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瓶子不一样,但都是治外伤的,我拿出一瓶最熟悉的金疮药,回到皇帝大爷身前,幽幽感叹道:“爷,恕难从命,职责所在,您忍着点”
药还是要上的,万一真死了呢,我估计立马得被杀人灭口,手指挖出一坨膏药,逡巡着伤痕累累地龙体,他身上黑色锦袍已经都成布条,勉勉强强搭在身上,我从肩部开始,撩开布条开始上药。
皇帝大爷刚开始想要挣扎,但锁链质量上乘,再动也只是徒劳,反而是碎布衣服摇摇欲坠,他才自暴自弃般任我施为,手指顺势游移向下。
你大爷的!没见过这么难伺候的,我木然转身,当着他的面大口大口吃起来,饭菜味道不错,荤素搭配,米饭还热着,就是数量有点少,我把他那份也吃了,才有个六成饱。
吃完一抹嘴,拿起刻意剩下的一碗白粥,走到这位未来的皇帝大爷面前,温声劝到:“爷,您有伤在身,饭菜不好消化,喝完白粥垫垫”
皇帝大爷冷笑一声:“快滚开,孤说了不吃,不用你虚情假意...”,他话还没说完,一阵咕咕咕地声音从他小腹传来,我竭力维持温和表情,假装没有听到,可是那咕咕声越来越大,极力彰显存在感。
他终于开口,声音异常嘶哑,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语气轻蔑道:
“孤不是你们这里的官”
我沉默,有些无言以对,叫他老爷,他年纪不算很大,叫少爷,他年纪也不算很小,真是怪叫人为难
男人显然练过内家功夫,肌肉紧实饱满,但并不鼓胀,反而线条流畅,排列整齐,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那种,而且平常养尊处优,皮肤比我都白。
心里胡思乱想,手上抹药却很稳,但我发现男人身体渐渐泛红,刚开始我以为他伤口疼,但当我手指涂抹胸肌中央伤痕时,那两个小肉粒肉眼可见般挺立起来,天地良心,我可真是一点没碰啊!
皇帝大爷这身子……怪……娇嫩的?
我抬手捂住嘴,使出毕生憋笑功力,半响才从指缝传出正常声音:“爷,您还是吃点吧,还是身体要紧”,男人低着头看不清神色,但露出的耳尖红到快要滴血。
用勺子搅了搅,白粥已经凉到温度正好,我伸到他嘴边,皇帝大爷顺从吃下,虽然形容狼狈,但他用餐不急不缓,还真有一股优雅仪态。
等他吃完,我掏出帕子,一边解释是新帕子,一边给他擦擦嘴角,皇帝大爷没有拒绝,任我动作,收拾完碗筷,我拿出那几瓶伤药仔细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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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思右想后,我艰难开口:“这位……爷?您想先吃饭,还是先上药”
男人闻言挑了下眉,但没有反对的意思,一副勉强满意的样子,屈尊纡贵道:“孤不吃嗟来之食,别碰孤,离远点,孤还没有沦落到靠敌人施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