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温柔地给他戴好狗链子,为他的乖巧奖励一个亲吻。
“哥哥,回姥姥家过年前,要一直被寒寒栓着哦。”
蒋鹤声抱紧我:“当然不是,我想你只是我一个人的……好不好?寒寒……”
我艰难转过去抚摸他的脸:“所以你知道我为什么生气了吗?”
他慌乱地在我脸上乱啄:“对不起,寒寒,对不起,要怎么做才能原谅我?求求你不要走,不要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不要单独喝酒,不要,不要,求求你了,求求你……”
蒋鹤声闷哼一声,伏在我背上抱着我,睾丸恨不得操进我逼里。
我们俩一起抽搐高潮,淫水泛滥成河。
他发泄够了,抱着我躺在地上很久,摸摸我红肿滚烫的屁股,颤声问我:“真的做了吗?”
“你是谁呀?”他拧眉俯瞰我。
“我、我是你的贱母狗呀……”
蒋鹤声单手扯下领带,套在我脖子上收紧。
我抚摸他的头发安抚他:“哥哥,你也做我的狗好不好?”
我们一起去了宠物店,挑了条好看的狗链子。
蒋鹤声衬衫凌乱,下身赤裸,恭顺地跪在床上。
我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身体疲累,也翻不过去抱他。
他窝在我后颈蹭,求我:“告诉我没有吧,有也告诉我没有,好不好?”
我嘶哑地问他:“我在你心里,真的是只会撅屁股求操的贱母狗吗?”
“呃……”我不得不抓着领带才能不感到窒息。
他牵狗一样牵着我,皮带大力抽打。
“喔爽……爽死了……我是母狗……喔、哥哥……打死我、操坏我的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