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在内心脑补自己迎娶三妻四妾,而正宫被他忘在了不知哪处的场景。
在做爱时说的狠话又在事后甩回自己身上,日日压在身,不敢太过放肆,小心翼翼的看着黑烜的眼色。
...真是个乖巧的小可怜。
老婆性欲强能怎么办?打又打不得,那就只能宠着呗。
一宠就是十几年,后穴被开拓的烂熟,紧致如往昔还是因为做的次数渐少加之白珂的性器实在是过于巨大,吃进来便费劲了力气,次次吞吃都有股钻心的疼,带着撕裂感和快感,将黑烜操的汁水淋漓,却是下次不想再来干了。
毕竟任谁也不想被操一次就几天不能下床,自己是部落酋长,事务压身,强行起来又不好行走,走一步都该疼得掉眼泪的地步,哪敢那般玩弄自己。
我知道了,我这就滚。
藤蔓啪嗒啪嗒抽地面,噫呜呜噫的哭,安以时被逗得忍不住想笑,最后笑出来,藤蔓拿小条儿抽他的手,白皙的手腕上染上一片红,将小黑蛇惊醒。
“乖。”安以时半点不生气,还在笑,眼眸弯弯的模样,煞是好看。
呜呜,你还凶凶我,你为什么要凶凶人家,难道人家不可爱吗?
我就知道,男人,果然都没一个好东西,有了毛茸茸就不要小触手。
你根本就不爱我,你只是,馋我的身子罢了。
安以时扼住藤蔓命运的根部:“你要是活的太久了你就眨眨眼。”
漂亮美人笑如蛇蝎,配合藤蔓演戏。
藤蔓瞬间怂了,哼哼唧唧的拿小藤蔓蹭安以时的脸,卖萌:人家错了嘛,你不要生气气吖。
藤蔓身上衍生出来的小条儿啪啪拍在地上,气呼呼:
男人,你这样做作给谁看呢?
你以为你这样我就会心疼你吗?
小虎崽们:“....”
明明说好训练完就捉迷藏的,为什么还要加练吖。
可惜小虎崽不敢说,乖乖加练。
人家还是一只未成年小奶虎呢。
一只小虎崽叼住白珞的尾巴。
又一只小虎崽爬上白珞的背,咬他耳朵。
他抱着黑烜在自己怀里转了一圈,由观音坐莲式换成了正面骑乘,也不顾脸上一脸泪痕,咬着黑烜的唇,将哭腔堵在了喉中。
下身粗大的棒子在黑烜的后穴里进进出出,次次顶在人的敏感处,将人的低沉呻吟一并堵在了喉中。
兽人的性器有成年雌性的手腕粗,这便算了,性器上偏还带着软刺,操干进去再抽送出来时勾的人后穴酥麻,疼倒是不疼的,只是苦了黑烜。
“好软...”
美人的叹息犹在耳边,白珞整个人都燥的不行。
因为太过羞涩,我们的白珞妈妈连小虎崽都没顾上,逃回了训练场。
面前的大毛茸茸个头都快和安以时齐平了,四目相对,败下阵来的还是白珞。
小奶虎被盯得内心发羞,撇过头,自以为面无表情毫无波澜,实际上耳朵微微后折,内心羞涩。
他,他干嘛一直盯着我啊...
若不是白珞亲眼看过安以时全裸的身子,他都要被对方骗了去。
若他是白虎部落的人,怎么可能连兽耳和兽形都没有。
阿爹到底是怎么被蒙混过去的呀。
他明明记得这人不是他们部落的兽人——一只身上带触手,还养小红啾的雌性兽人?别说养小红啾了,他们连吃都不吃这种还没巴掌大的小鸟,况且这人面生的很,他也不认识自己,怎么能说是他们部落的雌性呢?
一人一虎对视,中间隔了几只虎族幼崽。
部落的雌性反应过来,向白珞介绍安以时。
摸了他还要摸别的小虎崽——这门亲事,他不同意!
小虎崽听得脑子发懵,又“嗷”了一声。
可是,他是我们部落的雌性吖。
不是,他怎么可以抢自己的毛茸茸呢!
白珞讲口中叼着的小虎崽放在地上。
小虎崽脑子蒙蒙的,抬起小脑袋看白珞。
虽然他的体型也算不得幼崽范畴,而是十分接近成年虎族了,但是周身还带着一丝稚嫩气息...身后还跟着几只小尾巴,连被叼尾巴也无甚反应。
倒是成熟的不像幼崽了,倒是有点像“妈妈”角色。
连甩尾巴的动作也是轻柔的,被小虎崽叼着尾巴没半点不耐烦。
浅金的眸子在太阳照射下显得透彻又明亮,灿若星辰。
漂亮是极漂亮的。
连兽形长相都那般帅气,让安以时的手有些蠢蠢欲动。
让他到处花心!让他随便撩毛茸茸!
