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有她粪便的按摩棒,依旧塞入她的小嘴,突出剩余的部分,令婉宁的表情有些
扭曲不自在。当然,赤裸的肌肤,抹染着绯红的滋润,说明她躯体内的快感余韵
仍存,散发出妩媚诱人,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谢谢你,老婆。」
「呵呵,老夫老妻,说这个太见外了。」
随后,她转身去取起手机与皮包,离开病房去帮我处理相关的手续。
谈谈,请她协助我们办理出院的手续与缴清剩余的费用。回过头,我们再来整理
回家的行李,好吗?」
没有忘记,老婆所提的小兰,本名陈玉兰,就是推荐我这间疗养院的老婆闺
这个时候,婉宁的神智好若瞬间清醒,重新夺回她身体的主权,不再受人操
控,完全脱离自己为杨有轩「性奴隶」的身分,回归护理人员的本质,流露出专
业与包容的气场。
这个不知名的恶疾,是否会再次复发,我心里也没有底。谁知道下次昏倒过去,
会不会有苏醒的机率,没有医生可以说的准确。
可是……我还是想要离开这里!
「不过亲爱的,你确定你的身体完全康复了吗?」香莲提出她的顾虑。
脸上的神情很明白地告诉我,自己不堪再一次面对我突然倒下的恶耗。同时
间,她的眼角泛起晶莹的泪珠,似乎想起我上次晕眩的事情,忽然难过起来地说:
另外,我也不知为什么相信杨有轩的人品,确信他不会搞鬼……
可是,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完全脱离现实的常轨,将我带领
进某个不为人知的离奇领域。
「就…就觉得休息太久,想回去家里生活。」我隐瞒真正的心思,半真半假
地回答,「你知道的,一个人在疗养院,真的很寂寞……」
但我核心目的,就是想逃避杨有轩,远离这个环境。
的事情。她的嘴角勾起淡淡的微笑,安抚我说:
「没事的,我是你太太呀,有什么话不能跟我说呢?」
纤柔的双手紧紧抓住我有点颤抖的手掌,置於她的唇边,安心地一吻我的手
噗通!
当场,我极度想要把实话给说出口,却卡死在喉咙中,再怎么努力也讲不出。
就好像有只看不见的手,在我想畅快渲泄的瞬间,狠狠掐住我咽喉,呼吸困难。
「老婆,我,我想出院。」
我的发言,顿时让香莲不知所云,瞪大她的双眸,充斥着无数的不解,反问
着我说:「怎么会突然想要出院呢?你的身体,完全康复了吗?难不成,是这�
「嗯,真的吗?」她来到我的床边侧坐,一脸问号地凝视着我。并伸出手掌
来,贴住我的额头,测量我的体温说:「嗯嗯……没发烧啊……还是说,需要我
去找医生或护士过来吗?」
再来,彼此立下口头的约定,要帮他调教女人……
这种连我自己都不敢置信的真实情形,又怎能让心爱的太太理解我并非说谎
误谬呢?
受力。因此,前几天所发生的事情,最后变成两个字来取代:「…
没事。「
况且,这档事说出来有谁会相信呢?
印在病床的床单上,是血淋淋的事实,纪录我和婉宁的荒唐淫秽,还有杨有轩满
满地恶意。
「对了!秦哲大哥。」他故作潇洒地站立在门口前,背对着房内的剩下的三
她这时的姿势,与杨有轩的模糊身影重叠,变成同一个人。不用说,我的病
床上亦出现婉宁的人影,两腿张开半蹲,对着我上上下下的摇动,重现当天的场
景,飞溅交合时分泌的汁液。
不知为什么,除他的身影外,就连当天婉宁的浪荡呻吟,也开始在我耳朵中
播放似的回荡,声音跟着愈来愈大。奇妙的是,我发觉到自己的肉棒自然发烫,
渴望寻求刺激而挺起。
她不以为意,提着大包小包为我准备的东西与食物,搬运到那天杨有轩站的
矮柜上,一个个将里面的东西给取出摆放。
忽然,我赫见香莲忙碌的身影不明究理地淡化不清,取而代之是杨有轩理性
「老公,这阵子过得如何呢?」
尽管她满脸旅途的疲倦,但夫妻聚首的欣喜,好像驱散她所有的劳累,欢乐
