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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夜之城·天生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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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宿命(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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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走,但这个比他矮半个头的瘦弱男孩一把抓住了他,

“你不考虑跟男孩上上床吗?”男孩说。

“应该是不考虑的。”艾德蒙想把手抽回来,但又怕自己一用力把对方细瘦的胳膊给扯骨折了。他对这种强行拉住自己的行为没什么好感:“我对操男人屁眼没兴趣,麻烦走开,我得回家了。”

飞机降落在了戴高乐国际机场,他哼着歌儿,提着行李箱,晃晃悠悠的走在大街上。他身高一米八八,体重接近两百斤,接近六十厘米的肩宽让他看起来十分魁梧,但修长的腿和骨架使得他总体看起来更像一个英俊的骑士,从背影看起来,大致有些像英雄电影里的雷神与队长的结合体。他喜欢锻炼,其实就是喜欢在漫天沙子里乱蹦乱跑,从中东回来,红色头发下的皮肤晒成了漂亮的古铜色,也学着中东人留了一点儿胡子让自己显得更有男人味。

他湛蓝色的眼睛在幽深的眉弓骨下发光,如同一片漂亮的海,不管中东还是巴黎,路过他的姑娘都爱看他,有些小伙子也看。他坐巴士到离家一公里的车站下车,就看见一个身材修长,长着雀斑的男孩怯怯的望着他。

“你……”

“如果您没谁会看上您的话,请记得,一个叫艾德蒙的人永远仰慕您。”艾德蒙与她碰杯:“我想记得您的名字,可以吗?”

“我叫法图麦。”老太太说。

还穿着军装的艾德蒙跳到了吧台上,在收音机的爵士乐中举杯:“,各位,让我们致敬永远美丽永远优雅的法图麦夫人!祝她快乐!”

艾德蒙垂着头,他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后穴里的 按摩棒插的更猛烈了一些,他大腿打着颤,发出了呻吟声。

“被插会更爽吗?”弗洛伊德干脆伸出手,挤压着他的龟头。

快感遭到更强烈的刺激,艾德蒙发出一声呜咽,下体的两处挑逗让他仿佛被情欲的旋涡夹在中间搅动,后穴差一点没有守住,而在这个时候,他听见了身后电击墙传来的噼啪声。

“……爽。”他只能这么回答。

“你现在爽,还是跟女人做爱爽?”弗洛伊德问他。

艾德蒙张了张嘴,他的身体现在沸腾的厉害,如果没有阴茎环和尿道堵,他的精液能随时喷洒出来。

“别这么说,女士,衰老只代表您经历了的事情变得更多,而不代表您比年轻女孩失去了更多价值。”艾德蒙端了杯酒给她,低头看老太太灰色的眼睛:“他打你哪儿了?”

“这儿。”老太太有些不好意思的扯下自己的面纱,她的脸颊上有一块淤青。

艾德蒙对她笑:“如果可以的话,我能吻您一下吗?”

艾德蒙怔住了,他的嘴唇蠕动,回答不出来。

“回答我的问题。”弗洛伊德强调,但他又温和的打了个回旋:“要诚实,诚实就可以,不用刻意讨好我。”

不用刻意讨好我。这是调教师会说的最多的鬼话之一,艾德蒙未来会对这句话有着更深刻的理解。

“听起来,你以前过的还挺开心。”弗洛伊德空闲的手拿着鞭子,仿佛谈论故事一样点评。

“是。”艾德蒙没有不回答问题的权力,他点头,的确如此。

“你还喜欢女人,是吗?”弗洛伊德问他,他的手指掠过嘴角,将自己的一半表情遮掩住。

死而复生之后的艾德蒙被捆在原地,奇怪的令人作呕的性玩具插入他的身体里,一下又一下,令他骄傲的二十厘米性器突兀的张着,但只是一个让人观赏的玩具,丝毫不值得任何骄傲。

弗洛伊德让他事无巨细的讲述一切,连歌也让他唱出来。他不知道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身体的兴奋而彻底涨红了脸,不过好在被j要求每天插穴到今天,他的耐受度已经上升了很多。

即使兴奋到这个地步,他也还不至于高潮,还能稳住自己的身体。

“耶稣替我们承担痛苦,世间只剩下无比的快乐”

“我们感念一切,感念一切,传送主的恩德”

“昨日已逝去,明日多美好,一切哀痛已经死去,一切欢愉即将复活,未来多喜乐”

