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陵却伸出手揉捏着沈檀深珠圆玉润的耳垂,他道:“师尊,我手艺很好,不会很疼的。”
说完,他便拿起一只,往沈檀深那被他用力揉红的耳垂给扣了上去。
沈檀深还是吃疼了一下,他感觉到自己右边的耳垂被什么锐物刺穿了,的确不是很疼,可他的心却也随着耳垂上这份沉淀之物坠了下去。
镜子的男人皱着眉,侧着脸,明明不堪忍受自己的耳垂被人轻咬,却又不敢逃离,半阖的眼眸上沾着点点泪光,眼角却染着淡淡的红晕,让人忍不住想要怜惜地爱抚,而刚刚被采撷过的双唇更是殷红发肿,润泽无比,男人微微张合着双唇,里面微微露出白色的贝齿和一小截若隐若现的舌尖,正吐着丝丝难以忍受的热气。
花陵想,男人这副欲拒还迎的姿态真是将他迷得神魂颠倒,他恨不得把男人用铁链锁在自己专门为他打造的囚牢,把男人变成他的禁脔、性奴,平日里一件衣服也不需要穿,只需要诱惑他就行了,只要他回来了便可以直接享用男人的身体,而那时被他调教出性瘾的男人便大张着腿,扭腰抬臀地用下身的两张穴吞吃着他胯下的阴茎,男人会紧紧攀附在他身上,像一株柔弱的菟丝花,被他肏大肚子,生下属于他们血脉的孩子……
只是这么想着,花陵胯下的阴茎便挺了起来,眼神里更是闪过几分痴迷。
明日他就要离开了,以后都不会再见到花陵了。
他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翻滚的情绪,闭上眼睛道:“你能不能看在我和你签订魂契又没几天活日的份上,今日不要再羞辱我了……”
花陵漫不经心地笑了起来,他低声附在男人敏感的耳边说道:“嗯?我平日有羞辱师尊么?那些话只不过是些情趣话,明明我说的时候,师尊也喜欢得很,下面一直咬着我不放,不过,莫不是师尊把那些情趣话当真,真想做我的妾,我的女人?”
花陵翻了翻白眼,冷哼了几声。
真是上天独厚。
不过可惜,没了七情六欲,不能人道,注定以后没有子嗣,凌子宵和那人间庙宇里清心寡欲的和尚和阉人太监有什么区别?
花陵还在想着,他太讨厌凌子宵了。
比叶星阑那条赖皮蛇还要讨厌。
以前拜入师门的时候,凌子宵就是大师兄,他入门极早,虽修为一般,可他立身处世贤良方正,待人处事上心思缜密,条理有序,在人情世故中更是处理得游刃有余,从未有过纰漏,深得三清门其他长老和其他门下弟子的喜爱,更别提沈檀深对他的器重。
凌子宵见花陵从里面倒也没有太多表情,他只是淡淡道:“当初的事情还有些蹊跷,我需要和师尊单独谈谈,你若是不放心,尽可在偏殿守着,我不会对师尊做什么。”
花陵知道自己在凌子宵手里讨不着什么好处,于是,他讽刺道:“也对,师兄为了救命恩人隔了这么些时日才回到小天地,的确该和师尊好好叙叙旧,只是别偷偷背着我把师尊做成活死人就行……”
凌子宵被花陵这般嘲讽倒也不恼不怒,他面无表情,眼神淡然,直接越过花陵,朝里面走去。
沈檀深和花陵两个人都僵硬了。
只见花陵迅速回过神来,他替沈檀深整理好衣物后,俯下身贴在沈檀深耳边低声道:“沈檀深,你记住,千万别答应凌子宵任何事情也不要相信他,他不是什么好人!”
他不敢和沈檀深说凌子宵居然想要把他做成活死人,如果让男人知道凌子宵这般冷血无情,他不敢想象……男人会怎么样。
不过这一切没关系,罪魁祸首死在他的手里,而他也活不了多久了,眼下没有人可以再伤害到他的三个徒弟了。
过不去的终究是过去了,他从未惧怕这条满是艰难险阻的路,他一个人走了那么久,而现在没有什么再需要他去操心的了。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师尊可是在寝宫休息?我今日还有一些事情想要同师尊商议,怕是要打扰师尊了。”
艹,这姓凌的死人脸怎么阴魂不散!
