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囝囝,……是囝囝吗?”大门打开,身着藏青色长裙的女人从门后走来,步履较蹒跚。
“……是……是我,外婆”喻釉喃喃的低应,怯怯的向后挪了一小步,好在老人家的听力还好听到后就上前握住了喻釉的手,微微颤抖这问:“囝囝,你…你妈妈呢?……就……走了!”
“没,妈妈……她没来”喻釉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了,喻釉借低头的瞬间,悄悄擦掉了眼角的泪“妈妈她……她……她要去国外结婚,爸爸……爸爸也死了,没人……要我了”喻釉不敢让外婆看到他的泪光,却迫不及待的要想向另一个人倾诉出十几年的苦难去博得一点同情以至于不再被人抛弃,喻釉如同一朵菟丝花,缠绕着可获得的唯一孱弱的支柱去支撑自己的生长。他更不想无家可归,随风飘零,被推来阻去。随后,喻釉便落入了充满温暖的怀抱 。怀抱中有种泥土破春的味道,刺入喻釉心房勾出一缕春光无限。而当他被放开时却又不知从何处觉出一缕阴厉,久久不绝。淡淡的,却延绵不散,萦绕喻釉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