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忽间，又有点惆怅，当年的修仙界第一疯批，虽然是大成期修士，但到处打架，战绩惊人，曾经一个人追杀三个同境界的大成期修士，还封印过一个大成期修士。
后来还生了个仙尊女儿。
现在，也成了时光洪流里，一个模糊了姓名的某某人。
师纲不振？
屠菱纠结了一下女儿用的形容词，想黑脸生气，又觉得“师纲不振”这个词，女儿用得还挺贴切。
勉强黑脸，解释道：“其实当年司雪砸了首徒令牌，并不是因为谢仙尊，而是因为她娘先踩碎了她的一样东西。时间太久，我也不记得是什么了。”
屠弯弯问道。
修仙界的绯闻谣言，漫天都是，她平时只当个乐子听，但这一条，因为太过离谱，导致显得有点靠谱。
屠菱回想了一下，敷衍道：“要说真的，也是真的，但原因很复杂。你少八卦你师傅、师祖的事。”
闻言。
屠菱奇道：“严什么？当年最严的是你娘的师傅！谢仙尊的紫阳峰可是最宽松了。”
“那我师祖没逼着我师傅修行？”屠弯弯好奇道。
她叹口气。
她这么反复，肯定又得讨师祖嫌恶了。
“知道了。”
师祖说完，闪身不见。
昔日介绍南司雪，是南华仙姬的女儿。
现在提起南华仙姬，是司雪仙尊的娘。
“时光不留情啊。”
“我师傅的娘？南什么仙姬？”屠弯弯隐约想起来这个名字。
“是南华仙姬。”
屠菱补全名字。
“最后一个，最后一个。”
屠弯弯满脸哀求，软磨硬泡逼得亲娘点头后，她才神采奕奕地问道：“我师祖，他是不是师纲不振，管不了我师傅？”
谢仙尊－－
“你以为你师傅是你啊？”屠菱满脸嫌弃。
“那－－”
“我听说当年，我师傅因为师祖不满意她的婚事，她就在婚宴上，砸碎首徒玉牌，火烧嫁衣，招出百鬼吓人，可是真的？”
屠弯弯擦了擦额头的汗，总觉得师傅有“人间卷王”之称，十之八九是因为师祖太严厉了，不得不卷。
她下了山。
懒得走路，也不想吹风御剑，死皮赖脸地要了一辆马车，舒舒服服地窝在车厢里，忍不住八卦道：“娘，当年我师祖对师傅很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