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掰弯浪荡医生,医院体检趁机指奸,用肉棒治病,小逼插仪器准备催(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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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思驯用指腹在粉嫩的后穴口揉弄一番,阮伶敏感地缩起身子,随着他的动作沉沉吐气。

不断有淫水从后穴流出,许思驯就着润滑伸进一根手指。

阮伶酡红着脸迷蒙道:“唔,好撑。”

阮伶握住被丢弃在床单上的医用手电,把冰凉手柄往腿心戳弄,自证道:“小骚逼还能管住自己,可以继续检查的。”

细长的手电筒在两瓣肉片之间滑动好几下,却始终和花穴口错过。阮伶正着急的时候,许思驯握住他手指,慢而坚定地把手柄推进肉穴,只剩下略大些的头部卡在外面。

“嗯啊,”阮伶失控地在床单上磨蹭几下,内壁溢出的淫水在身下汪出大片湿痕。

阮伶看着细窄的花穴口牢牢咬着手指不放,明明红通通的,被插得都肿了,却还是那么骚。他被蛊惑着说:“是,我的小骚逼好馋,也好痒,医生你快捅捅,捅化我的小骚逼!”

“乖,三根手指是不是不够吃,我这里有更大的,你自己坐上来。”

阮伶被握着手指解开了男人的裤子,他惊讶于肉柄的粗硕狰狞,弧度仿佛一把弯刀。尤其巨大的龟头正抵在他柔软掌心,吐出湿淋淋的腺液。

话音落,许思驯猛然将三根手指捣入脆弱甬道中。

“啊,”阮伶失神地摇着头,腰肢上拱贴近医生长长的手指,耸动着配合奸淫,“那里是,是我的……”

许思驯教他:“是你的小逼,骚得没边的小骚逼。”

“嘘。”许思驯捂住阮伶嘴巴,把人翻过身来以坐莲的姿势扣在怀里,“谢倾打电话来了,你想不想告诉他你的体检情况?”

许思驯一手电话,一手捏玩阮伶红圆的奶头。笑着说:“很顺利,一切都好。”下身却加速在阮伶后穴里进出,淫液飞溅。

阮伶的哭喘声又娇又浪,不用猜,谢倾肯定能在电话那头察觉到不妥。

许思驯握住阮伶的雪臀,把性器抽出来些,随着“啪”的一声再次捣入穴心:“里面的症状很严重,需要我好好为你捣一捣。”

许思驯在床上素来以花样多着称,但那些都是对女人,操男人还是第一次。他一开始只顾自己爽,享受着后穴柔柔的夹弄吞吐,坚硬的龟头四处顶撞内壁。

每一次必要入到最深,他喜欢看两枚沉重囊丸拍击在阮伶的臀缝里,白嫩皮肤红肿不堪的样子。

身下人不安地绷紧身体,甚至尝试往前脱逃。许思驯轻而易举扣住阮伶,手指伸到前穴拉扯露在外面的一截手电筒来回抽插。

花穴正得不到抚慰,空虚得挤出一股又一股春水。阮伶也伸手下去,指腹夹着充血的嫣红花蒂来回搓弄。

“呜呜,”美人撅高屁股,由着医生一边扇他臀肉一边挺入,“好满好胀,医生你好厉害……”

“嗯……进来,我好像真的得病了。”

许思驯掐着阮伶腰肢的最细处,那里像柳段般不盈一握:“小骚货,你里面怎么这么能流水,不用粗一点的东西治怕是好不了。”

阮伶吐着红舌呼吸,手伸到后头捋动许思驯坚硬如铁的性器:“医生,要你用这个干我。”

许思驯许久没有动作,不是为了勾阮伶的淫性,是因为诧异于后穴的美妙。那里的温度很高,肉壁又韧又紧,他的指节被裹得难以深入,有事抽插的动作急了,能看到猩红的嫩肉被手指带出穴口。

“趴过去,枕头垫到小腹底下,屁股撅高,我要好好治一治你后穴里的病。”

