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上认识也是你事先知道的？”陆之妍垂落在身侧的手有些不受控制地颤抖，细思极恐之下，一问出口，她就有些后悔。
“是，”依旧是近乎机械的回答。
“你是变态吗？”原本暧昧热烈的气氛已经转为冰冷，陆之妍忍耐着胃里强烈的翻腾感，干涩地开口。
“是。”
“偷拍多久了？”
“……两年。”
膝盖上的照片里是陆之妍的背影，上面的她正背着书包走在路上。
“之妍……”陆行川面色惨白，声音在安静得过分的车内传开。
陆之妍不说话，直接从脚边捡起了几十张照片，她手指有些颤抖，一张张地翻阅，照片里全是她，不同地点，不同角度，不同穿着，不同年龄。
陆行川很是热情，不知疲倦的缠着陆之妍要了一次又一次，他浑身湿润，两瓣臀肉被撞得通红，两颗乳头也十分红肿，两人搂在一起许久，车内全是欢爱的味道。
陆之妍想从储物格拿纸巾擦拭一下两人的身体，手才刚打开格子，便传来陆行川有些失态的叫声。
“别打开！”
“我喜欢你，”陆行川幽幽地开口，因为看不到脸的缘故，陆之妍只觉得格外阴森。
她保持沉默，手默默地伸向车门，却发现门被锁上了。
陆之妍有些浑身发冷，她因为喜欢陆行川一直怀有罪恶感，可是如今她发现自己错得荒唐。
陆行川沉默着，他慢慢地拿起陆之妍脱下的衣物，温柔地替她穿上，陆之妍因为低着头的缘故只能看到他系着纽扣的手指，圆润，漂亮。
陆之妍想拨开他的手，陆行川却固执地不松手，他一颗一颗地将纽扣扣上，手指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手背的青筋都清晰可见。
“你跟踪我？”陆之妍觉得有些呼吸困难，她不敢再看陆行川，紧攥着照片开口道。
“是。”
“你知道我们的关系？”
陆之妍被吓了一跳，她手一抖，不小心将里面的东西带得掉了出来。
很多照片洒落在脚边，还有几张掉在陆之妍的膝盖上。
陆行川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陆之妍只是随意暼了一眼，顿时惊讶得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