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金丝雀是我的”,鬼落葵面色平静的看着女人:“我最近心情好,所以给你一次活命的机会”。
女人想质问她凭什么有这么大的口气,可大脑就像不听使唤似的,不仅说不出质问的话,更是像是一条夹着尾巴的狗,手忙脚乱的就收拾东西逃了出去。
此时女人早已换掉了脸上和蔼可亲的面孔,眼中净显贪婪和兴奋,走到纪言礼身边,熟练的将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贪恋的抚摸着他细嫩的皮肤:“看上你许久了,但没想到你也有新人傲骨的通病。本来不想这么直接的,但你实在太诱人了,我不想等了。只要你听话,以后想要什么样的资源,我都可以给你”。
“哈...滚开啊!”。
本就极度敏感的纪言礼,因为女人熟练的抚摸加上戒指的剐蹭,呻吟声总是无法克制的发出。他能感觉到自己在一点点丧失理智,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理智完全丧失前,做出最后的反抗。因为他实在不想跟眼前这个年纪快五十多岁的女人发生什么。
“没事,就是喝多了”,温学义解释道。
“喝多好办啊,我就有醒酒的东西”,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女人说着,就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一罐透明包装的药,倒出一粒递给身旁的少年:“拿去帮忙给他喂下”。
少年听话照办,纪言礼也因为确实有些难受,于是想都没想就把这“醒酒药”吃了下去。
可他浑身上下都使不出力气,肿胀到发痛的身下又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他,另一个声音不断在他的脑海里喊着:无论是谁,无论是什么,让我发泄出来吧!
女人见时机差不多了,伸手准备去脱自己的衣服,可衣角刚撩起来,一只手就阻止了她后面的动作。
好事被打扰,女人气愤的转头望去,是穿着一身黑色长裙的女人,看容貌很年轻。可不知为何,只是一眼,她的心里就不受控制的产生恐惧,就好像自己与生俱来就该害怕这个人一般。
很快他就感觉浑身燥热,身上的每一处皮肤的感官像是被放大了几倍,即使是与衣服之间的摩擦,依旧让他有种异样的感觉,很快身下就涨红到有些发痛,好似在不发泄出来就会爆掉一般。
“你...你们给我下药!”,纪言礼终于发现了不对,质问的看向温学义。
温学义眼神躲闪着,最终竟直接离开了包房,接着其他人也相继离开,只留下了刚刚给药的那名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