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凌子宵离开后,花陵便暴露了他自己原本的面目,只见他气急败坏地一把抓住沈檀深的手,逼迫沈檀深和他的目光对视,质问道:“为什么不把凌子宵赶走!沈檀深,他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么?”
重要到都没有那些记忆,你都不愿意舍弃他!
“不、不是,花陵,我是…我有事情想对你说……”
一时间,两人之间似乎有千言万语交汇,在此刻传达给了对方。
随后,冷淡的青年不再执着下去,他弯下了腰,对着沈檀深作了一个揖,道:“弟子告辞。”
沈檀深侧过头,只是轻声应了句:“嗯。”
听到这个字,沈檀深颤了颤,他没有去解释什么,也不敢去看凌子宵。
他只祈祷,子宵能够明白他的用意。
只有他拖住花陵,凌子宵和叶星阑才能有见面的机会。
可凌子宵却听出了男人带了一丝说不清的,类似于恳求的意味。
他知道男人想要做什么,可他不想让男人涉险。
可眼下……
花陵望着躺在床榻上任他予取予求,可怜的男人,他像是犯了瘾一样,靠在沈檀深胸前,嗅闻着沈檀深身上的奶香味,声音沙哑道:“沈檀深!你是我的!我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人!”
而男人顿了顿,他颇为复杂地听着花陵如此占有欲的话,不知作何感想。
只见他收敛自己的痛苦,随后伸出手抚摸着花陵的脸,笑得格外温和。
沈檀深被啃咬得胸膛起伏,气息紊乱,疼痛夹杂着快感,而他淫乱的身体似乎早已经适应被这般对待,下身的花穴更是湿润地收缩起来。
可他两只刚产乳不久的乳房并没有太多乳汁,根本就喂不饱花陵这头饿狼。直到再怎么也吸不出奶水后,花陵焦躁地把两只吸空的乳房反复吸吮啃咬了好几遍,还不愿意当过男人。
直到在男人混乱不安又有了一些经验的安抚下,花陵那阵不满的情绪才慢慢消失。
花陵一双眼瞬间就红了,他的喉结疯狂地耸动着,而什么凌子宵,什么昨夜,连理智都被他抛诸脑后!!
只见他直接抱起沈檀深,将沈檀深压在床上,他扣住男人的手,随后俯下身,将男人那挂着乳汁的乳头狠狠吃进了嘴里。
“唔、轻……轻一点……花陵……别……”
男人的声音轻微颤抖道:“我…昨夜…发作了……”
“…………”
花陵不敢置信地睁大了一双眼眸看着男人。
沈檀深和凌子宵在他眼里永远永远都不止像是一对师徒,他们更像是、更像是——
只见花陵脸色格外难看,他暗沉着一双眼眸,目光想要用魂契逼问男人时:“昨晚你们——”
突然间,咬牙切齿的话语戛然而止。
可这样太过于简单的表示让花陵格外不满了起来。
只见他目光阴冷地盯着沈檀深,原本搭在男人肩膀上的手也不满地用了些力道,紧随着魂契那强迫性的气势也一同落了下来。
沈檀深的脸色有些发白,只见他难受地闭上眼睛,一只手却握住花陵搭在他肩膀上的手,他悄无声息地用指腹在花陵手心摩擦着,企图通过这种暧昧的讨好让花陵别对他使用魂契。
沈檀深惊慌地看着花陵的眼睛,他整个人被花陵突然拉扯了一下,胸前湿润的感觉更是明显了起来。
花陵只觉得自从凌子宵回来了,他就无时无刻不被激怒着,整个人更是都要被嫉妒的滋味给彻底吞噬了。
其实从很久很久开始,他便一直就对沈檀深和凌子宵之间的关系忌讳莫深。
直到凌子宵踱步离开,他都没再看一眼。
可他却格外安心。
他不再是一个人走在这条路上了。
正在沈檀深骑虎难下的时候,凌子宵的声音却传了过来。
“好。”
沈檀深茫然地抬起头,朝凌子宵看了过去,恰好和凌子宵一直注视着他的淡淡目光碰撞了起来。
凌子宵眼底的凉薄之意又重了几分。
花陵虽然很不满男人的说辞,可他被沈檀深这般讨好,又听到男人明显想要驱赶凌子宵的意图,他不免笑了笑,转脸便对凌子宵毫不掩饰道:“师兄听到没?师尊让你滚呢。”
花陵特意把“滚”字说得格外重。
“嗯,我是你的。”
他像是一个得体又稳重的长辈,只把花陵当做一个坏脾气的小孩来哄。
只见花陵念念不舍地吐出沈檀深的乳头鲜艳欲滴,湿润带着光泽,上面整个乳房都沾着他的口涎,留着他弄出来的红痕,
花陵目光暗沉,他还不罢休地凑过去轻咬着男人可怜的乳头,直到男人忍不住蜷缩身体,发出近似乎哭泣的声音,他才恢复了理智。
“花陵…唔…轻点咬…我疼……”
刺痛让沈檀深的眼眸迅速蒙上了一层水雾,可花陵吸吮的力道狼吐虎咽,像是被饿狠了般的小孩一般吃奶,那双艳丽的桃花眼更是死死盯着眼前的胸乳,暗沉到了极点。
温凉香甜的奶水被大口大口地吸入他的嘴里,滋润他的口腔,最后被他丝毫不剩地吞入腹中……
直到花陵把一边吸得干干净净再也泌不出来一滴,他才百般不舍地吐着灼热的气息,连忙换另外一边。
沈檀深胸口上隆起明显的弧度,乳肉白皙似雪,却见红梅点缀在上,如风中寒枝,摇曳颤抖,惹人怜爱。
嫣红的乳头正缓缓泌出白色的汁液,过多的乳汁顺着乳尖和男人的胸膛流淌下来,可乳尖竟是凝了一滴白色的乳汁,正要被男人颤抖着,从乳尖摇晃下去……
这是明晃晃的勾引。
“花陵——我难受……”
却见沈檀深难堪地闭上眼,咬着唇,别开脸,阖上的眼睫颤动了起来,如同跌坠的蝶翼,那双主动褪下自己里衣的手更是剧烈抖动着,可他依旧坚持,将自己的秘密敞开给花陵看。
沈檀深那张清冷俊美的脸羞红了起来,连眼尾都染挑了一抹潮红,那白皙玉润的耳垂更是红得滴血一样。
花陵那好看的眉一挑,被男人这么讨好一弄,不仅勾得他的手心酥酥麻麻的,连带着胸口也一阵酥痒,不由自主便撤了魂契的控制。
沈檀深这才道:“凌子宵,你先退下,我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和花陵谈谈。”
他没有用一贯的子宵来称呼,连同语气也显得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似乎格外生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