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牙印。”
他情难自已地贴近我,亲那个纹身:“姐姐,硬了。”
我哭笑不得,转身面对他:“我什么都没干呀。”
我心血来潮,捏捏他的手:“咱们也买点春联灯笼什么的吧,装饰一下家里。”
“好哇,都听姐姐的。”他把我们相牵的手拿出来,亲了一口。
我们在一楼买了甜筒,然后在二楼的特卖场闲逛。
他这样我有什么不许的,要天上的星星我都摘给他,要我现在冲进马路中间撞死我也愿意。
我朝旁边瞅了瞅,拉他到公交站牌后面偷偷亲嘴。
表面挺软萌,实际上舌头卷起来毫不留情,我被他亲得哼哼唧唧,埋在他围巾里舔他喉结。
他自觉这个优点很得我爱,戴上狗项圈就知道软乎乎地喊姐姐,叫得我心潮澎湃,禁欲的身体又重燃欲望。
“嗯,”我冲他点点头,“和狗狗在一起很开心。”
他凑近我耳边:“我也开心,汪汪。”
我捂住嘴巴才能不呻吟出声。隔壁隔间里有人进来,我听见他们交谈衣服好不好看。蒋鹤声又把手插进去抠弄g点,我挺直身体,极度兴奋地喷了他一脸。
“声声会快点射的,不会叫姐姐太辛苦。”
他按住我的头狠狠抽插,哆嗦着爆在我喉咙深处。
我头部摆动,把他的肉棒舔了个一干二净,温柔地放回内裤里,整理好衣裤。
“不可以哦,”虽然我的小穴也已经湿漉漉的,但还是保持基本的理智,“这里比奶茶店还不隔音,不可以胡闹。”
我挣开他,专心试内衣。
试来试去,我还是最喜欢我选的那件,我有点好奇,他为什么喜欢那么幼稚的。
我把狗链拽出来,缠在手上,用力扯:“哇,狗狗吃得好香……”
他剜了一块抹在我乳头上,痴迷地吮吸啃咬。
“呜……好爽,狗狗好棒……”我摸着他的头发和脸颊说。
他乖乖坐在椅子上,眨眨眼睛:“都听寒寒的。”
他今天还是顺毛,我给他选了副无框眼镜。他仰着脖子方便我给他戴项圈,冲我乖巧一笑,我差点腿软。
灰色围巾遮住项圈,搭配白色短款羽绒服、灰色休闲裤、白色板鞋,看起来像个纯情男大学生。可是没有人知道,他只是一条被主人牵出来溜达的狗狗,脖子上还带着狗项圈。
蒋鹤声受不了地闭上眼睛:“姐姐别转过来,鸡巴更粗了。”
我托着双乳夹冰激凌,胸上沾满了草莓色,我眼波流转勾引他:“声声,想不想吃?”
蒋鹤声眼睛都直了,迫不及待地在我身上乱摸,脸深埋在我乳沟里吸舔。
这个特卖场是自助试衣,没有售货员,试好了直接去前台结账就好。我俩在内衣货架前徘徊,我相中的都是黑色蕾丝那种性感挂的,蒋鹤声偏偏给我挑纯白、或者粉色带小动物的。我俩争执不下,只好都拿着去试。
商场人并不多,我俩直接走进最里面的隔间。我先把钢圈摘下来,让蒋鹤声拿着我的甜筒,然后脱衣服。
蒋鹤声坐在塑料凳子上,目不转睛地盯着我脱光上身。我背对他,侧头问:“看看姐姐身上这个是什么?”
他有些受不住,央求道:“姐姐别舔,硬了。”
“真没出息。”我轻轻咬了一口,放开了他。
商场离我家坐公交也就一站地,我俩步行去的。我还没完全恢复腿脚,两人就慢悠悠地晃过去。路边张灯结彩,新年气氛浓厚。
我眉开眼笑,好想在马路上就把他扒光了,骑在他身上干。
我掐掐他的脸蛋:“真乖,一会儿姐姐给你买冰激凌。”
蒋鹤声一口咬住我的手指,撒娇道:“要草莓味的。”
“那就买你喜欢的这两个吧,反正也是穿给你看。”
他从后面抱住我,大手顺滑地摸进我内裤里:“姐姐好湿,声声帮帮姐姐好不好?”
他利索地把我的裤子脱掉一条腿,跪在我逼下,把光裸的大腿抗在肩上,舌头尽心尽力地伺候我泛滥的小穴。
他又发骚,抱着我揉奶子:“可是姐姐在我心里永远都是小姑娘啊,操了多少次都是小姑娘。”
我受不住他这么撩拨,跪在他身前,掏出他粗热的淫器。又硬又热的手感让我禁不住又分泌出一股蜜液,我贪心地玩弄他的肉棒和蛋蛋。
蒋鹤声羽绒服敞开,盖住我只穿了内衣的上身,隐秘的衣服里,我正给他激情口交。他舒爽地叹息,手在我背部乱抚。
他把甜筒扔进垃圾桶,手顺着我的裤子摸进去,揉捏我的臀瓣:“姐姐,上次打得你还疼吗?”
“不疼的,很刺激,”我亲他的额头,哄道:“下次狗狗也试试好不好,打屁屁好爽的。”
“汪汪,”他楚楚可怜地望着我,乞求道:“姐姐给我吧,想要操你的逼。”
细铁链从袖管里顺出来,钢圈套在我手上,我把他的手放在我兜里,和他十指紧扣。
外面的天地晴朗开阔,我深吸一口清冽的空气,心情大好。在床上浑浑噩噩躺了两天,做了睡,醒了又做,脑袋都浑了。
蒋鹤声在兜里挠挠我的手心,问我:“姐姐很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