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陆思源回想着这一上午的经历，“你说的该不会是……”
卫思曼仍然在自顾自地说着：“以前我就听说过在城外会有人提供这类服务，但在城里却从来没有见过。遇到你之后，我就一直想靠近你一些，但就算是像刚才那样抱着你，也还是感觉不够。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原来我想要的就是所谓的负距离的接触啊！”他有些手舞足蹈了。
“负距离……”陆思源涨红了脸，下意识地看向大开的门：“你说话小声一点……”
文员的背影消失在门口。
“逃得还真快啊……”卫思曼看着他的背影说道。
“逃？”陆思源有些疑惑。
卫思曼看向陆思源的腿间，那里真是狼藉一片：“我真想现在就试试和你负距离接触的感觉，但你应该还没准备好吧，”那双腿颤抖着合上了，卫思曼的目光移到了别处，“等你在亚德城正式开张，我再来找你。”
“是啊，明明这里还有很多工作没有做，他却不和我商量一下就自己先跑了，大概是被你将来的职业给吓到了吧。”
“我未来的职业？”
“没错，其实在路上我就有所猜测了，”卫思曼走到陆思源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果然就是那种特殊的服务行业的从业人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