓内裤,是谁教你的?”
操,忘了这茬。
我又无语又想笑,瞪了她一眼。小夏也是,笑得整个三楼都听得见。
我的脸更红了。
我没好气地挣开她,低低地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