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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们说爱操不操,不操我就走了,可那样的话,我之前说那些话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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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递了一支烟给她,自己也点了一支。我自己平时基本不抽烟,只有在需要应酬的时候偶尔陪上一支,但我总会在身边带上一包。小木也差不多,她能走两个极端,可以玩一晚上桌游烟不离手,也可以几个月一根烟也不抽完全没瘾。这时候我抽烟,其实是想让她歇歇,自己也能缓一缓。

小木有点犹豫,她看起来也有点想抽烟,但是她应该更想一鼓作气把要说的说完。如果在车里抽烟,就得开天窗或者把车窗打开。我们两人坐在车里,门窗紧闭,就好像在一个独立的世界,她说我听,无论她说出什么来,她都不担心,因为听的那个人是我。但打开车窗以后,就和外面的世界联通了,固然四周也看不到有什么人,她一个人说话,声音也传不了多远,但这种安全感可能就没了。

果然小木接过烟,打开车窗之后,就没有继续说。而是把脸扭到一边,看着窗外,静静地抽烟。我终于不用再摆出一副镇定的样子和她对视,瞄了一眼车内的电子钟,刚过九点。我吃不准抽完烟,小木还会不会继续往下说。

他的肉棒是那种长长的,能插到很里面,我在上面动,每一下都可以插到很深。其实我自己可以控制深度,不需要那么卖力,但是我这算是在干嘛啊?像帅哥说的,不就是发泄嘛,既然是发泄就要来最狠的,我每一下都一直坐到底,屁股坐下去的时候越来越重,像在砸他的大腿一样,啪啪啪地响。帅哥一开始还在我耳边甜言蜜语,说和我做爱很爽什么的,后来这声音越来越响,他就问我你不怕被人听到啊?还是轻一点吧。你猜这个时候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我真是服了小木把握互动时机的能力了。她不至于想不到,和我说这些,其实也相当于一种「折磨」。问题是折磨就算了,你不能一边折磨,一边还和我就其中的细节展开交流吧?我略有些生硬地对她说,我不知道。

「我突然想,我男朋友如果知道我现在的样子,会怎么想?那个女的不就是因为个子比我高一点,胸比我大一点,在床上可能比我更好一点,才把他抢走的吗?你不用说……」她看我想插嘴,就阻止我,「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后来我也想明白一些,你刚才也说了一些,我懂了,不完全是这方面的原因。可那个时候我就是想不明白,我就是这么觉得。我觉得我已经对我的男人很好了,这样还留不住男人,那我就再骚一点好了。比骚我也不会输啊!

帅哥让我轻一点,我偏偏不干。之前我还一直忍着,没有叫出声。说实话,帅哥还是蛮厉害的,我其实很舒服,但是那个时候我突然不想忍了,也不管男厕所里有没有别人,就大声叫爽死了,操死我。帅哥有点傻,然后很兴奋地说,小骚货你想玩这么大啊?然后把我推起来,让我扶着马桶水箱,他把我的衣服都放在我背上,然后从后面干我。

下一把我又输了,这次我脱了t 恤。然后我又输。这次我真的犹豫了,想不好是脱胸罩还是脱裙子。帅哥说既然我想不好,他放宽条件,暂时可以不脱,再来一把,如果我赢了,就扯平,如果我输了,就两件一起脱。但加个条件,得由他来给我脱。这时候我想拼一把,结果还是输了。帅哥就一边说着没办法,运气好,愿赌服输啊,一边示意我站起来。我就站到他面前,他走到我的背后,摸了摸我的腰,解开了胸罩的搭钩,却没有把胸罩脱掉,而是突然整个人靠上来,贴在我背上,低声问我脱光以后,就要满足他一个条件了,想不想知道这个条件是什么啊?

