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朦胧的意识间，他对时间的感知被拉长。他回忆起不知道哪里看到的小道消息，过高的电击会把人的大脑烧成一团浆糊，人会就此死去。
或者脑死亡，或者成一个傻瓜疯子。
都行。
他微微合着眼睛。
怎么死都不是很有所谓，哪怕是电击。
虽然实在是太疼了，他没想过什么事情居然能疼成这样，但是，如果晕过去之后再也醒不过来，那也不算太坏。
他还看见窗外的天空。
这里是二十八层，他如果能想办法跳下去，一定可以脑浆迸裂。
他很恍惚，脑袋里没有了一切认知，他都不知道弗洛伊德是怎么离开的，不知道房间里何时剩下了他阿杜拉比两个人，更不知道阿杜拉比何时将笼子打开，命令他爬出来。
奴隶是没有自由的，被打破的自由，觉醒的自由，当狗的自由，当人的自由。他在进入房间的时候，觉得很多事情自己可能真的是想太多了。他没有听清弗洛伊德的声音，目光在房间内游移，他发现了桌上放着一把水果刀，刀剑锋利，只要用力的话——
就可以捅进自己的脖子里。
自杀。
就在这个时候——门铃被敲响了。
叮咚。
轻轻的一个声音，让阿杜拉比抬起了头。
双眼被埋在了男人的下体，他听见对方的笑声传来，而他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中尉，好吃吗？他妈的，早知道操你这么爽，我就不应该把你送到烈马——我虽然对男人没兴趣，但操你的感觉真好。”
一句句的话，伴随着一次次对咽喉的冲撞。
只是眼角有一串很长的眼泪。
“哟，居然哭了，头一次看见你哭。”阿杜拉比觉得有些惊讶，他用脚踢了踢艾德蒙的头，红色的卷发在地板上揉搓。
“哎，还要我亲自动手。”阿杜拉比对于艾德蒙还是有点畏惧，他敲了敲扣在他脸上的钢制口枷，确认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时，攥住他的头发，试图将他拖出来。
“电的满地都是水。”阿杜拉比笑了出来：“这么骚，你以前给你的长官操过吗？”
这个问题与某些被扭曲的记忆重合，他的呼吸混乱，却无处可逃。
他看见阿杜拉比走了过来，白色的拖鞋出现在他脚边。
“……”艾德蒙的喉咙里发出不明的声音，他微微抬起眼睛，带着口枷的嘴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打破我吧。”
“你想被打破？”弗洛伊德对这个请求并不意外。
艾德蒙点点头，他的目光又隐了下去。
在这一刻，痛苦仿佛救赎，他在剧烈的抽搐中看着阿杜拉比。
长达二十秒的剧烈电击停下，他悲哀的发现自己离死亡还很远。
他只是疼的全身发软，不停喘息。
他的迟钝让阿杜拉比觉得不满，中年人翻看着身边小卡片说明，发出了一个指令：“惩罚。”
剧烈的电击从他的后穴和项圈出现，他如同鱼一样在笼子里疯狂的弹起来。
双眼翻白，全身抽搐。
他被束缚的很严重，现在几乎不可能正常移动，只能像个虫子一样往外扭。
艾德蒙其实没想到反抗，但他太累了，累到呼吸都觉得疲惫，只想赶紧死掉，用一场永久的长眠来缓解将灵魂撕碎的疲劳。
想睡。
杀人很困难，自杀可能会好一点。
艾德蒙不是一个君子，他喜欢活着。从战场上走下来，他知道人的生命多么脆弱可贵，也知道只要还有生命力，哪怕是沙漠中的石头，也能开花。
可是。
艾德蒙能做什么。
他只剩下了哭。
像一个懦夫，像一个无助的孩子，像一条狼狈的狗。
“妈的，真重。”阿杜拉比轻轻笑了一声，看着这个近两百斤的巨型犬，他坐在了艾德蒙的身上，脱掉了自己的裤子。
男性的性器弹在了艾德蒙的嘴边，今天电击的次数太多，男性最脆弱的阴囊又在时刻遭受着疼痛，他没有任何力气反抗，只能看见那个疲软的东西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浓重的腥气冲进他的鼻子里，他发出一声呜咽，但被逐渐硬起的东西给淹没。
“来，乖乖的汪一声，然后给我舔一下几把，我今天就不电你了，怎么样？”阿杜拉比笑着说：“还是你喜欢被电？我看了说明书，刚刚的程度还是第二级，总共有四级。到了第三级，锁着你几把的东西也可以放电，电久了就会把你变成一个永远硬不起来的软蛋，你喜欢吗？”
阿杜拉比看着艾德蒙。
他没有动，没有说话。
“奴隶，你搞错了一件事。”弗洛伊德看向他：“打破也是先生对你的处置，而不是你的自由。如果你认为这是一种恩典，那么去讨好你的主人，他说可以，才可以。”
艾德蒙被放在笼子里，抬进了阿杜拉比的卧室。
这里是最高套房，艾德蒙在跟随j探望27和林锐的时候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