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的眼光似有若无地扫过,我立马停下战栗。
先生似乎是饿了,刚好从客厅走过来,我拉开椅子示意先生坐下。
先生的目光扫过我,并未多做停留,坐下开始用餐,我安静地立在一旁。
不多时,先生吃好了,扣了扣桌面,我顺从地走到先生身侧去拿酒瓶,没想到先生正将搭在桌沿的手臂收回,好巧不巧手肘撞到了我的裆部。
我站在流理台前处理食材,快速定下菜单,并动手切菜。
刚刚面对着先生没什么不妥,现在一个人切菜却因为手上细碎的动作而受苦,制服的面料并不太柔软,原本挺括的衬衫布料随着动作出现小褶皱,并不断刮蹭着右边的敏感处,我不自在地含起胸,尽量让乳头和衣服离得远一点。
但今天玩弄过度的身体太过敏感,随着右边乳头的硬起,下身也慢慢有了感觉,我几乎能感觉到自己的那根东西逐渐挺立,该死的尿道棒随着海绵体充血而突显了存在感,又痛又爽的快感让我只能紧紧咬住下唇,生怕发出不雅的声音。
这很尴尬,我从未犯过这种错误,但我来不及反思,令人窒息的痛裹挟着丝缕快感给我当头一棒,我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只虾,手紧紧捂着脆弱的裆部。
先生看着青年浑身肌肉紧绷,痛得说不出话,皱着眉伸手拍管家肩膀:“阿绎,你怎么样?需不需要我叫医生过来?”
我忍过了最痛的那几秒,脑子渐渐放松了下来,压抑着呻吟拒绝,深吸了几口气才爬起来。
欲望和责任感在脑海中打架,最终平手,我微微前倾身体,利用坚硬的流理台边缘蹭动安抚自己的下身,手上动作不停,只是不再含胸,任由制服面料剐蹭乳头。
幸好我不是哺乳期的女人,否则也许会有奶水溢出,濡湿胸口衣服,那场面太可怕了。
很快菜做好了,我低头确认了胸口和裆部,确定制服和围裙完全遮掩了自己的凸起,才端着菜走出厨房,布置好餐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