我装作不知道。他嘿嘿嘿地笑,说也不用什么条件不条件了,看我心情很差的样子,想不想和他做一次,发泄一下。我知道他一开始就是想看看有没有机会跟我做爱才出来的。他说的发泄让我觉得很有感触,反正我本来就想乱来,都已经脱成这样了,做爱就做爱。就对他说做就做,谁怕谁?

帅哥很兴奋,问我是去开房还是就在这里做?我突发奇想,经常说酒吧卫生间里有人做爱什么的,要不去卫生间吧?反正我也没去过。帅哥当然没意见,就把我带去了男厕所。离开包间的时候,我们当然都要把衣服穿好,但是我的丁字裤被他拿走了,说要做个纪念。这个酒吧卫生间还是分了男厕和女厕的,我问他去男厕还是女厕?帅哥说当然去男厕,女厕多没意思。

这才是真正心如冰雪的女子。那些不会说错话的姑娘,绝大多数,她们是胜在心机,而不是胜在心地。

看完,小木一脸揶揄地盯着我,说:「那你再猜猜,这次他说什么?」我假装很愤怒,说你把我当算卦的?但今天的小木好像看穿了我心里的柔软,吃死了我一样,一脸我就是把你当算卦的表情。

我只好继续轻拍自己的膝盖,继续顺着此前设想的心理状态,去猜远在他处的那个男人:「我猜他会问你现在在干嘛?对你说这么晚了在外面很危险,他有点担心,所以他还没走。如果你告诉他你在哪里,他愿意去接你回家。你先别难过和生气了,先睡一觉,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别的嘛,我猜不出。」小木快笑疯了,把她的手机给我看,上面写了三句话。第一句你在干嘛?第二句我还没走,有点担心你,天晚了你一个人在外面要小心;第三句,我去接你回来吧,我现在很纠结,我们明天再说这个事,今天先休息好吗?

小木感慨道,看来我找男朋友一直以来的标准都差不多啊,你们两个连说的话都一样。

认真想了想,拍着自己的膝盖,慢慢地说出心中的猜测:「他本来只是想回来拿东西,碰上你回家,在你问那个问题以后,他把一直以来的真实想法说了出来,本来这个时候他只要拿着东西,夺门而出,就完成了一次经典的甩人,既顺利地终结了关系,也在前女友身上砍完最后一刀。

但剧情突然偏转,你这个刚被打击完的女人没有痛哭流涕,更没有像他心里虽然不怎么相信真的会发生,但肯定很希望会发生的那样,像另一个女人似的跪下来求他,反而当着他的面打了一个电话,然后不到两分钟,就有一个男人出现,把你带走。

这样就轮到他傻了,先走出家门的那个人变成了你,而且不是哭着走的,是昂着头被另一个男人接走的。他当然看不到你在我车里哭的样子。他只会觉得虚幻了,好像他自己成了被甩的那一个。他当然是确定要跟你分手,但那也是他甩你,他可绝对不会喜欢被你甩的感觉。

z被我恶狠狠地说这么露骨的话吓到了,毕竟和我平时在他面前的样子差得太多。k因为之前跟我喝酒聊天很长时间,又和我做过一次,好像比较明白我那天的心情,马上就进入了状态,摆出一副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在沙发上一靠,对我说一起玩当然很开心啦,但是明天大家都是要上班的,不好玩通宵吧?再说身体还是很重要,一滴精十滴血,我是个骚货,被他们操当然爽啦,他们操我可是很累的,何况还要狠狠操不停操,太辛苦了,想让他们这么辛苦来满足我这个骚货,得看我的表现怎么样。

我一开始不明白他到底什么意思,心想这种时候,他还要什么表现?又不是我求他办事,他要我表现一下,那是借机要挟想要和我上床。现在我都已经说了随便他们怎么操,还表现个屁啊?