开心且生气勃勃。像只小蜜蜂般,嗡嗡嗡地在我身旁勤奋环绕;反观我的模样,
完全没有任何联系。
可是就是这样,我愈来愈恐惧与不安。彷佛暴风雨前的宁静,不知何时会有
灾祸降临。
纠结无比。
三天后,周末星期五。
南台湾的天气,就算是进入夜间,依旧闷热不见一丝凉意。明明病房内常保
我明知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却依旧像只鸵鸟般,把头缩进洞里。
非常清楚,自己的心态出现扭曲的昏暗区域,正慢慢地扩大,衍生不受控制
的影响力,随时可能爆发。也朦胧地意识到,过往正常的做爱,似乎开始没法满
莫名并发的不爽,令我不由自主地一拳搥打在病床上,顿时驱离这股催眠般
的低语。当下,回馈一股疼痛与麻痹的感觉从拳头流窜至头皮,很快就消失殆尽。
想不到,超乎意料外的性爱,竟会突然以这种形式得到体验。虽非自愿的性
杨有轩如下咒语般地喃喃低语:
「我想跟你玩一个游戏……就是邀请你来帮我调教女人……而我不会刻意干
涉你的调教……只要结果就行……想跟你玩一个游戏……邀请你帮我调教女人…
却无法抵抗肉体残留的兴奋欢韵。
……真的很爽……
青春的肉体,紧致又有弹性。宛若奴隶似的服从,绝对是让男人兴奋的最好
室内淫糜的氛围,被这股新鲜的空气给中和与冲散。配合户外阳光普照的好
天气,把病房里原本弥漫的淫虐欲望给抹灭消弥,恢复这间病房被兴建的原由,
一个舒服且安静的休养环境。
的医疗推车,尾随着杨有轩的脚步,离开我的房间。
「呼…呼,呼……」
霎时间,房间里一片冷寂,没有额外的声音,仅有我的呼气。外面热情的蝉
色皮制面罩,还她自由的畅快呼吸,不再受阻窒碍,也不用继续舔食自己的排泄
物。
但并不表示,这根假阳具就舍弃不用……除了皮革的面罩外,原先前后两穴
的下体,都拘束回本来的态样。还有,两个按摩刺激的电动贴片,也都没有忘记。
「嗯…喔……」浅薄的呻吟,悄悄地喘出。证明这些道具,会给予她有所反
应,保持着不上下不的快感,迟迟无法平息冷静,「唔呼…哼……」
汁液缓缓流出,不禁使人产生怜悯,想要好好呵护眼前的裸体白衣。
倘若没人说明,皆不会认为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她无疑。反而会指向是我,
跳到黄河也洗不清。
啵!
腔道跟肉棒交合凝聚挤压的空气,害臊般地响起。
随后,尚未闭合的阴户孔缝,蠕动收缩。从湿漉漉的阴道深层,把我灌入的
「嘿嘿嘿嘿……」观赏完我与婉宁上演的精采节目后,杨有轩暧昧不明地讪
笑着。他把左手肘上垂挂的衣物丢放到一旁的矮柜上,像是个胜利的王者般,抬
头挺胸,器宇轩昂,脚步愉快地往病房的门口走去,并不忘调侃我说:「今日就
仅有那双美艳的双眸,示明她现在的心情,充斥着轻蔑厌恶又饥渴冀望,是
种复杂般的矛盾羞辱。接着,婉宁默默地病床上艰难地挣扎爬起,让我喷射中出
的半软阳具,滑出她的红通通的饱满肉穴。
骤变的性情转变,搞得我有点怀疑她是不是也有精神上的疾病……
话虽如此,她布满额头的汗珠,颗颗晶莹,如饱满的米粒,耀眼突兀;
另外,被强迫撑开的两腮,佩挂着那堵口的黑色面罩,略显不甘,以及那根
咖咚!
蜜。她是这里的行政职员,负责出纳业务。当初就是因为有她的协助,我才会有
机会远离北部,来这个静谧之处休养身心。
殊不知,竟然会遇上杨有轩这个神经病……
握紧老婆的手,终於下定决心地说:
「嗯,我想出院,越快越好。」
眼见我的坚决,香莲只好点头认同,折衷地说:「好吧……等等我去找小兰
「我跟瑜茜,真的很担心你喔……」
「……」一种苦涩的滋味,在嘴里慢慢扩散。
我,很清楚她们的担忧,很明白自己目前的身体状况,其实还尚未恢复原状。
我根本就不清楚,他为什么会选上我?
