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姐,你不要再乱动了,你想换哪件衣服呢?我帮你拿,再帮你的脚冰敷。」我抬起头看着满脸羞红,却用复杂的眼神紧紧注视着我的汪姐说着。
「林…小弟,谢谢你,床上被子旁有一件浅蓝色的睡衣。」汪姐温柔轻声的说,但她的双眼仍然紧紧地看着我,只是眼神也变的说不出的复杂了。
我从薄被旁拿起那件半透明薄纱睡衣后,愣了一下后就将睡衣递到汪姐前,她接过睡衣后,双眼更温柔地看着我,我慌张的爬下床后,不敢回头的说:「汪姐,你先穿好衣服,我去帮你准备冰敷。」说完,我仓皇般快步离开卧室了。
汪姐身体飘出的浓郁香水味和紧紧贴在胸膛上那两团丰满柔软的乳房,让我下体的男性器官又不由自主的发生变化,汪姐似乎有所感觉,下身不安地移动着;为了掩饰窘态,我双手将汪姐横抱着说:「汪姐,还是让我抱着你走吧!」汪姐轻轻地「嗯!」了一声,但她的脸仍然藏在我的肩膀上,但为了怕身体下滑,她只能将手圈在我的脖子上。
抱着汪姐走进她的卧室后,看到卧室里的墙角摆放着一张有些旧擦痕的木制弹簧床,床上有条摺叠整齐的薄被和几件衣服;床头边紧靠着一座小化妆台,床脚边的墙壁有两座塑胶布的衣柜,还有几个纸箱堆叠在墙边。
我将汪姐轻轻的放在床上后说:「汪姐,我先出去,好了就叫我。」说完后我就走出卧室,并随手将门关上。
我转身蹲靠在汪姐前说;「汪姐,你的双手抱紧我的肩膀吧。」汪姐的双手环抱好我的脖子后,慢慢地站起来,然后背起了她;汪姐虽然个子比我高半个头,身材看起来也有些肉,但背起来却不会很重,我估计她最多应该50公斤。
我反手托住着她的大腿,一步步的爬到四楼后,随手按亮大门前楼梯间的电灯后,我要汪姐将大门的钥匙递给我。
打开大门后,我按开客厅的电灯;只见客厅摆着一套老旧的藤制桌椅和几张摺叠式的木制椅子,客厅的墙角矮桌上有一台旧电视机,旁边还堆放着一些纸箱。放下汪姐,让她坐在藤椅后,我看到汪姐还是满脸羞红的低着头。
「林…林先生,对不起,麻烦你了……」借着二楼的楼梯间灯光,朦朦胧胧地看见汪姐靠坐在三楼右边公寓的不锈钢防盗门前,她右手拿着手机,左手不停的搓揉着左脚小腿;他随身的小皮包和两只断了鞋跟的高跟鞋,零散的掉在她身旁的地上。
「汪姐,你别这么客气,都是邻居了,你现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或……,需不需要叫救护车吗?」我在她身边蹲下来。
「谢谢你,不需要叫救护车,我只是不小心扭到脚摔下楼梯而已,可能脚踝扭伤了,一直站不起来,而且楼梯间又黑漆漆的,心里有些怕…所以才想到打电话麻烦你,……」汪姐边揉着小腿,一手扶着墙壁,挣扎了几次想站起来,最后又跌坐在地上,口中也发出压抑般的呼痛声。
汪姐听到我走近她身边的声音后,睁开双眼仍然用复杂而温柔的眼神看着我;我拿起毛巾包裹的冰袋轻柔的说:「汪姐,麻烦你先躺好,我好帮你冰敷。」等汪姐平躺在床上后,我拿着旁边的薄被让她扭伤的腿放在薄被上,然后用另一条毛巾将两包冰袋贴在她扭伤的脚踝处包好后,向汪姐说:「冰敷大约要20-30分钟,你先休息一下,我下楼回家拿几块消炎贴布,马上就上来。」当我拿着消炎贴布回到汪姐的卧室时,见到她闭着眼睛,好像因太疲倦而睡着了;我仔细的看着她白晰细腻如鹅蛋型的脸、弯弯而柔细的眉毛,小巧挺直的鼻梁,沿着深而长的人中下,搭配着饱满的双唇;虽然脖子肌肉有些松弛,但双肩圆润;中年妇女丰满的胸部下的小腹仍然没有太多的赘肉,浅黄色三角裤包裹的饱满坟起下,露出几丝柔细弯卷的体毛,线条柔美的腿部比身体上半部还要修长。从她躺在床上的长度估算,汪姐的身高应该在1米65左右,这身材比例让她的举止显得更为优雅。
我一边欣赏汪姐的身材、外貌,一边暗自想着,虽然我对她的背景和过去,完全尚未了解,但是从下午认识到现在,如果她的本性如我所感判断的是那么传统、保守,虽然她的年纪与我去逝的母亲不相上下,但是为了实现我内心中那个邪恶的念头,甚至我变态的想在她的肚子里种下我的基因种子;只是若以她这样保守的个性,我该如何表现才能让她死心塌地的为我毫无怨悔的怀上孩子……也许汪姐真的太累了,当我将她脚踝边垫的冰敷带解开,换上消炎贴布时,沉睡中的她只在我贴上消炎贴布时,碰触到还粗肿的脚踝时,微微地皱了眉头并如梦呓般的呻吟了两声后,仍然继续沈睡着;我帮她换上消炎贴布后,就静悄悄的离开她的家,离开时还顺手将她家大门反锁着。
