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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攻】霁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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霁岩穆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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霁岩闻言微一蹙眉,起身拾剑便打算走。

穆澜在身后紧紧搂住他腰。霁岩身量极高,比穆澜还多出半个头,这姿势可以使他紧贴在对方的脊背上。

“阿岩,”只听他亲昵的唤了一声霁岩的小名,“听闻你长师姐配与虢安道观的一灵道长做道侣,此时正居京城。不若改日你与本王去看看她可好?”

“霁云门莫不是虐待门下弟子?”他冷嘲,“两月不见,给本王送回个瘦竹竿。”

霁岩将他的脸推远几分,道:“不要胡说。”

穆澜挑眉,“你那门派成日吃素,你敢说你没馋过?”

穆澜歇在二楼雅间,撑着下巴自窗口向下望去,很快便在行人来者之中瞧见一个牵马素衣、头戴斗笠的年轻道者。那人被幕布遮住面容,但身量修长,宽肩窄腰,背有一柄长剑,衣袂轻盈若风,仙气凛然,在一众芸芸之中显得尤其高挺吸睛。

厢楼此刻正是人多之时,此人立在门前与店家小二交谈,想来是跋涉而来却无歇脚之地。

穆澜勾起嘴角,眯着眼看了片刻,直到店小二打算将人晒于门口才探出窗幽幽开口:“这位道长,可愿与在下共饮一壶北海玉楼春?”

琮亲王年纪不过二十出头,长身而立,剑眉高鼻,一对含情脉脉的桃花眼如同镶了星子,又亮又魄人。他是当今皇帝穆麟同父异母的亲兄弟,二人自幼一同长大,虽不同出却胜似同出。

五陵年少,银鞍白马,一骑轻尘。

他是皇帝最器重的兄弟,也是京城流言最盛的王爷。

“当真好笑。你们道家总是念叨的阴阳五行相克之法,在自家弟子身上却落了个反其道而行。”穆澜揉搓他顶端的小粒时也不忘口出嘲意。

霁岩当时说了什么?

“天地孕吾之身,自有其之道。我又何须妄自菲薄?”

他忍不住拱起腰,小腹绷直,呼吸紊乱起来。

穆澜见他被自己刺激至此,一时得意忘形,往更深处插了几分,接着便猝不及防顶上内里一层薄如蝉翼的膜。

霁岩睁开眼,汗水自眼尾的脸颊滑落,他低头与穆澜对上眼神。穆澜企图从那对情欲的眼中看到惊惶或是其他平日中不曾存有的情绪。

霁岩刚想摇头,便见穆澜挑高眉,一副“你最好给本王斟酌够了再回答”的架势,于是不情不愿“嗯”了一声。

穆澜便高兴了,手指在霁岩湿漉漉的女穴瓣处揉了揉,凑他耳边轻声道:“去床上,给你舔。”

霁岩深深看他一眼,拦腰将他抱起,稳稳走向屏风后的内间。

霁岩那根尤为粗长,与他貌若凝脂的脸蛋格格不入,穆澜几乎一手握不实。待将人撸硬,又顺着卵蛋底部向会阴处摸去。

轻车熟路碾上那道犹如女阴的小缝。

耳边吐息猝然加重。

霁澜

穆澜自皇宫回王府时已是申时。

他被皇帝罚了一宿思过,几乎没合过眼,此刻精神气儿极其颓靡。迎门的大管家一眼便瞧见他面上一道刺目浮肿的掌掴印。吓得老头一路战战兢兢屁都没敢放半个,巴巴跟在穆澜后头亦步亦趋。

霁岩微微绷直身躯,半响转过身来。穆澜便顺势贴进他怀里,随手将他自进屋起便一直没摘掉的幕遮掀开,露出底下那张精雕细琢、恍如谪仙的容颜。

人美,眼神却冷极。

小王爷也不理会他一栋三尺寒的气魄,抬头吻住抿直的嘴角,一手解开他腰带,沿着小腹向腿间摸去。

霁岩不理他,又去端了茶杯,这杯没喝完,剩出半盏。穆澜便接过替他饮尽,完后问:“这回你师父又给你招了什么活?有需要本王的尽管说。对了,这一回在京城待久些,你的小院我一直叫人打理着,随时都能住进去。”