花陵的脸色瞬间难看到了顶点,他没想到这个时候凌子宵竟然还过来找沈檀深,他不得不把药膏放在梳妆台上,动作迅速地把沈檀深那敞开的衣物拉拢了起来。
比起一开始覆盖匀称的肌肉,男人此刻的胸乳不管是摸上去还是看上去都软了许多,虽然并没有发育得很明显,只是看起来比之前要微微鼓起来一些,可那微微涨起的白花花的乳肉仿佛已经透着淡淡的奶香味了。
花陵那药不仅能让男人的胸发育,药性一旦渗透到了乳肉里,便会直接刺激乳腺的发育,男人说不定胸脯还没完全变成女人那般波涛汹涌就会开始泌乳……
这种影响是潜移默化的,别看男人只是上了几次药,可他根本不知道这药的药性有多厉害,一旦药性渗入了乳腺中便会形成药瘾,如果不连续上药到分泌出乳汁,男人的胸便会阵阵作疼,疼得他无法忍受,日后发作起来,男人怕是要求着他给他揉乳含吮,可此刻的沈檀深还并未发觉自己的胸乳有什么异常。
花陵撩拨着沈檀深敏感至极的身体,他一边轻轻地揉着男人的胸,一边舔弄着男人刚刚穿刺过的耳垂,舔得挂上面的红玛瑙珠子不停地摇摆着。
花陵似乎想起了什么,温和道:“药放在哪里?”
沈檀深顿了顿,才道:“在床头……”
他想要捉住花陵作怪的手,可魂契发作了,他无法阻止,反倒是任花陵揉弄他的胸,而他的声音藏着某种难以忍受的情绪道:“花陵,你别总是这样。”
“那怎么样?这样么?”
花陵曲起指尖,竟是用指甲去扣着男人的乳头中间,仿佛要把这小小的乳头分裂成两半。
花陵盯着男人白净的耳垂上挂着最喜欢的饰物,他不由道:“好看么,师尊?这是我最喜欢的一样饰物,如今就送给师尊了,希望师尊以后一直戴着。”
他想了想,又咬破自己的手指,在沈檀深两边的红玛瑙珠子上施了法,他道:“这样一来,除了我,没有任何人可以将它取下来。”
只见花陵伸着手探入沈檀深的衣襟里,肆意揉捏着男人的乳头,拉扯揉捏,把玩着。
他缺失情感,除了对他们修炼上指点迷津,其他并无用处。
唯一有用的似乎是他那三清门掌门的身份,以及一身修为。
于是,偶尔修炼之余,他会去寻一些灵丹妙药,奇珍异宝给他三个徒弟。比如一些帮凌子宵改善体质的丹药、锻造花陵那把扇子的玄铁石还有叶星阑喜欢的各种宝石……
花陵俯下身,把他耳垂上多余的血迹一一舔去,口涎刺激得新鲜的伤口有些发疼,这个时候,沈檀深才感觉到轻微的后疼。
花陵如法炮制,揉捏着男人左边的耳垂,将另外一只耳环也穿刺了上去。
花陵强迫沈檀深往镜子里去看自己,只见男人两边泛红的耳垂上都垂挂着一只红玛瑙珠子耳环,流苏上悬挂的珠子质感类似于玻璃,晶莹剔透,色泽温润,明明是装饰在女子身上的饰品,此刻搭配着男人柔和绝美的面容,竟是增添了好几分姿色。
他松开被他品尝过的耳垂,眼眸暗得看不见一丝光,他道:“不过在此之前,我想让师尊身上留下专属于我的东西,今早给师尊梳头发时,我便想这么做了。”
只见花陵从梳妆台的镜奁中挑挑拣拣,最终在看到一对缀着几枚红玛瑙珠子的流苏耳环后眼睛一亮,随后,他特意将它们放在沈檀深面前,展示了一下。
沈檀深看着这对属于女子饰物的耳环,心里开始涌出不好的预感。
沈檀深受不了花陵这副不正经的模样,他侧开脸道:“花陵,不要贫嘴。”
“我没有贫嘴,师尊本来就是我的人,我也会怜香惜玉,只要师尊乖乖听话,乖乖待在我的身边,永远陪着我,我便不会让你……”死。
花陵轻咬着沈檀深的耳垂,让自己将要吐出的话语模糊在和男人的厮磨间,他的目光落在铜镜里沈檀深的脸上。
除了他。