然后z也不着急了,也坐在那里笑嘻嘻地看我。我想他们大概是想要我再诱惑诱惑他们,玩点前戏什么的,诱惑就诱惑嘛,我跳到床上,把裙子和t恤脱了,只穿着胸罩,一边扭一边抚摸全身,他们果然很兴奋地看我,我又舔着嘴唇,把阴唇掰开给他们看。

第一把我赢了,我让他学青蛙一边叫一边在包间里跳一圈。第二把我输了,他提出要和我接吻,我同意了。他以为我能和他碰碰嘴唇就算赚到了,结果我主动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吻的时间还蛮长的,帅哥趁机抱了我,还把手放在我的屁股上,但我一直没什么表示。我这天晚上不回家出来玩就是想玩点过分的,不然我干嘛非要找帅哥,我又不是没有闺蜜。他大概从我的主动中觉得很有机会,就说换个玩法吧,这个玩法太适合我整他,他怕我赢了让他出包厢去看我是大白痴之类的。我反正无所谓,就问他还想怎么玩。

他问我敢不敢和他赌脱衣服,输一把脱一件。谁先脱光,就算彻底输,要满足对方一个条件。我哈哈大笑说玩这个,应该是他更玩不起!现在是夏天嘛,男人撑死身上就穿三四件吧?那帅哥穿着凉鞋过来,连袜子都没穿,我身上连袜子一共有七件能脱。优势明显。他说一男一女赌脱衣服,应该算是男的占便宜,女的多穿几件,算是扯平。大家谁也不占谁的便宜……「我其实是知道那晚最后究竟发生了什么的,只是不清楚细节。可我并不想听细节。我最想知道的是小木是怎么想的。作为前男友,而且是至今还真正关心着她,当然她也还关心着我的前男友,我对听小木和男人之间的细节有一些接受不能。另一方面,在我的经验里,女人的秘密其实最好不要听,秘密的细节尤其不该听。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有后患麻烦。大家都在外面混,兄弟我至今总算还是平平稳稳,一个原因就是尽可能不沾染不必要的麻烦,无论是精虫上脑还是感动莫名的时候都一样,安全第一。如果这时候是换一个女人想要跟我说这些,我可能早就插科打诨了。但面对小木,我只能让她继续。一来是一看就知道她很坚持这样做,她要坚持的事我好像是没有反对过的;二来我很想知道她说的那个问题是什么。

「第一把我就输了,脱了一只袜子。第二把是他输,结果帅哥把一只凉鞋甩到一边。我说脱鞋子怎么也算,那我刚才脱袜子之前先脱了鞋,怎么算?他说事先没说鞋子不算啊,你再输也可以脱鞋子。然后他嬉皮笑脸地问我,就那么想看他的裸体啊?想看上面还是下面,等会他输了就服从我的指示。我说我想早点让你脱光,好让你出去裸奔。

只有他们当中一个人在的话,他们可能早就什么都说,什么都做了;可现在多了一个人,就都缩手缩脚了。我就想,管他那么多,反正我现在就是要发泄,那就怎么痛快怎么来,怎么没底线怎么来呗。

z还没和我做过,有点拘谨,试探着问是不是先洗个澡什么的。我过去坐到他腿上,对他说,洗什么澡啊?今天我就是一个骚货,骚货身上全是骚味,洗不掉的。骚货也不怕你们身上有什么味道,待会骚货帮你们全都舔干净。

这话说完,z有点傻了。我把裙子撩起来,让他看我没穿内裤的样子,说那边那个已经操过我了,他操我之前可没去洗澡。z就笑着说你们也不等我就开始了。k把我的内裤从口袋里摸出来,在手里打转,笑着说,我们在酒吧里来了一次,然后才过来这边的。小木可是一直要等着你到才肯开始。

帅哥可能确实是很想多操我几次,想了想就马上同意了,然后立刻通知另一个帅哥赶紧过来。那人根本不相信,说你他妈想玩我也别找这种一看就知道是假的由头啊,这我要是被你骗了,智商真的是负数了。帅哥就让我和他把头凑在一起,拍了张照片,发给那人,说明我们此时此刻确实是正在一起。那人还是不信,说我们两个肯定是联合起来要耍他。

