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门口的红灯很多，现在又是学生放学的时间，骑着自行车的学生与行人穿梭而过，不时回头向后看一眼几近停滞的车流。
老师大概没有想到，刚刚路过的某一辆车内，自己以为应该已经回家睡上一觉的好学生，正跪在另一位年龄相仿的男生脚下，为他用袖口轻轻擦拭着鞋尖。
少年似乎并不在意自己的手指被有些冷硬的鞋底磨红，反而更怕对方在自己身上踩得不舒服，动作比对待自己的身体要小心上许多。
蒋锐的语气懒洋洋的，却拒绝得不留余地，“明天不是有考试么。”
黎生不知道主人是不是随意找的借口，毕竟就算把他操到发烧，也不会影响他明天的答题。更何况...主人完全不用在意他的状况的。
只是，玩弄宠物永远是主人的权利，而不是义务。
他昨晚服侍主人洗澡时，就被主人按在水里欺负过了。仅有的衬衫是半湿的，原本干净的脸上也都是水，有些从睫毛上滴下来，分不清是不是哭了。
可是...还不够。
黎生像是真正的陪主人洗澡的小狗一般，小心地舔了舔主人随意垂在浴缸外的手指，感觉到转来的视线时，才在主人面前伏下身体，在一片水迹中以最下贱的姿势摇了摇屁股。
可越逃避什么，注意力反而越集中。他听到一点暧昧的水声，而后是少年小声地叫了一声主人，得到了什么允许一般，爬了上去。
这些声响暧昧窸窣，连空气中的热度都仿佛升高，司机生怕再这样下去，自己已经不是被离职的问题了，却在下一秒听到自己的椅背被敲了敲，过近的声源让人脊背汗毛都险些炸开，“升上去。”
“是...是！”
只是那呜咽的声音太过酥软，他原本只是想在转弯时看一眼后排的车，不知怎么鬼使神差地错开了半分视线。
隐约察觉到了主人的态度，黎生的动作间都开始有些不安，被主人的手略微向下，揉了揉后颈，才渐渐缓和下来，像是被主人抚摸了的小狗，发出舒服的唔唔声。
司机却远没有这样的待遇，冷汗成滴地向下流，如果不是知道现在开口自己的下场会更惨，他恨不得现在就对小少爷发誓求饶。
“是，主人。”
黎生软声回应，好像自己应下的是什么理所当然的事。他感觉到主人的手在他后颈上按了一下，应该是奖励他的听话，允许他含上一会儿。
黎生连忙收好牙齿，放松着喉咙，从顶端慢慢深入下去，自然是要比舔舐的时候难受一些，可是主人会更舒服。
舔的节奏不对，要挨打，单纯来了兴致，也要挨打。
这种亵玩般的抽打并不算很疼，但十几下地方在一起，也让黎生的双颊都泛起红来，甚至带着不算明显的交叠的印记。
最开始被抽的时候，黎生只是忍耐，当做没有发生，后来怕主人看得无聊，甚至会在挨打后主动摇一摇屁股，果然听到了主人带着一点愉悦的低笑，却没有再夸奖他什么。
原本就有些泛红的脸颊更是烫了起来，他连忙松口，想要改换为去舔，蒋锐的手指却握向了肉棒的底端，轻轻一晃，反被动为主动地抵在了他的唇齿之间。
“唔...”
黎生下意识地伸出舌尖去舔，可是还没有舔上几下，肉棒便在下一秒重新抽向他的脸，这次是左边。
蒋锐向后收回着手，引着黎生不断靠近，想让主人继续玩弄自己的奶尖。直到两个人的距离足够近，蒋锐才将裤子扯下来，早已硬起的肉棒猝不及防地打在黎生的脸上，他却没有一点抱歉的意思，居高临下地淡淡开口，“很乖，赏你的。”
被主人的性器扇在脸上，只让黎生的睫毛轻轻地颤了一下，像是知道自己应该被如此对待一般，只有些并不容易控制的难为情。
他低下头，温顺地舔向茎身的底端最敏感的位置，而后沿着凸起的青筋缓缓向上，将整根肉棒都舔湿后，才张开口，含住顶端轻轻地吮吸了一下。
或许是刚刚蹭了太久，被主人熟悉的味道一包裹住，黎生想到自己被这处操到发抖站不起来的场面，小穴都控制不住地湿起来，声音更是软得厉害。
像发情了一样。
黎生羞耻极了，却也只是垂下睫毛，没有要躲的意思，主人喜欢发情的小母狗，他就想要去做。
