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柏不知道什么时候拿来了润滑剂,将其抹在澜禾的后穴和自己的下身。
“我有一个秘密要告诉您,还请您知道真相时不要嫌弃。”
林柏一手扶住澜禾的腰,另一手抬起他的一条腿。澜禾差点没站住,手连忙撑着眼前的玻璃。
“看到并不代表完全不关心,人也需要对生活中的难处进行发泄,这也是我来此的原因。”
林柏用力吻住澜禾,一前一后扭着头亲的体位不太方便方便,林柏带着身上的澜禾站起。澜禾好不容易得空喘息,又被转过身来继续深吻。
澜禾还被亲得七荤八素时,林柏已经带着他挪到了玻璃窗前,林柏将他翻转过来,澜禾面对着玻璃外的舞台和人群,虽说外面看不见里面,他还是忍不住缩起身子。
“没有任何保护措施,即便出人命,表演足够吸引人就是成功,就能实现愿望。”
澜禾攥紧了手,这和他平日里所知道的公平公正的性交易大相径庭。他明白世间不是全然美好的,不至于问出“何不食肉糜”的话,可当真相血淋淋地摆在他眼前时还是感觉难以置信。
“那个人既然是罪犯,想必他曾做错过什么严重的事情,要受到严厉的处罚,以至于要用这种方法出来。他在参加之前就签订了知情同意书,接下来就是生死有命罢了。”
澜禾一进门就急着和林柏斗智斗勇,倒是完全忽略了放在桌上的精装册子,他接过来看了看。
第一个是囚服被轮奸,兽奸,道具。
澜禾有些讶异和害怕,没想到第一个内容就这样刺激。
已至深夜,原本还想着要早起上课的澜禾终于支持不住,在身后还有一个打桩机的情况下渐渐睡去了……
澜禾再一次射精时,两人听到了窗外的欢呼声,竟是挑战成功了。
木马上的阳具竟已升高近一米,虚弱的男人已被放在地上,身上,木马上,地上都是血迹,惨不忍睹。
工作人员将男人带下去,快速收拾好舞台,开始布置下一场。
澜禾懒懒地躺在沙发上,任由林柏将他抱起。
瘦弱的男人被放在了一只巨大的木马上,从几乎被撑到不可思议的角度的后穴可以猜想里面那根东西有多粗。
木马在以不快不慢的幅度摇晃着,看起来勉强可以接受,然而隐秘俱乐部的挑战不会那么简单。
两人边继续动作边走着,先倒在了桌子上,过了一会儿又回到了沙发上。
澜禾有种感觉,林柏那个家伙在那晚恐怕偷偷录像并仔细研究了,他的动作似乎都在参考那天触手令自己满意的体位。好家伙,原来他说不定在和弟弟在讨论这个,这两个研究狂魔真是令人头疼。好在可能那天的数据够了,林竹最近应该一直在研究,再没骚扰过澜禾了。
虽然林柏居心叵测,不过服务很到位,随着窗外男人的惨叫声,淫乱的肉体响动声,不知名的人的喘息呻吟,澜禾的前端吐出了精液,后穴的肠液也在不断滴落。
澜禾可算明白了,“处男”就是麻烦……
舞台上、大厅里、包厢内做成一片,大多数人都在享受着这份在特殊地点拥有的快感。
半小时后,部分人已经结束了,台上的几个壮汉也停下了动作,他们将浑身红痕的男子拖出“监狱”,工作人员将手推车推下,牵来了五只强壮的猎犬。
舞台上一个高大的男人完全不顾瘦弱男子的求饶,一巴掌将人打翻在地,男子的脸红肿一片,艰难地撑着地面,呕出一摊血水。
两个壮汉一人躺在地上,男子被拽着趴到他身上,另一个壮汉则跪趴在两人之上,两根骇人的粗壮性器在中间的男子的后穴中来回抽插。之前打人的高大男人正抚慰着胯下的巨物,随便脱下的衣服擦了擦男子的嘴,然后将其性器猛地塞入。
澜禾缩了缩脖子,他似乎还看到那个男子身下流血了,看着那些壮汉粗暴的动作想想就疼。