帅哥就问我能不能让他拍一些刺激点的。我说可以,但是绝对不能拍脸,只要犯规,一拍两散。然后我又把衣服脱了,帅哥给我的乳房和屄各拍了一张,再发过去,说这是小木脱光了给你照的,别给脸不要脸!那个帅哥终于半信半疑地同意了,随后又给我打了一个电话,问我是不是真的要和他们一起那个?我很直接地说是的,你快点过来操我。他立刻变得很积极地说他就在附近,让我们先去开房。

我们两个就去找了个宾馆开好房,把房间号发给另一个帅哥。等的时候,第一个帅哥想和我先玩起来,但我一定要他们两个都到才开始。

尤其是那男的还以为小木和我上过床,这真是让我无语到极点。可能他还在妒忌我拥有小木的初夜吧?我苦笑,小木好像突然想到刚才说的话里把我给捎上了。那男人当然不会想到有一天小木竟会把他的话原原本本复述给另一个人听,当然谈不上对我有什么恶意,相反他甚至可能还对我充满羡慕。但小木应该觉得由她把这话复述出来,却是对我的一种伤害,立刻愧疚地笑了笑,伸手拍拍我的膝盖,一脸温柔的歉意。我示意无妨。

小木讲述的节奏到这里略微有点乱,大概因为那几句牵涉到我的话分了心,开始心里默想还有没有别的涉及到我的对话。所以她把在包间里和那帅哥之间的对话几乎一略而过,直接说到结尾。

「……我想好了,这天晚上我要找要我的男人,只要他要,我就给。我和帅哥说那就别等下次了,你想不想一次操个够?今天给你机会,多操我这骚货几次好不好?

「我的阴道里还有别的男人的精液,我裙子里面什么都没有穿,我这个时候是在男厕所里,周围有好几个男人,这个时候我男朋友突然给我发了条短信!我看到是他发来的,马上就打开看,结果他说,刚才他回到家里,把大部分属于他的东西都已经拿走了,我不在家,倒也好,省得分手了见面尴尬。这段时间他不会回来了,过段时间,他会抽时间回来把剩下的东西都拿走的。我觉得他说的口气就好像是从一个和朋友合租的公寓搬出去了一样。而且他还说,我不在家,倒也好。是挺好的,在我找人发泄的时候,我男朋友已经顺利把东西都搬到那个女人那边去了。我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那个帅哥和我做过一次以后,好像有点摸到了我那天晚上的脉。如果换成喝酒掷骰子那会,他会一直小心翼翼地找机会,这个时候他突然胆子大了,突然大声问我被他操得爽不爽。这时候还没走出卫生间呢,还有很多男人在。我毫不示弱地反问他,你操得爽不爽?那帅哥嘿嘿地笑,很爽啊,应该算是最爽的之一了。

我看他的样子,突然觉得自己真的不差。那我男朋友干嘛不要我?我跟爸妈闹翻了,跟一些朋友闹翻了,现在他们问我你知道当初为什么我们反对了吧?没好结果吧?你倒是说说你这么爱他为什么还分手了啊?我说什么?「我静静听着,不说话。我觉得小木不像之前那么平静,也许她此刻的心情有一点点和那天晚上契合。那天她也许也是这样不甘心,这样不知所措,这样一个结果无法接受,却对挽回它有心无力,甚至连为什么会造成这样的结果都一片茫然。我记得后来应该又有一个男的。其实我已经有点理解小木的心理状态了,像她这种干脆磊落,痛快淋漓的性子,在那种状态下,即使是放任自己堕落胡来,也会比别人更彻底一些。

略微想了想,我说:「至今还没有特别的想法。不就是一次不太常规的性生活嘛。饮食男女,找个帅哥做次爱,没啥好多说的吧?只不过在酒吧卫生间里做,不太谨慎。还是开房比较好。」立刻又补充了句玩笑:「也别去经济型酒店,那基本就是打炮房,床单上还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女人的各种液体,还是找个四五星的酒店比较好。你那天干嘛不找我?不想便宜我?好事就想不到我!」我觉得这个时候一句认真,一句玩笑的节奏可能比较好。

