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也不甘示弱:“你是问到痛处,恼羞成怒了吗?”。
纪言礼气得摔掉手里的麦克风,但又知道自己不能打人,只能怒目圆睁的看着女人:“老子不干了,滚!”。
说完,便转身摔门而去。
走到楼外,纪言礼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坐下,他现在真的很想一走了之,可想到母亲需要的高昂医药费,似乎只有娱乐圈这种来钱又快又多的地方才能支持下去。
“纪言礼!纪言礼?纪言...你怎么在这啊”,一个带着工牌的女人冲他走来,满脸的不耐烦:“赶紧回来,要采访了,真是会给人添麻烦”。
纪言礼深吸一口气,然后跟着女人来到了采访室。今天采访他的是一名穿着红色裙子的女人,女人一上来就问了很多犀利的问题:
纪言礼满心委屈和不甘的下了台,刚到化妆间门口,就听里面的人在交谈着:
“你刚刚看到纪言礼那家伙的惨状了吗?”。
“他活该,让他装清高,还真以为自己有点人气就牛了?”。
“你最近突然就火了,有没有因此参加什么饭局?”。
“有没有人找你潜规则?”。
等诸如此类的问题,就好像这个采访是专门让他难堪似的,纪言礼前面还在努力克制,暗暗催眠自己有教养,后面实在忍受不了了,回怼道:“你是不是不会问正常的问题?你是在给自己被包养下铺垫吗?告诉别人你的脑子里只有这些垃圾东西,让那些金主赶紧来找你?”。
“可不,就算是那些一线的,不也是要看金主的脸色,他连个十八线都不配,有什么好装的”。
...
纪言礼停下了准备推门而进的手,默默的转身离开了。换做平常他一定冲进去和那两个长舌鬼打一架,可现在他被无力感所包围,已经懒得和他们计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