沈檀深抬起湿润的眼眸,他声音有些沙哑,一字一句道:“花陵,既然你已知道我活不久,也不必担心,这一切终究是我咎由自取……我不会再做任何伤害你的事情了。”
他想,他从未做过任何伤害花陵的事情,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再有。
不然,他也不放心,让沈檀深和凌子宵共处一室。
可花陵并不知道,方外之人对自己执念之人依旧会生出少有的七情六欲。
如同执念,日深一日。
没有人敢挑战凌子宵身为大师兄的威严,更何况那个时候还有沈檀深在凌子宵背后撑腰。
可现在依旧没人敢挑战凌子宵的威严。
方外之人,谁打得过。
“如果师弟没有其他事情,我先去见师尊了。
花陵被一道阵法蓦然隔绝在寝宫外,他被气得快把一口牙齿都咬碎了,可他望见凌子宵走到沈檀深面前,似乎真的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和沈檀深谈,他才收敛起恼羞成怒的脸色,冷哼了几声。
他这般干站着也不是一回事,只得选了个离寝宫最近的房间待着,听自己的手下汇报最近魔界发生的相关事宜,顺便再处理一下魔界事务。
可花陵关心则乱,竟是忘了自己用魂契抹去了沈檀深关于凌子宵的记忆这件事。
沈檀深见花陵很少这般严肃,不明其意地点着头。
随后花陵放开沈檀深,他脸色不太好看地从里面走了出去,没好气道:“师兄来得恐怕不是时候,我刚伺候师尊就寝。”
而沈檀深在听到凌子宵的声音明显愣了一下,他为凌子宵突然出现,阻止花陵对他上药的行为感到无比庆幸。
他下身已经有了女人的花穴,他不想让自己的上半身也变得和女人一样隆起,还能产乳……
凌子宵倒也没有直接闯进来,他站定在寝宫入口后,似乎因为没有等到沈檀深的开口,便直接了当道:“花陵,我知道你在里面。”
花陵眼神灼热地想道,看来,这药上得还不够。
他强忍着自己不扑上去将着两粒小小的肉粒含进嘴里吸吮啃咬的欲望,他真想握着男人此刻的奶子,把男人的乳晕都吸大,他将手中的药膏握紧,正欲打开挖出一大堆涂抹在沈檀深的胸口上。
突然,一个冰冷的声音伴随着不缓不慢的脚步声从大殿那边传了过来,打断了花陵接下来的动作。
“我去拿,你不准动!”
花陵疾步走过去,拿了药,他拉开男人的衣襟,把男人被玩得殷红的胸膛彻底暴露出来。
只见两颗小小的乳头嫣红地从淡色的乳晕里挺立了起来,还因为接触到空气而更加敏感,它们正随着男人身体的颤抖而颤动着,看起来就像有些羞怯,却在男人白净的胸膛上像两朵盛开的红梅,鲜艳欲滴。
敏感的乳头瞬间传来酥麻的感觉,沈檀深的腰都软了,他不由自主地想去阻拦花陵作乱的手,嘴里却发出讨好花陵的声音。
“唔唔、花陵,轻、轻一些——”
“我已经很轻了,师尊别这么拘谨,你的身体我是最熟悉的。”
“我本想给师尊这两个骚乳头穿上环,可一想到我还想要吸师尊的奶子,揉师尊的胸,又怕师尊不情愿便作罢了。”
闻言,沈檀深的身体更是颤了颤,他脸色发白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本还想在说些什么,此刻却再也说不出来什么了。
好像有些话,突然连说的必要都没有了。
他以为凭借他那等身份地位,他可竭尽他今生所能保护好他的三个徒弟,可事实上,他并没有做到。
他自己反而成了祸害自己三个徒弟的罪魁祸首。
他那三个天之骄子的徒弟,本该光鲜亮丽,走一条光明坦荡的道路,却皆一毁在了他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