渣男biss!长得好看也不能为所欲为!
小红啾内心愤愤,安以时却怔住了。
差点飞下去救主人的小红啾:“....”
嗯?这个发展有点不太对劲。
不,不应该咬死渣男才对吗?
“你为什么不讲话,呜...”
得不到伴侣抚慰的漂亮兽人愈发焦躁,尾巴缠住怀中兽人的腰部,肉棒在人的后穴凶猛的操干着,急切的想标记对方,把精液灌溉进他的后穴里面,让他再为自己生一只小虎崽。
他只能是我的。
他独自看戏,将自己的身子又往绿叶里藏了藏,幸而他身形小,还隐匿了自己的气息,不然距离这么近也该被发现了。
小红啾一边又抱怨,主人演什么不好要演流落在外的雌性,还将自己装扮成弱柳扶风的模样,真是——恶趣味。
就他自己本人都能一打五了,哪里像个弱小雌性呀。
漂亮哥哥~
安以时面上带笑,手上动作轻柔,摸摸小崽崽的耳朵,确认崽崽不排斥这些亲密动作之后,抱着崽崽rua毛毛。
于是白珞嗅着熟悉的味道过来看见的就是美人笑的温柔的抱着一只刚出生几月的幼崽ruarua的场景。
部落中部聚集的多是老弱病残兽人,正值年轻力壮的兽人分批次出门狩猎,或者在训练场操练,更多的是守卫在边界线,保护着部落幼崽的安全。
雌性在部落里面负责耕作,织布,制作餐点食物,偶尔也跟着雄性出门狩猎。
虽说是雌性,倒是也长了一副健壮的身子,兽人部落里面无论是雌性还是雄性人均两米往上走,安以时这个一米八五的俊美汉子硬生生的变得娇小可人,被一群雌性围着,连幼崽也跟着过来凑热闹。
而后又来了一回合。
到最后肚子里灌满了精液,天色也暗了下来。
黑烜撑起酸软的四肢办公,肠道里含着白珂的精液那种。
回想起自己那些胡言胡语,羞的自己耳根都发烫,抱着黑烜软乎乎的道。
“你不要生我的气呀..”
“人家忍不住嘛...”
他也就仗着自己宠他罢了。
被进入时只觉得后穴饱胀,这时倒是变成白珂搂着他了,后背贴上人的前胸,那人还要一边操干一边抱怨。
“你不喜欢我了...”
以前黑烜还未发现对方情绪敏感成这样时只能一次次哄着,却哄得文不对题,惹得对方更是伤心,憋着眼泪说没关系,好不容易摸透对方心思,一次次哄下来才把人抚慰好,不再那么患得患失,发情期时又再次变得敏感...
如同现在一般。
好不容易完成一场性事,精液浇灌进肠道的滋味并不好受,白珂也终于冷静下来,带着一身粘腻的汗去吻他,眉眼含情,却是被羞的。
他自己将疼着,又不让白珂知道,怕他又心疼的掉眼泪,这般埋在心底,做爱的次数渐少,让白珂却是很没安全感,好不容易做一次都会因为自己不答话而哭的惨烈,事后又后悔的掉眼泪,明明是个雄性兽人,硬是把自己愁的像水做的兽人。
雌性都没他会哭。
偏生哭起来又好看,安安静静的,窝在被窝里啪嗒啪嗒掉眼泪,哭的脸颊泛红,还要问自己是不是不喜欢他了。
他伸出手捉住藤蔓抽他的手的小条儿,怜惜的摸了摸。
“抽疼自己了吧?”唇在藤蔓上轻碰一下,笑道:“你这样我可是会心疼的,嗯?”
漂亮美人的声音软糯,带了点少年音,悦耳又不失磁性
雄性的后穴本就不是接纳同性性器之处,小巧粉嫩一朵菊被白珂硬生生的开拓出了出路,从此功能不限于起夜,接受白珂的操干以及操干和操干。
连产下白珞也是用的那处,撕裂的疼。
但只要一想到揣的是他和白珂的崽又觉得无怨无悔。
噫呜呜噫。
人家好伤心,你为什么不安慰人家。
你说话呀,你为什么不说话,你就是不爱了吧?
安以时抚开它的触手:“快去洗手,这么脏。”
他讲话口气温和,藤蔓却不干了。
你为什么嫌我脏,我不是你最爱的小触手了吗?
你别妄想从我这里得到哪怕半分怜悯,你不配!
安以时:“....”
“哦,是吗?”
哥哥说什么,那就是什么吧,加练就加练!
藤蔓在安以时的后颈憋了一天,好不容易能钻出来透透气,就被房间里的景象惊呆了。
这,这是什么地方?竟然这般简陋!