回到家后,我继续坐在卧室里的办公桌上,重启了萤幕,我检查了几个
「小弟,没想到你还真的记得洪姐,洪姐下午听你说起你在网路卖东西的事,洪姐我心里很有兴趣,嘻嘻嘻!所以洪姐想再向你更详细的请教,不知道你欢迎洪姐吗?嘻嘻嘻!」听着电话中洪姐用有些娇嗲的声音说话,引起我的注意。
「不管洪姐什么时候要来,我都欢迎,只是有时候我不在家,怕会让洪姐白跑一趟,所以……」「小弟,所以洪姐现在打电话给你呀!不知道你明天早上在家吗?嘻嘻嘻!如果明天你方便,洪姐我明天上午大约10点左右到达你家,好吗?嘻嘻嘻!」「明天早上吗?好呀,我会在家里恭候大驾!」「那洪姐先谢谢你了,对了,洪姐现在找你的事,你可不要告诉楼上的汪姐,否则洪姐我会不好意思的,嘻嘻嘻!拜拜!」放下电话后,对於洪姐刚才在电话中,交代我不能让楼上的汪姐知道,自从下午了解她们从事的职业后,就猜得到她们要我的联络电话的目的。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每个人为了满足自己生活的需要,总希望能赚更多的钱,这只是生物为求生存的本能;可是有时很多人在已经可以衣食无缺的过一辈子了,却还要用尽一切手段去追求更多的金钱,却只是为了满足自己贪婪无尽的欲望而已。
我打开厨房的冰箱,冰箱里的冷藏柜只有寥寥可数的:几颗鸡蛋、两把蔬菜、两颗苹果和半包吐司,还有几瓶冰凉水。至於冷冻柜里只有半盒猪肉片和两瓶不知道装着什么东西的玻璃瓶,还好制冰盒里还有许多小冰块。
我在折叠式方桌边找到了两个塑胶袋装着小冰块,又转到浴室,浴室里虽然只有一个浴缸和丁在墙上的毛巾架、附带镜子的漱洗架和一台双槽洗衣机,但地面的瓷砖却清洗的很洁净;我在毛巾架上拿了几条毛巾,将两条毛巾包好装着小冰块的塑胶袋后,走回卧室。
卧室里,汪姐已穿上睡衣斜靠在床边,微微闭着眼睛休息,像古典女人的脸上已没刚才那么疼痛的表情,只是偶而会微微皱一下眉头,反而显示一种淡淡忧愁般的美感;身穿浅蓝色薄纱睡衣在苍白明亮的日光灯照映下,让汪姐的白皙肌肤若隐若现,尤其帮她脱下裤袜时,抚摸着她的肌肤,感觉仍如年轻女人般的滑润细腻,如果不注意到她眼角边那些淡淡的鱼尾纹,让我很难相信她是个已年近半百的女人,不过或许因她的年纪仍能让面貌和身材保养的如此好,恰巧正适合我正想猎取的对象条件。
我站在汪姐卧室门外,看向厨房放着一座中古的组合式流理台、一台中型电冰箱和一张靠着墙壁的折叠式方桌,方桌下摆放着两、三张和客厅同样的折叠式木制椅子。
这时,忽然间,汪姐卧室里好像有物品摔到地上的声音,接着,我听到汪姐喊叫着:「哎唷!哎…!」我立即打开卧室门,只见汪姐倒在地上,她身上只穿着一套浅黄色的内衣裤,一只手上还拿着连在左腿膝盖上没有完全脱掉的裤袜,口中仍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我快步的走到汪姐的身旁,弯下腰将她横抱起来后,轻轻放在床上,并将她扶坐在床边后说:「汪姐,你先别动,我帮你脱下裤袜。」说完后,我蹲在床前,用双手的手指将还挂在膝盖的裤袜撑开,再慢慢地往下脱,当脱到脚踝处的时候,我虽然很小心了,但仍然免不了的会碰触到肿胀的地方,而让汪姐发出疼痛的呻吟声,好不容易终於把裤袜脱下后,我才放松的呼出一口气。
「汪姐,我先帮你看看脚伤的怎么样了,好吗?」说完后,我蹲下来捧起她的脚掌,看见穿着裤袜的脚踝已经肿的很高,而且小腿处也有些浮肿;当我的手轻轻地碰到肿涨的脚踝时,汪姐好像痛的嘴里不断发出「嘶嘶」的吸气声。
「汪姐,你的脚踝和小腿都肿起来了,我先帮你冰敷一下,然后贴上消炎贴布,晚上你好好的睡一觉,明天起来再看看,如果还没消肿,就要找医生了。…可是…你穿着裤袜,所以要先把裤袜剪开才能处理。汪姐,你现在不能起来走动,你家的剪刀放哪里?我去帮你拿。」「剪刀还没……剪刀不知道放在哪个纸箱里,你…你先扶…汪姐到…到卧室床上,让…让我自己把裤袜脱下后,再…再……」汪姐带着痛苦又娇羞结结巴巴地说着。
