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洗手间……呃。”这个样子怎么上洗手间…?
“哥哥想什么呢,尿意是很好的催情剂哦,我们该开始了。”
“等等…!什、什么?!”
腿抖得蹬不稳茶几,臀部凌空的不安全感令人心慌,内壁被气孔倒吸出一个个红豆般的小珠,简直是刻意造出了小小的“乳头”,然后从中挤出牛奶。随着轻微的扭动而不断改换被吸住的位置,就像被许多蚂蚁轻咬着,淫水刚刚出现在表层就落入了阴茎之中。
季纯含含糊糊地呜咽着,想侥幸靠哪一次的收缩摆脱折磨,小腹反复地起伏,反倒把子宫里的水一股股挤出体外。
季风全程没有再折腾他,很是负责地到处亲亲摸摸,爱抚正在承受纳税之苦的王后。
就像化学实验里经过层层提纯蒸馏出的最终精华,一滴一滴地滴入最终的试管,仿佛正在滴水穿石的钟乳石。
体内被这种东西吸住,又摆脱不掉,季纯就像是被夺走了氧气一样艰难地呼吸着,指甲死死抠进沙发。
滴答。
但是不可避免地,他能看到那朵菊花被他揉搓的力道提扯成竖直的小口,隐约蠕动着。
季纯一开始还担心季风触碰他那脆弱的地方,等季风欲擒故纵地避了几下就放松了下来。
对手被麻痹了。
按摩……要按屁股的吗……
有力的手指掐入肉中,力道恰好地揉搓着,居然双方都有点沉迷。
大拇指按住尾椎,从中间的骨缝一路往上推,然后回来重复。
课本上说:当进度过半,可以换仰为伏,减轻王后肌肉的酸累。
季风把他挂趴在沙发背上,雪白的臀和粉嫩的菊穴朝外,采集器挂在下方,同样可以靠重力吸吮蜜汁。
季纯累得不行,趴着一动不动,无力对体内的搜刮进行反抗。
季纯一头雾水,看着季风将手伸向自己的下体,在那假阴茎的阴囊处一捏。
!
那个阴囊和阴茎的材质不一样,软得像气球,一捏便排出了一些空气,再把所有的气孔都塞入体内。
这羞耻到灭顶的过程不知是怎么结束的,他不愿再次回想。十几秒后,季风拿了张纸巾仔仔细细地给他擦拭。
季纯只想哭。
一根手指轻轻敲了敲采集器的阴囊,带起一连串细微的振动,“已经过半还多了,哥哥好厉害。”
还没来得及为他的行为兴师问罪,季纯就被汹涌的尿意打败了,捶他:“我要去洗手间!洗手间……!”
因为高潮后回落的影响,阴茎附近的肌肉群松弛过度,已经滴了一些琥珀色的液体出来。
憋……憋不住了……
“啊————!!”
两股液体,分别从阴茎和花穴中喷出,水量惊人,却没有一滴洒在地板上,都落入了两个“容器”中。
季纯用手臂捂着眼,阴茎在季风口中微震着,射出一股股的液体,他不知道自己射出来的是什么,季风却非常陶醉地吞了下去。
想到这一年分别的煎熬,季风把口中的阴茎吞得更深,仿佛要找补回来一样拆吃入腹。
季纯忍不住扭胯想逃,这样下去他不知道自己射出来的会是精液还是尿。虽然勃起时尿道应该会关闭,可是……
他几乎都能听见膀胱中晃动的水声,只需要轻轻一按,就会淅淅沥沥地流出来。
“松开!松开!”
