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姐姐再见。”两人乖巧道。
澜禾和时钟一同进入浴室,一个用淋浴,另一个用浴缸,配合澜家的遐秀公司生产的超洁净肥皂,终于除去了一身粘腻。
洗着洗着两人就在宽敞的浴缸里贴到了一处,时钟将自己与澜禾的性器握在手中撸动。
澜溪相当直白地盯着他的裆部看了数十秒,点了点头,从包里拿出了一张带着花香的名片。男人两眼发光,如获至宝般接下并小心收好。
其他几位原本同样满脸跃跃欲试的男人却在澜溪锐利的目光中败下阵来,更有甚者夹着腿退到了旁人身侧。
澜溪让佣人给两人披上外套,微笑着同众人告别后领着澜禾和时钟去休息室。
“咚咚咚。”澜禾的胡思乱想被姐姐澜溪的高跟鞋声打断了。
身高一米七五的澜溪往狼狈的小夫夫身边一站,只是盈盈一笑,周遭起哄的人便噤了声。
“大家上午好,感谢各位参加澜家与时家的订婚仪式,玩得开心吗?有什么需要请跟我说。”
突然被点名的澜禾一愣,低声问时钟这是怎么回事。
时钟委屈道:“他们想和我‘那个’,我不愿意,然后他们让我来找你,当着大家的面‘那个’……”
澜禾嘴角一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脑中闪过许多弹幕……
三人各怀心思回到了大厅,与众人寒暄后共进午餐,下午三点时宴会总算结束了。
澜禾因为社恐不适应今天的氛围,但他知道家人们为了商业合作和人际关系付出更多,与时钟告别后,开心地跑到家人面前,一手挽着父亲,另一手抱着母亲撒娇。
澜母温柔道:“以后就要结婚了,在时家要孝敬公婆,对其他人有礼貌,凡事多和小时商量。”
不过时钟简单思考后也能理解了,毕竟自己从名不经传的无名小卒一朝成为澜家的乘龙快婿,旁人自然会好奇。时家人关系淡漠,大多都是因祖传的钱和染色体聚到了一起。自己记得时家明面上有名的数十个子女,但并不认识时摆,如果她的确是时家人的话。
看她的礼服虽精致,但不贵重,想来她很可能只是“普通女儿”,而非“时家小姐”。
时钟的猜测基本无误,但他不知道的是其实时摆主要为澜禾而来。那次庆功宴她也来了,对正在生疏地“勾引”时钟的澜禾一见倾心。然而她当时未成年,还不能与人进行性行为,她甚至还是偷偷借用了某个不认识的姐姐的信息才溜了进来。
“嗨!”
澜禾看到之前那个女孩的脸突然从门后冒出,差点吓得把门关上。时钟见澜禾紧张的模样,不禁同样警惕地看向来人。
“哥哥好,嫂子好,是澜溪姐姐让我来叫你们的。”
时钟将澜禾放得更低,抽出阴茎,时钟用手撑开红肿的小穴,让更多水进入其中后再次进入。
“唔……太快了……”
澜禾的双腿松松垮垮地搭在时钟身侧,随着激烈的冲撞无力地摆动着。殷红的肠道被硕大的性器反复撑开,穴口的媚肉被带进带出。突然间澜禾缩紧了身体,下身一动,吐出了白浊的液体。
水既是润滑,也是阻力,澜禾体会到甬道内仿佛有两样东西在以不同的频率动作似的,一个炙热凶猛,另一个温柔绵长,他有种奇异的兴奋感。
“啊啊,好多水进去了……”
“学长还要更多水吗?”
女孩突然开始扯澜禾身上仅存的内裤,澜禾慌乱中竟无法撼动这只纤细有力的咸猪手。
“小心!”