小木笑了笑,说:「这种事,我不可能找你的。」我作出一副很挫败的样子,又开玩笑说:「你叫床的时候很放松啊,真是得刮目相看哪……」小木白了我一眼:「这算什么?我又不是幼儿园小朋友。我这个年龄的女人嘛,多的不敢说,至少有一半,只有想不想说,愿不愿说,没有会不会说。」这我信。别的地方我不敢说,就我生活的这座在中国算是大都市的城市里,十个像小木这个年纪的女人,肯定超过半数是像她说的那样。我本来也就只是和她瞎扯,一笑了之。

没想到我这句瞎扯正好给了小木新的话头,她居然又把话题转回来了:「再恶心的话我都会说,后来整个晚上我都说了。」一边说一边把车窗摇上,「我男朋友突然给我发了条短信。」

小木就这么盯着我的眼睛开始讲,她的双眼一直紧紧地盯着我的眼睛,逼得我的眼神也不敢有片刻游离。

「那天中午,我男朋友第一次正式开口,说要和我分手。整个下午我都很郁闷,莫名其妙就和同事狠狠吵了两架。我真的很爱他的,我不想分手,尤其是我根本想不明白自己到底输在哪儿了。他总是不肯和我直说。我做错什么了,我什么地方做得不够好,哪怕他直接跟我讲那个女的什么什么地方比我好,我也死得明白?可他认识那个女的才多久啊?也就和她上过几次床,这么短的时间他看出她什么好来了呢?床上功夫特别好?我觉得我在床上也不错啊。

我很郁闷很郁闷,觉得如果下班以后,就这么回家,待在我和他一起住过的房子里,肯定会郁闷死的。所以快下班的时候,我就约了大学时候追过我的一个帅哥去酒吧玩。你见过他的,和我们打了场网球,输得很惨那个。「我点点头,表示对那个帅哥确实还有点印象。其实在我记忆中他还蛮可怜的。

把烟头掐了之后,小木并没有马上开口,而是掏出手机,看了下短信和邮件什么的。这时候手机又响,她只是瞄了一眼,直接按掉来电,估计又是她男友。

小木一边弄着手机,一边突然问我有什么感觉?

这话真不太好回答。小木是那种思维和行为往往直指真实的那种人,在她现在所在的单位,限于风气和传统,给上司几句奉承,同事之间你来我往几句套话,基本已经是她的极限。回到生活里,在朋友面前,她基本上以本色示人,在她面前拐弯抹角地说话,实在是既不讨好也很落下乘。但真话也有能说和不能说的部分,我得找准,挺难。其实我还有点小委屈,小木和她男朋友之间分分合合,现在倒是我在这边赔小心,想办法?

他坚持的时间还蛮长的,我觉得至少有二十分钟。后来我一半是总想着再骚一点好了再骚一点好了,一半确实是很舒服,而且说实话我以前也没有在公厕和人做过,没经验。平时我做爱的时候,总是会叫床的嘛,这时候舒服的感觉太强了,就不是很留心说这是在公厕了,越叫越大声。

帅哥突然问我,射在外面太可惜了,可不可以射在我嘴里?我那时候心血来潮,就叫射我里面,都射在我里面好了。帅哥听了很兴奋,干得更狠,我第二次高潮来过以后,有点缺氧,叫床都换不出花样来,一直重复快点射快点射射里面射在里面!结果帅哥射了很多,顺着腿一直流,我扯了好多好多纸,才算擦干净了。

