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藏这样的灵精,察觉到板子停了便凭直觉抱住灵素蹭。灵素故意斥他,“谁准你这样的?”池藏听后也不吭声,耷拉着脑袋准备爬回去摆姿势。灵素只是逗他,带着眼罩她也知道这人正低眉耷眼神伤。心里发酸叫住他,见他站好活动筋骨倒显得几分憨气,把眼罩给他拿掉,手在他脸上描摹,“真不说想我?”他按住她的手,“我现在,一天也不愿跟你分开。”灵素坏笑,握住他早已饥渴难耐的yingjing,“究竟哪里不愿跟我分开?”
果然,知道不在“tiaojiao时区”的池藏恢复了他的本性,拦腰抱起灵素便进了一楼的卧室。没到床上,灵素便已经知道了他的急不可耐。被他抵在身下,她问他,“池老师,今天我这样揍你,你满意吗?”回应她的,是他快速的撞击,一种要将她穿透的力量。
一个半小时后,两人缓过劲儿。灵素躺在池藏身上,问他,“我有没有满足你内心深处的需求。”池藏把她翻个过儿趴在他身上,“我很肯定告诉你,我只愿意让你来满足我的需求。”
不同形式的情人间的趣味,在爱到浓时,给予的一方总更擅长踌躇与表现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