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丢下了自己的眼镜,暴露出一双野心十足的双眸。他用指腹去擦他的眼尾,越抹越红,最后成了鲜艳的绯色。
作怪的手指往下,轻点鼻梁,最后来到了金属质感的开口器,他伸出两根手指,往里搅拌。
余恒瞪大双眼,要是眼神能杀人,师宁早死了千次万次。
他被扒的全身赤裸,没有蔽体的衣物,更让他感到羞耻的是,师宁用赤裸裸热辣的视线打量他的身体,从下体打量到勾股。
士可杀不可辱,他挥动着手脚,却被冰冷的仪器固定的死死的。
师宁在实验室的等级颇高,他挥退了实验室的工作人员,整间密闭的白色房间内只有他们二人。
余恒是国家特种部队出身,在执行任务时清缴上丧尸潮时,不知怎么回事,反动势力掺和进来,对他们猛烈进攻。
最关键的通道口被叛徒打开,丧尸涌入,前有狼后有虎,在丧尸与反动势力的两重围攻下,小分队弹尽药绝。最后是队长和兄弟们拼死把最小的自己送了出来。
队长那时候被几只丧尸咬住了,“余恒,你必须活着,你要把我们的希望带去京城。”队长面容模糊,胳膊缺少了大截,嘶吼着让他快走,而他和其余兄弟堵在通道口,被丧尸撕咬,血肉翻飞,支离破碎。
师宁低下头看着靠墙坐着的余恒,他用白净的手指抬起余恒的下巴。
用颇暧昧的语气,“你考虑的怎么样?答应我换你一条命。”
余恒的双眼快喷出火来,“畜生,当年老子眼瞎还救你,我他妈早知道把你大卸八块。”
“啊啊啊啊啊啊”
全身被电流击中,尤其是重要部位,余恒第一次感受到身体不是自己的了,他仿佛被抛上去又无情落下。麻意流窜,他双眼迷茫,好痛,好痛,好痛啊,那是一种让他全身细胞都尖叫的痛楚,他是不是要死了。
他回想起初入营队长拍拍他肩膀称他是个好小伙,他嘿嘿傻笑,队友们在一旁起哄。家里传来的饭菜香,母亲指责他这么久都不回来一次,小妹抓着他的衣角,小小一团要礼物。
“呵,看来你的身子很爱我啊。”说完就伏下腰身用嘴舔舐另一粒小豆丁。
余恒嘴里只能发出啊啊的嘶哑声,随着少年的贝齿轻咬,一阵伴随着疼痛的酥麻感让余恒愣住了,做了二十三年老处男,他好歹也跟兄弟们讲过荤段子,观摩过小电影,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男人面部肌肉一阵抽搐,全身紧绷,把自己的左手膝关节狠狠一转。
少年听到他的声音仿佛更兴奋了,他的桃花眼里满是难耐与渴望。
他把手指上的湿润粘稠的涎水,反复摩擦到眼前这个俊美高大的男人唇上,直至淡色的唇变成红艳艳的水色时,他才满意的放过那里。
余恒拼命反抗着,实验室里小兽般的呜咽声,回荡不息。
“吼吼吼……”尖锐可怖的嘶吼声在铁墙外回旋徘徊,听着丧尸狂潮般的吼声让人腿脚发软。余恒静静闭着双眼,他知道外面有数以万计的丧尸等待着投喂。
而基地的人会把那些老弱病残没有利用价值的人类投递出去,其中包括余恒。
更何况自己身上还被植入了吸引丧尸的刺激激素,气味浓烈,在他们眼中是更鲜美可口的食物,自己等会的下场怕是被丧尸抢着瓜分。
“啧,你的水可还真是多啊。”
余恒听到这句具有强烈性暗示的话语,拳头紧握,麦色胸膛不停的上下起伏,那是过于屈辱和愤怒导致的。
他想破口大骂,用尽最恶毒最难堪的话语给眼前这个牲口,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咽声。
师宁最擅长扮做柔弱少年,此时退下他纯善的皮囊,红润的嘴唇轻勾,一根手指按下了余恒身旁的按钮。
余恒被束缚的银制铁带摆成八字形,双腿大开,从上面俯瞰,下体一览无余。强烈的白光灯大开,连他下面汗毛都照的分明,他被瞬间白色的光线刺激的流下了生理性泪水,眼眶连着眼尾通红。
他连自尽都无法做到,他的嘴被开口器绑缚着,上下颚不能并拢,涎水从舌根处无法吞咽,淌下至下巴及脖颈处。
那天是他永远的噩梦,他害怕去回忆,可是只有一遍遍想队长他们,他才有力量去完成任务。
当他饿了几天几夜,饥饿和缺水让他的大脑停止运行,当他看到实验室里活着的师宁时,他以为,他是和他一样的幸存者,没想到他是叛徒。
喝了他的能源水倒地不起,醒来就在金蝎基地的实验室。
师宁也没有因被骂而生气,而是蹲下来,与余恒齐平,在他耳廓旁轻轻舔了一下,“你的滋味可真是极好,要是你早点雌伏我,哪用得受这么多罪。”
温热湿润的触感让余恒想吞了一万只苍蝇般难受,他尽量把头往旁侧,远离这恶心的家伙。
他又回想起那晚雷电交加的夜晚了,恶心的想把隔夜饭吐出来,他往地上干呕,师宁看到这一幕,银丝框架下的眼眸暗了暗。
低低的笑声响了许久,变态在他身边慢条斯理道,“这只是最小电流,不介意的话我再把他调到最大。”
少年还以为他是因为自己碰触全身僵硬,没想到听到轻微的咔嚓声,下巴被迎面扑来的半个肩膀狠狠一顶,瞬间头晕眼花。
余恒的脚被束缚住,只能近距离给予他精确计算好的一撞,半个肩膀感到酸麻,他敢肯定给予了师宁不小的冲击力。
“咳”师宁吐出带着鲜血的牙齿,用帕子擦干了嘴上的血污,“余恒,你还真是不听话,本想让你好受一点。既然如此,别怪我不客气。”他带着残忍恶毒的语气。
他的手脚被磨破了,丝丝血迹留在束缚台上,组成了一副靡丽的画面。
师宁手指一路向下,来到了麦色胸膛的两粒颤巍巍的小豆丁中,乳晕很浅,两粒暴露在空气中的小豆丁仿佛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瑟缩频率更加快速起来。
两根手指毫不留情的往其中一粒上狠狠一掐,疼痛让余恒拱起了身子,更加把胸上的小豆丁往师宁手里送去。
他怕死,可是他更恨那只兔崽子,无意的善心大发,让他们小队覆灭,更是让他成为金蝎基地的实验品。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脚被束,干净笔挺的黑色作战服勾勒出他英挺的身姿,结实具有爆发力的肌肉掩在衣服下,可惜他被打了一管药剂,全身乏力,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余恒眯着眼睛看着前方走来一个面容白皙十七八岁的少年,少年精致的五官上带着一抹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