他原本想用手，但余光不小心扫到主人沉下的双眼，忙缩了回去，白皙的手指只小心地按在座位的边缘上，生怕碰到不该碰的地方。
蒋锐一言不发地享受着小宠物的亲近讨好，明明那处已经明显硬了起来，却还是放任黎生有些为难地用口解着裤子，没有什么要帮忙的意思。
裤子是宽松的深灰色运动裤，没有拉链，松紧度很高。黎生没办法用手，也不能太用力去咬，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
很普通的动作，黎生却像是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向后躲了躲，再回过神时才触碰到女老师有些愕然的目光。
“不好意思，老师。”
黎生感觉自己的耳朵都红起来了，刚刚老师的动作，他还以为是主人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痕迹被发现了，可是随后便想起来，这两天忙着复习，主人都没有玩过他。
黎生才明白主人的意思，脸红得厉害，却还是解开裤子向下脱去，见主人没有叫停的意思，又将仅剩的内裤也褪到了膝盖之间。
黎生被这样踩着，也没办法继续其它的动作，却连细微的挣动也没有，只是低低在他脚下求饶，“主人，小狗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
家养的小宠物，往往都要娇惯一些，偏偏黎生每次都像是没有底线一般，在主人面前总是一退再退。
“主人今天考试辛苦了，求主人...用我放松一下。”
见主人久久没有动作，黎生以为自己说得不够，又小声求了一句，下一秒，却被人踩住了后颈，进一步向下压去。
“优等生，还懂不懂怎么尊重人？”
车内的空间很大，足够黎生像昨晚那样伏在地上，只是现在的处境，远比在浴室时的两人空间要羞耻得多。
黎生并不介意在外人面前被主人使用，甚至还带着一种微妙的不愿承认的满足感，好像是被主人认可的小宠物，才会带出去给外人玩赏一般。
更何况...被玩弄的宠物而已，还需要什么羞耻心么。
虽然是日本料理，却并不对外营业，相比起来，更像是蒋封的私产。当时他看中了近郊这座日式宅院，四季的景观都很是漂亮，便拍下来稍作改动，偶尔开放供自己人小聚。
如果放在以前，他是不会跟蒋封开口说这些事的，但最近同黎生待得多了，没怎么分心思维持的界限，也就没有那么明晰了。
他正看着车窗外因为驶出市中心而愈发开阔的视野，手指却被人轻轻地舔了舔，不过说是舔，也只是用唇蹭了蹭，没有他的允许，不敢擅自含进去。
黎生像是已经把自己当成什么微不足道的鞋架一般，不敢接受太多主人的触碰，“摸起来还不舒服...”
他只穿了薄薄一层外套，冷意浸入其中，像是半融的冰，应该是出校门时被风吹到了，鼻尖有些发红。
蒋锐的视线没有在他小心翼翼的脸上停留太久，只是将手指向他的颈侧贴了贴，吩咐司机，“温度高点。”
第一次五校联考来得很快，就在从别墅回来后的一个星期。
考试期间的学校总是显得安静，像是只有教学楼的时间在流动，偶尔有学生拿着做过的试卷或笔记来到窗边翻看，又很快被同伴叫回去。
直到最后一科考完，落笔收卷，三三两两的讨论声逐渐连成片时，停滞的空气才像是被慢慢冲散一般，重新注入到黄昏中。
只是这样温顺的表现下，座上的人对他伸出手时，黎生却下意识地向后躲了一下。
蒋锐的动作停住，却没有落回去，只是略带着审视意味地观察着向来听话的少年。
“身上冷...主人。”
黎生小声应了是，没有主人的吩咐，一直趴伏着不敢起身，直到主人洗完澡，才跪起身来，小心地上前服侍。
黎生在老师面前想起这些时，不禁有些难为情，好在老师很善解人意，只以为只是对考试结果的担忧，便对他笑了笑，“不用紧张，今天早点回去休息吧。”
……
在别墅的时候，主人好像喜欢他这样的...