澜禾感觉身后有风,一个人猛然扑倒在他身上,不过那人在倒下前便尽力收力,所以落下时澜禾只感觉到被撞了一下,并没有疼痛感。
两人相接处烫到不行,澜禾靠在时钟胸前忍不住喘息,时钟揽住他的后背将他扶起,低头用力吸吮着甜美的唇,手指揉搓着红嫩的乳头,让怀中人发出更多的诱人的呻吟。
“进来……快进来……”
时钟将澜禾小心放下靠在浴缸边,一手撑在他身侧,另一手在后穴扩张。肠道在温水中格外柔软湿润,时钟挺身将下身送入其中。
门一锁上,两人僵硬的笑脸立马垮了下来。澜禾扁着嘴委屈地和澜溪抱怨这些不认识的宾客有多么可怕,时钟跟着一个劲地点头。
“那都是我们两家新的合作公司的人,今天辛苦你们啦。一会儿我去应付他们,你们待在这里等我派人叫你们结束时露面就好了。”
“你们两个也不容易,下次一定好好补偿你们。快去洗澡吧,我先走了。”
“看起来我的弟弟和弟夫有些狼狈,各位介意我先带他们去清洗一下吗?”
“不、不介意,你们请……”站在最前面的男子一脸花痴。
“澜小姐介意我询问您的联系方式吗?”男子走上前一步,鼓起勇气道。
“我家时钟真是很能守住自己的身子,不仅不好意思和家人一起,在外面也是如此,多么害羞可爱的伴侣!”
“真可惜没多围观几场订婚仪式和婚礼,现在的婚闹都这么可怕的吗?”
“当着大家的面?那大家不是都知道我技术不行,而且体力不好了?”
澜禾嘴上痛快答应,心底暗暗鄙视之前去时家见到的趾高气昂的家伙。时钟和他的母亲虽然在豪宅居住,但生活并不轻松。不知道他和时钟什么时候能有自己的房子,和自己家人住一起也可以,但时钟想必更愿意自力更生,他自己也要努力跟上时钟的步伐。
澜禾同家人告别回到了房间,今天晚上等时钟忙完就会来找自己幽会。澜禾激动地打开柜子,里面满是姐夫送自己的礼物,今天用哪些好呢?
在她为犯戒还是等待成年而纠结时,时钟已然开窍并展现了年轻人超强的体力,她只能看着心上人被酱酱酿酿许久直到被姐姐接走。
她知道澜禾是姐控,于是努力接近澜溪想借机与澜禾相识,万万没想到时钟没搞那么多弯弯绕绕,直接拿下了澜禾本人。
时摆鼓起勇气,今天企图趁婚闹时伸出咸猪手,但终究失败了,其实她心中愧疚之余也暗自庆幸自己没有来得及做错事,对方似乎只是受了惊吓并没有举报自己,不然自己与母亲家就毁了。于是她在心中下定决心,要尽自己所能守护自己喜欢的人,嗯,也算上那个不认识的便宜哥哥吧。
听到女孩朝时钟喊哥哥,澜禾似乎明白了她的身份。他稍微松了口气,之前姐姐同自己说话时女孩离自己很近,她应该知道自己与时钟要先去“休息”的事情。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时摆,钟摆的摆,大家都叫我摆摆。时钟和时摆,怎么样,是不是一听就像是兄妹呀?”
时钟自然不认识这个自称是自己妹妹的人,也并不想应和她,只好尴尬笑笑。内心忍不住吐槽这种强行套近乎的行为:时家人那么多,能在字典上找个没跟长辈同辈后辈重名的就算好了,哪有那么多讲究。
时钟更加用力地顶弄着,片刻后抵在甬道深处射了出来。
时钟扶起浑身发软的澜禾,两人趁着皮肤泡皱之前清洗了一番,互相为对方擦干身体和头发后又在床上滚了一会儿。
过了一段时间,传来了敲门声。两人整理好衣服,准备出门。
“要,要……”
“好。”
时钟在床上总是专心干实事,不多话。澜禾本就是个内心寡言的人,除了偶尔会来几句助兴,根本不会讲骚话。不过两人的交流虽少,却默契十足。因为两人性格相似,而且也互相培养一年多了。
“学长没事吧?”
“时钟!”听到熟悉的人的声音,澜禾转头,看到了红着脸的时钟,以及他身后一帮两眼放光的人。
“呜呜呜,小时钟弟弟这么害羞,不愿意和我们一起,那和澜禾弟弟一起总可以吧?今天可是订婚的日子,不能一直拒绝大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