美人乖乖伏在床头,塌腰撅臀,堆雪一样又白又软的皮肉袒露在许思驯眼前。

火热的舌面自下而上舔抵花户,从翕动的肉穴口到嫣红花蒂,甚至照顾到圆圆的两枚囊丸。许思驯如愿尝到阮伶的滋味,很甜,仿佛从盛开的花蕊里汲取花蜜。

原本就微微肿起的粘膜被舔弄地更加红艳,淌出更多汁水。爱液滴滴答答地流下来,宛若失禁。

咕滋咕滋,唇舌和粘膜相互交媾的声音充斥耳边。

“听话一点,后面这个洞眼我也要进去检查。”

阮伶难受地挺了挺腰。前穴里含着的手电筒太细太长,空虚的花道根本得不到满足。甬道里软肉不断蠕动,反而时不时把手电筒推到宫颈口,刺激着肥软肉环。

后穴也只有一根手指,吊着他,让他不上不下地难耐。

许思驯忽然改变了想法,目光看向阮伶一张一合地粉嫩后穴。

那里的小孔更加窄,浅粉的颜色,深陷在两边浑圆挺翘的白臀里。

男人用来享乐的淫窟。许思驯双手分开软弹臀瓣,将其中湿哒哒的小孔看得更清晰。他想,今天用这里似乎也不错,他也第一次试试肏男人的滋味。

“手电筒伸不进去你的小骚逼,我们用这里检查好不好?”

许思驯的表情仍旧严肃,好似这还是一场寻常的身体检查,他也没有分开阮伶的大腿,去搜刮里面的花蜜。

医生的态度让阮伶生出强烈的混乱感,他掐了把自己的大腿肉,心中骂自己怎么能三心二意。许思驯明明在正经地给他体检,他流水、动情……都是本性淫贱的表现。

花穴里含着的淫液被手指挤出来许多,每次捅入时,嫩肉推挤水液,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

阮伶被许思驯揽住后腰带起来,抱在结实的臂弯之中。

医生一边捅着他汁水泛滥的小穴,一边逼他说:“你不知道你的花逼很骚吗,没有男人喂就要流水,你低头看看,他把我的手指咬得这么紧,床单都湿透了。”

但双方寒暄着,谁都没有先挑破。

渐渐,许思驯发现他戳弄某一个坚硬的点时阮伶的哭吟声最大,他便变本加厉地挺腰入内,把硬点蹂躏得似快要融化般滚烫。

“这是哪,会不会是你的病灶?”

“唔不是,……那是小骚货的前列腺。用力顶我那里啊,顶坏我了。”

火热的肠壁紧紧缠上来,嫩肉吸裹昂扬柱身上的青筋,熨帖得几乎无一丝缝隙。

许思驯满足地喟叹了声,心想阮伶的身子果然是极妙的享乐窟,难怪之前那许多男人都被迷走了心神。

“不要再进了,太深了,要被顶穿了嗯……”阮伶捂住小腹,重重战栗,烙铁一样的物什顶到极深的所在,却没有碰到他的敏感点,让他有些难受。

许思驯咬牙骂了声“操”,小美人之前畏他如洪水猛兽,现在被调教透了,浑身的骚劲从骨缝里透出来。简直浪的没边。

“呜啊,医生,你撑得我好疼,慢些,慢些进来呀……”

后穴的检查真正开始时,阮伶后穴的褶皱被完全撑开,男人性器的顶端太大,仅仅进去一半,就让阮伶饱胀得承受不住。

两边桃臀之上洁白无瑕,许思驯左右挥出几记巴掌,啪啪几声,将雪肤打得来回颤抖。须臾,薄薄的红色晕染其上。

许思驯抓着手心下的软腻揉圆搓扁,时而重重把两瓣雪白朝两边分开,露出里面的湿润洞口。穴眼没了遮拦,暴露在空气里,许思驯再插入手指进去,搅动里面的淫液发出咕叽声响。

阮伶又羞又窘,脸色红如绯霞,后穴传来钻心的痒意逼迫他扭腰摆臀去追逐医生的手指。

阮伶情动了,羽睫上沾着细碎泪珠:“可以了,许……许思驯。”

“可以了吗?”许思驯再次用手指撑开湿漉漉的穴口查看,“可是这里的水更多了,手电伸进去根本看不清楚。”

“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告诉我你正在淌水的是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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