帅哥跟我说,正好他一个多星期没和人做,攒了十来天全射给你了。还说以前知道我胆子大,但没想到我这么骚。我觉得这算是表扬吧,突然有点得意。就说那你以后把手机里存的我的名字就改成骚货好了。帅哥说骚货不行,得改成大骚货。我觉得这样发泄过以后,心情确实比白天的时候要好得多了。我们从隔间出来的的时候,好几个男人在撒尿,看着我笑,我觉得自己他们好像都能看到我裙子里的光屁股一样……「小木淡淡地讲述,好像在说别人的事,用词也很直接。这段时间她男友打来两次电话,都被她按掉了。

帅哥先进去看了看,男厕里有人,我们就等。结果里面的人还没走完,又有新来的,我不得不走进女厕晃一圈再出来,否则一直等在外面,会显得很奇怪,好不容易等到里面没人的一个空儿,我就进去了,男厕所里味道挺大的。我们进了个隔间,帅哥也不脱衣服,只是把肉棒掏出来。但他希望我把衣服全脱了。我小声问他别人在这种情况下做爱脱不脱衣服啊?隔间这么小,脱了也没地方放,总不能放在地上吧?反正我没穿内裤,撩起裙子就可以了,不如直接来算了。

帅哥坚持要我脱光,说这么多年一直想看我全裸的样子,哪怕他帮我托着衣服也行。我只能把衣服全脱了,用裙子把披肩、t 恤什么的都卷在一起,让他帮我拿着。这段时间一直都有人进来,说实话还真的蛮刺激的。

他看到我的裸体马上就硬了,坐到马桶上,我先给他口交了一会,他就让我坐到他身上,由我来动,我坐上去动了两下,他又说我还是转过去背对着他,这样方便他玩我的乳房。反正都已经和他做了,他想怎么样我能满足的都满足。我就转过身去又坐进去。帅哥重重地捏我的乳房,不停地揉我的乳头。也许他是想刺激我,其实乳头并不是我最敏感的地方。

之后几把,我输多赢少,所有的袜子和鞋子都脱了。帅哥也把另一只鞋子甩了。然后我又输了一把,他很兴奋,笑嘻嘻地问我准备脱哪件?结果我一脱他傻眼了,因为我的t 恤外面还有一件镂空的小披肩,因为和t 恤的颜色很像,他一直以为那只是我衣服上的花样,而不是单独的一件,结果我只是把披肩脱了。后面一把轮到他输,他想了一下,居然脱的是t 恤,我一直以为他会脱裤子,让我看到他的内裤和肉棒鼓出来的样子好刺激我,这一下倒让我有点吃惊。他有一点点胖,但身材已经算是保持得很好了,平时可能还是有锻炼。再下一把又是我输,他这次不催了,就是看着我。你说这种情况下,我该脱哪件了?「我虽然一直认真在听,但没想到这种时候,小木居然还想和我互动一下。一下子噎住了,有点尴尬地笑,想了想,说我希望你一件都没脱。

小木摇头笑:「愿赌服输。我那时是想脱内裤,反正还穿了裙子,他啥也看不到。但等我把手伸进裙子才有点后悔,还是应该脱t 恤,就当去泳池被别人看好了,也没啥区别。那几天我心情一直很差,每天在单位赖到很晚回家,不做饭,随便吃外卖吃快餐,洗完澡就睡觉,睡不着就玩游戏。好几天都没洗衣服了,平常经常穿的那些内裤都扔在桶里没洗。我平时在家洗完澡最多穿件睡衣,内衣内裤都是第二天出门前再穿,结果那天早上我起晚了,要迟到,匆忙翻出一条丁字裤就穿上了。这时候脱一条丁字裤出来,好像反而有种我在诱惑他的意思,我是不介意乱来,但是不能让男的觉得我在诱惑他,这个气势就一下子弱了呀。

我就僵在那里,帅哥看着我笑,其实那时候虽然关键部位还没有走光,但是因为是要脱内裤,裙子基本都已经撩起来了,大腿都没遮。我想多僵一秒钟,其实就是多给他占一秒钟便宜,狠狠心就把丁字裤脱出来了。帅哥果然一下子兴奋起来,说我还是应该脱裙子,他更想看我穿着丁字裤的样子。

