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啪——’
十下板子工工整整的排列在双丘上,宣淮这才开始训话。
“将规矩背一遍。”
小心翼翼的直起腰,可刚迈了一步,珍珠便掉了下来,他忙将那珍珠捡起,这次是他自己放置,位置没那么刁钻,他夹的就轻松了,平平安安的走了过去,半跪着从供桌下拿出了规矩匣子。谁知,一个起身,珍珠又掉下来一次,他再次捡起夹了,回到宣淮身边。
像这种私下的惩罚,是不用那家法板子的,只有他身犯宫规之时,宣淮才会传了刑凳,用那板子把他打的哭泣求饶。
这时候,他就只需要把规矩匣子交给宣淮让他挑选就好。
“打的不错。”宣淮点点头“起来吧。”
“谢陛下。”沈桥起了身,看看宣淮的脸色,不像生气的样子,又大着胆子提了提自己挂心的事情。
“陛下,关于臣的奏折?”
沈桥花口仍含圌着姜,翻了个身坐下,顿时觉得那姜又进的深了些,顶在花壁的某处,竟是带起了一阵战栗般的快圌感,忍不住收缩了一下花径,被挤出的姜汁又火圌辣辣的烧起来。
宣淮见他坐的不稳,拿戒尺在他腰上点点“坐好,手放平,缩回去一次就加十下。”
他乖乖的伸出手,摊开洁白的掌心。那戒尺就压了下来。
“陛下驾到——”
“都下去吧。”
外间的声音传过来,沈桥正了正身子,便听见帝王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宣淮伸手在那伤势最重的臀峰上狠狠拍了一下,花径在疼痛之后猛的一收,又猛的放开,宣淮趁着沈桥放松,再次将生姜放入三分之一,而后才松了手。
沈桥身上已出了一层薄汗,宣淮拿一早备下的布巾给他擦了,然后端了杯茶过来,用小银勺挑了茶叶喂给他。
他不明所以,只觉得那茶叶极为苦涩,忍不住想吐出来,却又不敢。
宣淮把他放到床圌上,亲自去取那不知是什么的东西,沈桥倒也自觉,心里猜了个大概,便在床沿边跪了。
他这刚跪好,宣淮就把拿来的东西摆在他身边,是木盘上放了五段粗圌长的生姜,已经削好洗净,用湿帕子裹圌着防止风干。
宣淮拣出一个,在他眼前晃晃,吩咐道:“自己扒圌开。”
沈桥低头看了看手臂,忽然想起来,那是昨晚,这人将他抱在怀中时,他却提出纳妃建言时自己掐出来的。
“我一共给你立了五条规矩,今天一天,统统犯了,桥儿真是好本事。”宣淮的声音又恢复了低沉,大掌在爱人身上轻拍。
沈桥被这话吓得一抖,乞怜似的望向宣淮。
‘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你今次犯了几条。”
‘啪——啪——啪——啪——啪——’
“第三,啊,第三不得自伤其身。”
‘啪——啪——啪——啪——啪——’
沈桥端正的跪在寝宫的供桌前,只是那桌上摆的不是佛道香火,而是他刚刚入宫时,他的夫君,当朝陛下所赐的家法板子。
昨晚两人便因为纳妃的问题不欢而散,今日早朝他又递了奏折,不一会儿,便有小太监传了口谕,让他在宫中跪候。
听到这两字,他便知那人动了气,只是这气大概还压得住,因此只是跪候,不是跪省。
“第一,不得在后宫生事。”
‘啪——啪——啪——啪——啪——’
“第二,不得胡乱干涉朝政。”
宣淮瞧了一眼他的屁股,上面还有红痕,用不着再打几下适应了,就从匣子里拿出一个竹板。