被操弄在他人掌心的感觉,令我毛骨悚然,充满无法描述的畏惧。与其这样,
我宁愿不参与他的游戏,只想要平静的生活。
虽然,他提出的游戏令我有点感到兴趣,甚至不知怎么回绝;而且,他愿意
提供的条件让我觉得非常刺激,蠢蠢欲动;特别是这时的我,是一个人在这里,
不会有所顾虑,危害我的婚姻或家庭。
背,无声地替我打气、给予鼓励。这举动,使我全身的理性和平常心逐渐地恢复,
不再起伏不定,更把脑海中杨有轩的人影与婉宁的呻吟给驱散,心头稍微觉得好
过些。
个人,举起右手的直指卷曲勾弄几下,又再次提醒说:「别忘记,我们的约定喔
──」
语毕,头也不回地离去,消失在我的视线内。
「哦……那个…我…」畏畏缩缩的语气,与平常的我截然不同,「…这,那
个……我…现在……」
霎时间,老婆虽不懂我的反应,却彷佛知悉我想说的内容,肯定是什么重要
天发生什么事了吗?」
她随口讲出的理由,巧合般地冲击我心中的软勒。加速一声的心跳,让我突
如其来地紧张起来。
「不…不用了。」
我微微地摇头,否决她的提议。捧住她柔软的手,透过她掌心的体温,来缓
和自己的情绪。嘴角莫名地抽动,神情有点不安地看着妻子,试探地说:
她,绝对会把我当成神经病的!
如此一来,我不就真正沦为与杨有轩相同的状态吗?
我不要!绝对不要!
夜晚的蕾丝边淫戏,竟然是病友的诡计,起因是想要拉我跟他玩一场成人游
戏。接着,体验被蕾丝边玩弄前列腺而失控射精,然后反客为主,改由我把精液
喷进她的私密。
那股勾引的淫糜气味,在我的鼻头盘旋,挑逗起我的神经。
「我…」顿时,在杨有轩与婉宁的幻影活动下,彻底打消我想把心头话讲出
口的勇气,亦令我怦然的欲火被灭顶浇熄,是他们带给我恐惧,超过我内心的承
「亲爱的,你怎么了吗?」香莲似乎察觉到我的异状,转过头来有点担心地
问说。
嗯喔…唔呀……呼哈……喔…咿啊……
又冷静的残酷模样,就如同前几天他对我展现出来的豺狼面貌,傲然伫立,面对
着窗外,遥望着远方。
嗯唔…呜啊,嗯喔……啊…啊啊……
则是有点颓丧,失意茫然地靠躺在病床上,听着电视发出播报新闻的声音,心不
在焉。
「嗯……还好。」我随意地答腔。
直到我亲爱的太太香莲,约在晚上七点左右抵达疗养院来探望我,才让我的
心情可以好转。毕竟,可真是久违的见面。打自上次分开之后,不知不觉经过半
个月的光阴。
方才的激情,就好像是种假象,全部是我的幻想,宛如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似的。
但是,性爱之后遗留而下的泥泞体液,无声地说明证据确立,不容反驳地刻
持二十五度的空调,但我烦躁阴郁的情绪,一天胜过一天。
因为这段时间里,杨有轩、甚至是那两位护士小姐,皆无再次出现在我的病
房,好像被橡皮擦给清除。虽有着痕迹,但内文已经被涂抹逝去,抽离我的人生,
足自己,提不起劲……
外面的炙热阳光,明亮地照进。深深的黑影,拉长投射到墙面。光明与黑暗
的对立,像是象徵我这时的心情──
交,而是受到杨有轩的操弄和强制,根本就是非正常强奸。然而,身体仍产生欢
乐的反应,且品尝到的快感,深深刻划进我的灵魂,刻下浓厚的一笔。
如果能忘记的话……不,是一定要忘记!
…不会刻意干涉你……而我,只要结果……玩游戏……调教女人……不会干涉…
…只要结果……」
碰!
刺激。特别是,婉宁性格上一线之隔的剧烈反差,像跟有倒尾的蜂针,勾拉着我
的心弦,怎样进退都不行。
映衬着我下体的湿腻腥臊,阐述着毫无需虚假的实情。恍惚之间,好像听到
鸣,诉说着炎热的天气,与我此时的情况,形成强烈的对比。
知了──知了──知了──知了──
呆若木鸡,我望着敞开的门扉,理智渐渐地转醒。可是,满心的罪恶与愧疚,
装设的假阳具,又再次被学妹给插回婉宁的体内。
「喔啊!」这是她今日最后的一声淫啼。
之后,这两位护士小姐便彷佛完全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般的平淡,送起她们
花费一段时间后,婉宁才把所有的东西都装备完毕。当然,整个过程我全程
观赏,没有遗漏。
最后,佩琪才走到她前面,拉出塞在学姊嘴里许久的假阳具,解开堵口的黑
「……」无话可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只有平静地观看着婉宁拿起地上束缚自己的道具,然后将矮柜上放置的衣物
一并,再次穿戴回自身的胴体。由皮带的捆绑起头,无论是饱满的乳房或是不堪
生命精华给吐呸而出。
白浊的黏稠精液,由阴户流至股间,画面淫秽浪荡。
「呜喔……」略为哽咽的声音,包含她浓浓的委屈。又不敢擦拭,无助地让
到此结束。秦哲大哥,祝你有个愉快的一天。」
喀擦!
门锁打开,迎面而来灌入外头的清新凉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