我彻底无语,捂着下巴坐在一旁不说话。

小木突然伸手过来放在我的膝盖上,很温柔地说:「对不起,我是开玩笑的。

我知道,你和他不一样。「我看着她,心中有些暖。这是小木最大的优点之一。她不是那种温婉的姑娘,也不是那种心细的姑娘。她的天性是那种心直口快的爽快女孩,所以难免常常会说一些让人不痛快的话。但她有一点,极为难得,她永远分得清,哪些不痛快可以置之不理,你爱不痛快不痛快;哪些不痛快不能放任自流,不能因为她一时的疏忽使别人真的被伤到。她总会第一时间为造成第二种不痛快而向人道歉。

这种感觉会让他变得有点焦躁,然后他应该不会马上离开,而是在房间里等着。他想看看你会不会在外面待一会就回家。结果到现在,大概一个小时左右过去了,你还没回去。他开始担心你是不是真的离开,不会再回去了。这样的话,你晚上就要找地方住。如果是回你父母家,他可能还好受一点。问题是他是眼睁睁地看着你和一个男人一起走的。他一定会瞬间产生你会不会和那个男人回家,或者去开房上床的念头。

他自己刚刚出轨,用脚趾头想,都会觉得你和身边的男人回家或者开房的概率实在是大到和一定发生差不多。然后他脑子里会出现无数以前和你上床时的细节,然后他会把这些细节中的男人换成是他刚才看到的那个我。然后他会很郁闷,正因为他自己知道这种滋味有多好,所以现在他会感到特别愤怒。

然后他会特别希望你马上回那个家,听到一点点声音,都会觉得可能是你回去开门了,只有马上看到你,至少他要马上联系到你,他才能确定你有没有跟男人在外面过夜。而且他会越来越想和你做爱,因为在出现了别的男人之后,他突然觉得一定还是要征服你,就算分手,他也希望你在心里,还是只想和他一个人上床……「我说到这里,小木已经笑得快不行了:「大哥,在你心里,我选的男人就这么没有逼格?唉,不说了……现在看起来,他确实是……那什么的。那你说我该怎么……」还没说完,她又收到一条短信。

z站起来,想走过来,被k拉住,说你着什么急。以前我如果这样诱惑我男朋友的话,他早就扑上来了,结果那天这两个……「刚说到这里,小木的手机突然响了一声,并不是来电铃声,是短信。小木扫了一眼,笑着对我说:「还真的是说曹操曹操到。我男朋友说,看我刚才走的样子,他又变得纠结了,觉得他还是很爱我。有点不想和我分手了。你觉得他现在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我摇摇头,觉得我要想把小木这个她非说不可但我其实并不怎么想听的故事听完,可能是遥遥无期了。小木自己就可能会随时中断跟我互动一下,她男友这时候还他妈过来捣乱!现在坐在这里的,应该是这王八蛋,让他好好听自己女朋友和别的男人做爱的细节,我为什么成了替死鬼呢?

我有点没好气地说:「他是你男朋友,我怎么知道他什么意思?」小木抖着食指,虚指着我,笑:「你也是男人嘛,咨询一下男人的意见。」其实我对小木真的是很难生起气来的,闹一句,见她笑一下,气就平了很多。

我从z腿上站起来,站到他们面前,很干脆地说,你们两个可以开始操我了。

现在开始到天亮,你们想怎么操就怎么操,狠狠地操,不停地操,操死我。

那个时候我甚至心里想,管它什么痔疮,疼死就疼死,如果他们想干我的屁眼,也让他们干。

另一个帅哥好像本来就在附近的另一个酒吧玩,所以不到二十分钟就过来了。

从这时候开始就有了两个男的,第一个帅哥叫k,第二个帅哥叫z吧,是他们姓的开头字母。

我们三个人凑齐,反倒都不知道怎么开始了。我以前跟你说过,我试过三个人一起做,但那时候另一个也是女的,而且是跟我那时候男朋友一起,只要我和男朋友像平时一样正常开始就ok了,那女的很会玩,自己会加入进来。这两个帅哥平时也算是玩得蛮多的,但好像都没3p过。