白珞妈妈来玩捉迷藏啦!
白珞摇摇晃晃,恍恍惚惚的从地上站起。
大爪子一挥:训练!
爪爪捂住脸脸。
他怎么可以在自己耳边,那么,那么喘呢?
就算他是部落的雌性兽人,那也不能这样勾搭他呀。
未成年小奶虎在内心独自羞涩,却见美人抬起手。
摸上了他的虎头。
白珞:!!!!
安以时对上白珞怀疑的目光,微微一笑。
他还不确定面前这只是不是自己捡过的那只小奶虎,但是,那又怎么样呢?是毛茸茸就好了。
毛茸茸万岁!
白珞看着“流落在外手无缚鸡之力但是长相美颜又娇弱的雌性”——安以时,目光中带着一丝怀疑。
流落在外?他根本不是白虎族的人。
手无缚鸡之力?他一人斩杀五只兽人将他救了回去。
小虎崽道。
白珞转身的动作一僵。
什,什么雌性?
就算不理他,那也是我的。
他操干的愈发汹涌,将黑烜安慰人的话操的支离破碎,最后憋在腹中。
白珂的身子白皙,肌身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线条,流利又不显夸张,在身材高大健壮的黑烜面前却显得无比瘦弱。
“嗷?”白珞麻麻?
白珞伸出自己肉乎乎的爪爪拍拍小虎崽的脑袋教育小虎崽:遇见不认识的兽人不可以随随便便的跳上去给他摸!要是他是坏人呢?
安以时是不是坏人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这人就是个花心大萝卜。
虽然在安以时眼里毛茸茸都长一个样,但是这只长得实在是漂亮。
皮毛顺滑厚实,摸上去手感一定很好!
只是他也没想到,对方一个猛扑过来竟是为了叼走自己怀里的毛茸茸!
怀中的小虎崽突然就不香了。
对方的眸子颜色比他在部落里面见过的兽人都要浅淡些,颜色却漂亮的紧,一身白色的皮毛也要比他们的更显洁白..也不知是因为身上没蹭脏还是真就那般颜色。
那是极其漂亮的一只虎族幼崽。
他反应极快,在大毛茸茸扑过来的时候他就下意识的想躲避,硬生生忍住了——他扮演的是手无缚鸡之力的雌性角色,反应不可能那般迅速,再者,这里是兽人部落,他也不该有什么危险。
关键是,对方的眼睛实在是漂亮像极了小奶虎。
明明体型是在场幼崽中最大的那只,看向他的目光却带了一丝委屈...
按照小红啾的思维,所有抢他主人的生物都该打,包括毛茸茸,咳,虽然他没动过手纯属口嗨,但是看见大毛绒团子那架势他以为自己主人至少头没被咬到头发也该掉不少——这都是渣男主人罪有应得!谁让他天天想着撩别的小可爱!
虽然但是,小红啾自己扯安以时的头发的时候虽然没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是,谢邀,他有爽到。
把安以时揪斑秃就更好了。
傻der主人。
小红啾在内心大逆不道的吐槽安以时,乍然看见那只大毛绒团子两爪前抻,微微下压腰部,一副进攻的姿态。
他还未反应过来,只见那只团子一个跳跃,叼住安以时怀中的小奶虎,落地,带起了一阵风。
安以时还不知道自己被一只小奶虎盯住了。
站在枝桠上的小红啾看着那只气成一团的白色的大毛绒团子,歪头。
这只不会是之前那只小毛绒团子叭,气味也很像。
训练场训练的幼崽多是近成年的崽子,基本全天在训练,但是出生几月或几年的崽崽是不需要训练的。
小时的幼崽还是兽形,个子娇小又可爱,毛茸茸还会奶呼呼的撒娇。
一只幼崽主动跳上安以时的怀中,奶唧唧的吼了一声。
怀崽是不可能怀崽了,但是白珂喜欢看自己含着精液的样子那便让他看,反正是自己老婆,老夫老妻了,不需要觉得羞耻。
安以时在守卫的带领下在白虎部落落了户。
就自己一只“雌性”那种。
他连尾巴都软哒哒的在黑烜腰部轻搔着。
乖乖巧巧的模样。
但凡换个雄性兽人这般软哒哒的讲话黑烜也该被对方恶心的无言以对甚至想吐了,可是对方是他的宝贝白珂,被对方抱着时只觉得内心甜蜜,又怎么会恶心,回吻回去又是满嘴情话,哄得对方如同醉了酒一般,软下来的棒子却是再次硬挺起来。
“你宁愿和守卫聊天也不肯和我做爱。”
他一口咬上黑烜的后颈,口气凶巴巴的,眼泪却掉个不停。
“你是不是嫌我烦了,你不许嫌我烦,你只能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