季纯急得快哭了,死命地踢他,被捉住不安分的脚钳制得死死的,只能张开大腿翘着阴茎任由季风舔吸。
腹涨、穴涨,现在阴茎也涨得痛,肚子里的压力快把他逼疯了。
为了可持续发展,下一个五分之一开始前有一段休息时间,季风端了杯水过来。
季纯摊在沙发上,腰软得水一样,撑了一下没能起得来,季风连忙把水杯凑到他嘴边,季纯尝了一口脸就皱成尝到柠檬似的。
“味道好怪。”
没等季纯反应,季风俯下身,一口含住了季纯的阴茎。
“季风!!你……”
他的阴茎处于半勃起的状态,被这湿润炽热的口腔一纳,登时充血膨胀直立起来。
温存十多分钟过去,渐渐地,许是喝下去的满满一杯水发挥了作用,蜂王浆从小水滴,汇成了一小股。
时刻关注蜜囊的季风立刻就发现了,他按了按季纯的膀胱处,暧昧地示意了一下。
他不按还好,一按登时一股酸意上涌,这才意识到已经积蓄了这么多,像拿针往里注过水一样……
爱液被吸出,缓缓滴落在蜜囊里。
滴答……
自己好像真的化为了一朵花,而蜜蜂伸出它长长的“口器”,正在将花芯的花蜜全部卷走。
这一下,整个采集器便成为了一个负压的吸管。
季纯顿时呼吸一窒,那些小孔产生了非同寻常的吸力,咬住了内壁的嫩肉,龟头上那个大孔啜住了宫颈上的圆包,誓要把子宫里残留的高潮液全部吸出一样。
臀部被拉出悬空在沙发外,双腿蹬着茶几,屁股变成了整个人的最低点。凡是从穴里流出来的汁水都在重力的作用下缓缓滴落到采集器的阴囊里。
季风眼见时机成熟,便将按摩的位置直捣核心。
“唔嗯……这……这也是按摩吗?!”
“舒服吗,哥哥?”手指把上面的褶皱一一搓开,将括约肌逐渐揉松。
还挺舒服…
季风在心里闷笑,可怜的小白兔就是这样被一口口吃掉的。
他把起点一次比一次往下挪,终于来到了那朵褶皱的花周围。但是季风没有直接进攻,而是巧妙地绕开,只是在那褶皱堪堪消失的地方摁下指腹。
季风按摩了一会儿他的腰部,刚刚扭得那么厉害,哥哥这里肯定累狠了。
捏了会蜂腰上健康的小肌肉,那双手开始不安分地往下移去,搓起了蜜桃般的肉臀。
季纯短促地叫了一声,季风立即堵住他的话头:“只是按摩,哥哥别紧张。”
季风又捏了一下,再次令采集器成为负压。
“呜呃……”
“这个姿势累不累?换一个姿势好吗?”
季风从容地顺过季纯准备给他倒水的一次性水杯,凑在了阴茎面前,意思非常明显。
“你…………!!!!”
季纯正想发怒,汹涌的尿意再也关不住,几乎是飙出来的。
“谢谢哥哥的招待,非常美味。下次一定要请我喝蜂王浆哦。”
季纯又气又怒地瞪过去,恰好见季风正在抹嘴角的一抹白浊。
呼……太好了,是精液……等等,才不好!
他不要——尿在弟弟的嘴里!
季风伸手扭回季纯的胯,罔顾季纯绝望的哭叫声,把性器深入喉中,坏心眼地重重一吸。
季纯的下腹蓦然一烫。
柔软的舌头席卷过阴茎上的褶皱,像手指一样绕住,用口腔上下撸动,津津有味地吞吃品尝。
“呜…季风……”
越叫他的名字他越起劲,用唇舌的蠕动挑逗这根性器。季风想起了他第一次吃到这根糖的场景,这个他肖想了十六年,又阔了一年的滋味……久旱逢甘霖,他怎么罢手。
“这是加了盐和糖的水,能更快被身体吸收。”
看着哥哥小口小口如同小猫舔牛奶一样喝着,季风的心里痒得抓心挠肺。
喝完,季风说:“哥哥你想休息到什么时候都可以,不过要让我把采蜜的开关打开,就算什么都不干也可以慢慢积攒进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