穆澜做惯了王爷,话头一起便使不得带了点下令的意思。霁岩难得耐心听完,然后看着他道:“我来京城并不为我师父。”

“那你来做甚?”穆澜凑近霁岩的幕遮,隔着一道素白的帘幕都掩不住他危险的眼神,“难不成你在京城里还认得其他人?……除了我,你还有谁?”

霁岩抬头望来,穆澜扬了下颌,嘴角越发轻佻。

茶是好茶,对饮者却非良人。

霁岩入门落座便一言不发连饮两杯茶,方才缓解长途跋涉的干渴。他坐的笔直,身边人却没骨头似的往他身上凑。穆澜握着他净白的手指细细摩挲了片刻,又去揽他腰间。

无论皮囊端的再好,如何天资聪颖,都掩不住他混世魔王的臭脾性。好好的桃花目被他生成了三分讥诮七分轻蔑,尤为不招人待见。这倒还好,倘若平日不开口,他仅仅施以冷眼抑或冷笑,只一尊矜傲的玉面佛。倘若一开口,佛便立地成了吐毒汁的罗刹。

大管家颤着腿等待罗刹爷张口淬毒,穆澜却神色如常道:“去厢楼。”

厢楼地处京城偏郊,背靠茶庄,依山傍水,清幽雅致,位于入京栈道的枢纽地带。上至王公贵族下至江湖墨客,过往来者无奇不有,尤为鱼龙混杂。

他偏过头,汗水从脸颊滑落,冰雪容色掺尽情欲。他分明深陷泥沼,却依然如一方白纸般纯粹。

那样的神色就好似穆澜的冒犯与他无关。

穆澜于是捆着他揉了半宿,只用一指淫奸而不进入,企图引诱他开口让自己操进去。谁知这不知好歹的小道士竟生生熬了半宿,直到散筋散过了药效,趁穆澜不备,将他反手摁入被褥。

但是没有。

道士泛着春水的眼眸深处只有波澜不惊。

穆澜想起初见时自己用下作手段将霁岩捆在床头,拉开他双腿时对方同样未曾露出过屈辱之色。

霁岩的女穴生的极窄,于会阴之处剑走偏锋岔开一条缝隙,两片肥瓣是同肤色一般的白,白里透着粉、粉中透着嫩,与他粗长勃起的白玉柱相比,便显得好生精巧。

穆澜拉开霁岩双腿,探头舔住顶端的肉粒,对方腰杆微颤,很快发出轻缓的喘息。穆澜便越发卖力舔吮,将淌出的液体尽数含入嘴里。同时向小口里探入一根手指。

穆澜握紧了拳,泛粉的指甲盖被攥实成苍白色,他能感到穆澜用一根指节浅浅摸索自己的内里,在靠近肉粒的内壁之处是略微粗粝的形状,那是女穴内壁最敏感的地带。

穆澜笑了一声,揽上霁岩的脖子,在他皎如白月的项上落下一吻。

“这么湿。怎么忍得?”小王爷眼角眉梢都是肆意,“阿岩莫不是刚见着本王就淌水了?”

霁岩眉头蹙得紧,白皙的两颊透着情欲的薄红,但眼神却直白坦然。穆澜被他直勾勾的眼神蛊惑到,眯着眼舔了舔嘴唇,道:“想不想我?”

向来跋扈轻狂的小王爷头一遭吃瘪,神色着实不美妙,余光凉凉地瞥眼身后的下人,长袖一摆尽数遣走,只身入了寝室。

这一禁足便是三日。

就在全王府人心惶惶之时,穆澜终于打开了门。他脸上那道掌掴印消了大半,但依稀可以瞧见一星半儿。衬上戾气的眉宇,颇有几分凛冽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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