“我相信科学。”
澜禾无语,这句话早就听腻了。
“在未遇上命定之人之前,我一直都是用植物解决的,虽与舍弟试过几次,但都是交流居多,实战偏少,还请澜少爷多多关照。”
“您看大厅。”
澜禾低头看去,原来大厅早已伴着舞台上的场景开始了淫乱的交合。和身边的同伴、同桌的陌生人,甚至拉着路过的服务生就开始动作。
“请您放松。”
“他能接受自己的命运,或者说不能接受但也在尝试。你只是一个偶然知道真相的普通人,世界上有太多难事,你不能帮到每一个人,也不必为所有的事情后悔伤心。”
“您有自己的命运,既然生在富足美满的家庭,享受生活也是您天生有的权利。看到旁人受到苦难,从来没有自己必须去体验的说法。”
澜禾垂下浓密的长睫,感觉自己似乎明白了一些关于命运的问题。
他再向下看发现似乎有些不对劲,竟然有台上男子的详细个人信息,详尽到他似乎真的是监狱里的一个囚犯。后面介绍了他的“愿望”:通过挑战,离开监狱。
“这个人是真的犯人?”
“对,或许他要被执行死刑,或者是再也出不去。于是他找到了俱乐部,将自己卖给有能力救他的人,这场演出就是所付的报酬。”
澜禾依然坐在林柏腿上,窝在他的怀里,时不时被顶几下。林柏紧紧握着怀中人的腰,澜禾像虾米似的直不起身,又逃脱不了。但林柏又故意以只做一次为由没有过多动作,把澜禾气得牙痒痒。
接下来是一对秀气的双胞胎被调教,他们的愿望是获得两千万。看着台上稀奇古怪的道具,真是让人为他们捏一把汗。
表演的过程和结果两人已经不关心了,澜禾在林柏充满恶趣味的胁迫下无奈收回了自己的话,这时忍了许多的林柏才展现了自己的真实实力。
很快众人纷纷发现异常,木马上的阳具似乎在不断升高,男子的脚几乎都要离开地面了。自身的重力以及木马的摇动使他被迫吞吃着身后的巨物,他开始尖叫起来,脚撑着木马想将身体向上提,但光滑的表面根本站不住,几经尝试后甚至还滑了一下,身体又向下了些。
澜禾不忍听他无助的呼救声,从林柏臂间滑了下去,又趴回到沙发上。
林柏也不再看外面人挣扎的模样,转身双手撑在澜禾两侧,依然炙热的粗大从后面再次挺入。
尚待在澜禾身体里的小林柏一直保持挺立粗壮,果然林柏有只做一次的自信。
林柏贴心地给了澜禾中场休息的时间,他倚在沙发靠背上,悠闲地看着外面迷乱的场面。
“坐木马了,您要看看吗?”
男子还在虚弱地喘息着,但猎犬有组织一般排好了队,一只只挺着凶狠的兽根,遵从着驯兽师让它们挨个进入的命令。
黑色的兽毛与苍白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男子身下积攒着血和白浊,在连连惨叫声中,边看边做爱的人们竟有种猎奇又恶心的兴奋感。
正被顶弄的澜禾见到此情景后穴不由得缩紧,林柏呼吸加重,将澜禾翻了个身,抱着他的腿弯继续动作。两人身上出汗增多,林柏有些握不住手间滑腻的腿,澜禾靠着玻璃窗的后背也不住地往下滑。
澜禾原本以为现在性生活中的受伤已经很少了,虽然玩的花样越来越多,但随着科技的发展,各种药物和辅助物品的增加使得双方的身体保障增加,受伤概率减小。身体的健康安全也有利于性生活的持续发展。
“那三个人是执行者,中间的是买家的猎物,这是今晚的第一个买家点的节目。”林柏突然开口道。
“澜少爷,您要看看节目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