沈桥看见了,十分顺从的趴到了他的腿上。
‘啪——啪——啪——啪——啪——’
“撅过来!”粗俗的言语不该自金口说出,可宣淮教训他的时候,却向来是词汇不羁的。
沈桥脸一红,顺从的侧过身去,弯下腰,手扶在膝盖上。
宣淮皱着眉,从床帐上扯下一枚珍珠,放在股间缝隙处让他夹了,而后吩咐道:“掉下来一次十板,去把你的规矩匣子拿过来。”
“掀起来。”
沈桥听话的掀起衣衫下摆,知道这是宣淮在检查之前打的皮板子有没有防水。
他刚进宫的时候身边带的小侍从沈伊不敢动手,结果宣淮来了便亲手给他涂了三次那乳露,也打了三顿皮板子,之后他就再也不敢偷懒了。
掌心皮薄肉少,不比那处禁打,宣淮怕伤了他的指骨,也不敢太用圌力,手上捏了三分的力道打下去,戒尺正好在他手上留下一道红印。
‘啪——啪——啪——啪——啪——’
五下戒尺,虽不重,奈何宣淮尽是落在了一处,沈桥觉得有些麻,却也还能忍。
“下次再想说那些惹我生气的话,就想想你现在这两张嘴的感觉,若是觉得这苦丁茶好喝,尽管说无妨。”宣淮的声音仍是平板的,听不出什么波澜。
虽说上面又苦又涩,下面又热又辣,但听着自家陛下的意思,这忤逆之错便是就此翻过了,沈桥还是忍不住松了口气。
“自己掐自己,你是嫌我平日打的不够疼吗?坐直,手伸出来。”宣淮放下竹板拿起一把黑檀戒尺。
沈桥手上微颤,双手伸到后面,握住那两团浑圌圆向两边分开,现出朵艳红湿圌润的小花来。
那姜刚沾上了花口,就是一阵火圌辣辣的感觉,可虽说心理上拒绝,刚刚才被调圌教过一番的小花却忤逆的绽放开来,宣淮抓圌住机会,将那刑圌具顺利的送入了三分之一。
这一来,花径也受了灼烧,激烈收缩之下,又有新鲜的姜汁被挤圌压出来,然后又是另一阵的折磨。
宣淮一笑,仍是轻轻拍他。
屋中一阵静默,宣淮也不说要怎么罚他,又等了一会儿,外间传来沈伊小心翼翼的声音。
“陛下,您吩咐的东西送来了。”
“啊?”被那四十板子打的一阵疼,沈桥仔细想着,应了一句。
“违逆夫君?”
“这是昨晚之过,今日你让你弟弟代上奏折,既是后宫生事,又是扰乱朝堂,而且。”他将沈桥右手袖子挽起,露出几个半月形的伤痕“为何自伤其身?你真的想让我纳妃嘛。”
“第四,呃,疼,第四不得违逆夫君。”
‘啪——啪——啪——啪——啪——’
“第,第五,守规矩,啊,啊,遵训导。”
这两字说来简单,却也难挨的很,口谕过来,他便要开始沐浴净身,用比较平时热烫许多的水清洗了身上体内,再趁着肌肤柔嫩将太医院特制的乳露涂于双丘之上,然后由他贴身的侍从拿了皮板子将那乳露一点点拍打至完全吸收,而后带着嫣红的双丘只穿寝衣跪在家法之前。
这是他今天的跪候,若是跪省,做完了这些步骤,还要在后庭之处放上新鲜的生姜,而且也不是单纯的跪着,而是跪在矮塌之上,上身俯趴在床上,由侍从拿散鞭抽打至圣驾到来,这种鞭子打在身上只是零星的疼痛炸开,就算打上一两个时辰也只是有些红痕,不会伤到皮肉,既能让人一直在受罚之中,又碍不着之后的惩处。
沈桥入宫伴驾已有三年,却一直都猜不透宣淮的心思,若说他不爱自己,三年来纵容体贴,后宫除他之外再无二人,可若说爱,这比家里还要严厉的规矩责罚又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