浓烈的羞耻与不安夹杂着，让他的肩头都有些紧绷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主人轻笑了一声。
“不可以。”
司机连忙应声，竟是松了口气，前后排之间的挡板逐渐升起，将车内分成了两个空间。
按在方向盘上的手指发僵，却不敢有任何懈怠，只能暗自祈祷后面的人把小少爷服侍得再舒服一些，好让他发落自己时心情没有那么差。
“骑乘练了么？”
司机再次听到后排的声音响起时，扶着方向盘的手都险些抖了一下，回应的依旧是少年带着轻软顺从的应声，他这次却避之不及地恨不得把耳朵都堵上。
蒋锐是习惯了被伺候的，听着黎生因为难耐而发出的很轻的唔声，也没有什么反应，反而摸了摸他的颈部，感觉着被自己顶起来的一点凸起。
他半靠在后排，余光不经意地向前一扫，却正在一个转弯时，与后视镜中司机的视线相对，气氛蓦地一滞。
刹那之间，司机在那沉下来的目光中，冷汗几乎落了一背。他当然知道不能随意去看小少爷做的事，更不能去看小少爷的人，何况从他的角度，是看不清什么的。
或者更具体地说，没有操他。
早已习惯被使用的小宠物，似乎很不适应这样的情况。他的用处原本就只有这些，只在被玩弄或者操进来时，才能体会到主人给予的安全感。
原本只会温顺承受的小美人，难得地努力主动了一些。
这样的举动太过下贱，让黎生的睫毛都不好意思再抬起一点，只是...越不知羞耻，主人就越喜欢，经过被冷落的这几天，他总觉得自己可以再做得好一些。
啪——
带着热度的脸颊抽起来意外地舒服，蒋锐将肉棒抵在他的脸上，小幅度地拍了拍，“以后都自己抽肿了再给我舔。”
啪的一声，让黎生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有些局促地抬起眼睛去看主人，蒋锐扬了一下眉梢，懒散回视，“看什么。”
这态度很是明显——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抽着玩而已。
黎生忙收回视线，重新舔了上去，这种带着侮辱性的玩弄，意味着主人现在的心情不错，他不想因为自己没有做好，让主人情绪下跌一点。
蒋锐略微眯起眼睛，即便不提身体上的快感，仅仅是小美人这样温驯地伏在胯下，小心翼翼地对待服侍的模样，都足够人下腹发热。
他再开口时，声音已经有些低哑，却没什么安抚的意味，“没让你含进去，舔。”
黎生微微怔愣，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主人不是想在他嘴里发泄出来，而是让他好好准备，方便一会儿操他。
“给不给玩？”
蒋锐果然只是笑笑，手向下伸去，从已经开了好几颗扣子的衬衫领口探下，按在那早已硬挺的乳珠上，不紧不慢地拨弄，过于熟稔的动作让黎生禁不住地低喘，甚至追随着主人的指尖晃了晃腰，“给...唔...都给主人玩...求主人...”
他只是要服侍主人，却要这样用不断降低底线来求。
明知道主人是故意为难自己，却还是怕地方等得不耐烦。他仰头看了看好整以暇的蒋锐，终于还是不再自己浪费时间，而是将手撑在地上，伏下身体舔了舔主人随意搭在膝上的手。
蒋锐不置可否地让他舔，“求我帮你？”
“求主人...”
蒋锐终于将压在他身上的力道撤下，鞋尖抵在他的下巴上，向上抬了抬。黎生方才被欺负得眼眶有些生理性的发红，猝不及防对上主人的视线，忙垂下眼帘解释，“不是哭了...”
蒋锐不在意地嗯了一声，没说喜欢还是不喜欢，只是用鞋尖点了点他的侧脸，示意他起来，“一会儿也别哭。”
黎生不太敢去猜主人话里的意思，却足够听话，等主人说完才敢爬起身来，将头埋在主人胯下，用鼻尖轻轻地去蹭。
“不懂得尊重人”的少年趴伏在地上，连额头都贴向了地面，座上发问的人却只是带着一点懒散的笑意，像是在等他的回答。
“对不起，主人...”
柔软的头发被踩在脚底，甚至能感觉到冷硬的纹路，黎生想不到答案，能说出口的只有道歉，一直抬着的臀丘却在此刻被另一只脚提示般地踩了踩。
黎生身上还穿着校服，比昨晚湿透的衣服显得青涩许多，伏在地上时，视线所及处只能看到主人的鞋尖。
他忍住想要舔一舔的冲动，学着昨晚的样子抬起屁股摇了摇，才软声开口，“主人...现在需要使用我吗？”
仿佛天生用来给男人疏解欲望的存在，这样顺从又隐忍的姿态下，连泛红的耳垂都透着温软，让人想要含在口中厮磨轻咬。
蒋锐只是垂下眼看了看，跪着的人便像被审视一般，身体轻轻颤了一下，他想起昨晚的事，手指向口中探了进去，“很想要？”
黎生的舌头被他按压搅弄着，只能发出低低的“唔”声，明明知道主人是故意的，却也不敢擅自躲开，只能示弱般握住一截主人的裤脚。
今天已经考完试，蒋锐也不想再收敛那些恶劣的本能，他姿态散漫地靠回原处，也不介意被握出些褶皱的裤脚，像是纵容家里小宠物一时的玩闹，只是命令，“像昨晚那样，再说一次。”
那语气不冷不淡，黎生不清楚主人是不是不悦。等身上的温度缓和了不少，便挪着膝盖靠近了几分，却见对方也只是散漫地看向窗外，没有再动手的意思，一时间有些无措起来。
蒋锐只是出了个神。
每日负责晚饭的私厨家中有事，今天又恰好考完了试，他便索性带黎生出来吃个晚饭，目的地是十几公里外的“青日居”。
黎生在距离讲台很近的位置，很快地整理好了自己的书包，只是正要出门时，却被一旁的监考老师叫住，问了问考试情况。
“不是很难，老师给的重点很有用...”
黎生答着，不自觉地向教室外看了一眼，像是在找什么人，侧过头时，女老师刚好看到他的领口歪了一点，便抬手想帮他整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