帅哥当然说好,但是因为当时很晚了,第二天还要上班,他就有点犹豫,问我再过两天就到周末了,要不要周末的时候再出来大战一场?他还一脸神秘兮兮地说到时候他会带些工具来,然后我带几套性感点的内衣去,他能让我爽到顶点。

我说不行,只能今天晚上,今天你可以操我一个通宵,到天亮为止,过时作废。他狠狠心就说大不了明天请假。我说那好,还有一个条件。要把他的一个好朋友,也是大学时另一个追过我的帅哥一起叫过来。

帅哥很惊讶,说你还要玩3p啊?我说你不是说我是骚货吗?骚货不就是越多男人越好的嘛。我那时候想的是找到当时我能想到的那些曾经想要我,而且肯定会来的男人,我要他们来操我,不停地操。我想这个晚上都不要停下来。这样可能我的脑子就没有任何空间去想别的事。

「我没人要。那就去找要我的,如果骚一点,贱一点,有人要,我就骚我就贱,这谁不会?我本来那天就想出来乱来一次,解解心烦的,如果照之前的计划,我已经可以收工回家啦。但是突然我又改主意了。

帅哥这个时候说话就露骨多了,回包厢路上一直在我耳边形容我有多骚,还再三问我觉得他怎么样。回包厢以后,他看时间有点晚了,差不多已经半夜,就问我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和我出来玩?我说你真的这么喜欢操我啊?

他笑着说,那当然了,读大学的时侯就想啊,只不过那时候你没把我放在眼里。你在你们系那群骚货里面真是与众不同,大学四年居然只交两个男朋友。而且你大概只和那个我们一起打过球的上过床吧?我后来问过**了,他说跟你最多就是接吻,别说做爱,你连飞机都没给他打过……「他说的**就是小木在我之前的男友。我第一次知道小木在我之后,大学里就没再恋爱过。竟然是通过小木在转述她和一个刚和她做过爱,并且正在积极约未来炮的男人的对话时,无意中获得的信息,真是人生如戏。

4、表现

我心里痛骂自己没话找话。这么一句话竟然也能让小木转回到原来的话题上。

然后不得不继续听小木回忆,这次她倒不再死盯着我的眼睛,但还是一直看着我这边,时不时地和我对视。我还是半点放松不了。

应该是我第一次送小木去她的学校报到,这帅哥发短信装作是随口问小木什么回学校,然后兴冲冲跑来火车站接她。本来是想给小木一个惊喜,没想到迎头看到小木挽着我的胳膊出火车站。

后来他约我们一起去打球,可能是想表现一下,让我在小木面前出出糗。他的技术是很不错,不过我也还可以,至少不会被他切菜,差不多平手吧。后来等他请来一起打的女孩和小木同时上场,变成男女双打以后,他们就死得难看了,小木多强悍啊……插播感慨,有运动细胞的女子很多,但有运动细胞的美女真是珍贵啊……「我们先喝啤酒,后来换成洋酒,我喝了蛮多的,不过还算清醒。可能是觉得喝得差不多了,那个帅哥就很暧昧地坐过来,跟我开一些撩拨女人的笑话,我没跟他翻脸。他又趁机碰碰我的手,搂搂我的肩膀什么的,我也一直没阻止他。

他提出来玩骰子,玩了两轮以后,我主动说没意思,输了就是喝酒,他都喝不过我。帅哥就说玩别的我又玩不起,我大概猜得出他想玩的那些花样,假装很不服气,让他决定怎么玩。他说谁输了就要绝对服从对方一个条件。我没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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