我站起来弯下腰,撑扶着汪姐站起来,她也许单只脚已经无力,也许扭伤的脚踝过太疼痛,她一站起来后,身体又无力的趴到我的身上,而且她的嘴唇又擦过我的脸颊而停在我的嘴唇上;再次巧合的窘态让汪姐羞赧地将脸埋藏在我的肩膀上,一动也不动的;我的双手紧紧地环抱着她,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站在客厅上。
「洪姐,你好像扭伤的很严重,也许还有伤到韧带,先让我搀扶你起来回家,再帮你看看,好吗?」「这…这样会太麻烦你吧…哎…那…就麻烦你了…」汪姐又挣扎几次后,最后只好放弃的瘫坐在地上。
我站起来弯下哟,伸出右手从汪姐的背后把小臂托在她的腋下后,想让她凭靠着我的身体站起来:「汪姐,你身体要放松,慢慢……」汪姐右手扶着不锈钢防盗门刚站起来时,也许她个性保守、拘谨 ,不敢太挨靠着我的身体,她拿着小皮包的手顶着不锈钢门,却不小心的打滑了,让她重心不稳,她另一只放在我背部的手,因紧张心急而勒紧我,令刚抬起腰身的我上身往前倾,我托在她腋下的手也直觉地将她的身体往前拉,结果造成两个人面对面的脸贴在一起……汪姐那带着浓郁口红香味的柔软双唇,正紧贴着我说话中的嘴唇,而她那丰满柔软的胸部也紧紧的压在我胸膛;一阵电流般的情慾冲向我的脑里,年纪正在血气方刚的我,左手就托紧着她的后脑下,将两个人的嘴唇贴的更紧,我的舌头也伸进她的嘴里挑弄着她的舌头……原本因惊吓而愣住的汪姐,似乎突然惊醒般,她开始想挣脱我的亲吻,可是因为只有一只脚着力,只能无力的扭摆着头,渐渐地她全身逐渐柔软的贴紧着我,而她的双唇也开始回应吸吮着我伸进在她嘴里的舌头……不知经过多久,我才急喘着大气如回魂般的睁开眼睛来;忽然间,汪姐娇羞的低下头,如蚊声细语般呐呐的说:「林…小弟…你先把手伸…伸开…让…让汪姐起来……」原来不知何时,我和汪姐已变成男上女下的暧昧姿势躺在楼梯间的地上;我一只手还在抚摸着她套裙早已上翻的大腿;另一只手也伸进她早已掀开的上衣内,隔着胸衣抚摸着她丰满柔软的胸部;而且不知何时就变的粗硬的男性器官,隔着薄薄的短裤正贴紧在她裸露的小腹上跳动着。
我连忙的爬起来,并将汪姐扶坐起来,红着脸结结巴巴的向汪姐说:「汪…汪姐,对不起,我…我也是…第一次…接吻…不…,对不起…我…冒犯了你…对不起……」「汪姐…汪姐知道…汪姐不怪你……汪姐…也不小心…」汪姐娇羞的低着头,轻若蚊声的摇着头…「汪姐,还是让我背你上楼,好吗?」我蹲到汪姐的前面,用讨好般的语调说。汪姐抬头看了我一眼,轻轻的点点头后,又羞的低下头。
因为父母的遽然去世,三年来我将自己封锁在这老旧的二楼公寓内,对外面世界发生的事物,一直漫不经心而如蝼蚁般的过日子,但今天下午,洪姐那妖魅般的小黑痣和她娇媚的眼神,还有刚才电话中,她那刻意般的娇嗲声,似乎突然间撩动我潜意识中男人兽性的本能,也敲开我内心深处中恶作剧般的邪念,……也因为刚才洪姐的电话,突然的触动了我一个龌龊无良的念头:就从今天来访的“洪姐”她们两人开始,可以让我研究,究竟她们是个贪婪无尽 “为财而死”的人类,还是令人怜悯“为食而亡”的鸟兽。所以看完新闻播报后我关掉电视走进卧室里,我开始上网搜寻有关针孔摄影的器材,和成人情趣商品中,能挑起女性潜在性慾的情趣药品。
就在我刚给“针孔摄影”的厂家发完mail和订购了几种“女性专用”的情趣药品后,室内电话又响起来,我以为洪姐又为了明天来访的事情打来,於是拿起办公桌上的无线数位电话分机话筒说:「你好!……」「林…林先生吗?对不起,这时候又打扰你了,我是刚搬来住在四楼的汪…汪…大姐,我…我…麻烦你能上来帮帮我吗?,…我现在三楼……」电话里传来汪姐结结巴巴,有些羞涩而慌张的声音。
「好,你先别慌,我立即就过去!」仍然只穿着内衣、短裤的我,放下手里的电话机,立即快步的走到客厅,打开大门后,我按亮大门前楼梯间的电灯,快步的爬向三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