这么个小瘦鸡居然有比他还大的几把,他气嘟嘟的走了,脚在地板上都快踩出了坑。

那天夕阳灿烂,艾德蒙的内心像一杯调开了的鸡尾酒,有离开了中东战场的不舍,有对于归家的雀跃,有想看到父母妹妹的思念,有晋升后的荣耀,有被路上离谱少年炫耀的嫉妒。

他从来这样,情绪高低起伏的在灵魂里炸烟花,从来不在乎,只是去享受当下时间带给他的感受。那天正是复活节,风还很凉,街区的小屋子旁边摆满了复活节彩蛋,不远处传来了奏乐和欢庆的声音,节日游行正在缓缓的走过来。

艾德蒙晋升为中尉,还是22岁的事情。

老实说,他当初远赴中东,只觉得是打一份高收益高风险的工,从来没想过自己还能当军官。

他在中东完成了授衔仪式,肩章上的星星亮的耀眼,一口大白牙在沙漠的阳光下几乎发光。

“不是你操我,是我操你。”男孩语出惊人,艾德蒙发出了一个大大的“哈?”

“我的几把有二十二厘米,大到你没见过,能让你很爽的。”说到这里,瘦弱的男孩昂扬起了头。

艾德蒙听着是真的生气了,用力的将手甩开,男孩差点没被推到地上:“老子见过。”

“怎么了小子?”艾德蒙对他一挑下巴,艾德蒙觉得这家伙看起来有点儿像高中里读书读过头的书呆子。

“请问……我可以约你去吃晚饭吗?”男孩声音微小的问他。

如果不是周围实在太安静,艾德蒙真的想装听不见,他挠了挠自己一头红色的卷毛,撇了撇嘴:“抱歉,我只喜欢姑娘。”

“祝她快乐!”

所有人齐声。

在离开中东前艾德蒙亲吻的是一个老人,对于这一点,艾德蒙一点儿也不觉得遗憾。

老太太有些愣住了。

“答应他吧,他不可爱吗?你很难碰见第二个这么可爱的家伙了。”姑娘在艾德蒙的怀里说。

老太太没有再说话,于是艾德蒙低下头,亲吻了老人苍老带着淤青的皮肤。

“你现在打了针,有两个地方可以获得快感,你现在爽,还是以前插女人爽?“弗洛伊德又问他。鞭子撩拨着尿道堵,似乎在给他一个暗示。

“如果你觉得插女人更爽,现在身体肯定没有什么高潮的意愿;但如果你觉得被插更爽,我们就可以高潮。”弗洛伊德说的很明白了。

高潮是一种恩赐,对奴隶来说从来如此。

而此时,他已经有些绷直的大脑里只能理解到诚实这一个信息,于是回答:“上女人爽,先生。”

“这样啊。”弗洛伊德点点头,他将鞭子放下来,果然没有鞭打艾德蒙的意思。但那根细长的东西被落在了艾德蒙的龟头上,戳动着那个极其敏感,同时又极为渴望发泄的东西:“那你现在呢,被插的爽吗?”

艾德蒙被鞭子戳的浑身哆嗦,他现在性器勃发,已经到了要克制自己高潮的地步。

艾德蒙不被允许直视他,因此只有余光能看到这个男人的半张脸,而他现在用手遮住了那个部分,艾德蒙彻底不知道他此刻的心情和神情。

“是。”艾德蒙点头,这个问题他没什么不敢承认。

“那你觉得——”弗洛伊德的声音略有拉长了:“上女人爽,还是被男人上爽?”

“未来多喜乐。”

古老的民谣终于结束,他发出了一声哀悼一般的呻吟。弗洛伊德架着脚坐在椅子上,他的手托着自己的侧脸,脸上没有写任何表情。

艾德蒙知道这个人肯定不是来听他讲故事的,他大概有别的目的——但艾德蒙的思索被反复折磨的情欲打断,他的神经一片燥热,仿佛身体里的鸡尾酒被彻底打翻,撒了一地,混着脏污的泥土泛起了泡沫。

“未来多喜乐。”

艾德蒙结结巴巴的唱着这首歌,他的声音很好听,唱歌也很受欢迎,但他此刻的身体已经快支撑不住了。

当日微凉的冷风与沸腾的人群已经远去在记忆里,夕阳每一天都在重复,照着同样的人,却有着不一样的生命。

人们从自己的屋子里开始跑出来,游行的队伍渐行渐近,带着高歌和笑语,他们唱着当地的一首古老民歌。

艾德蒙提着箱子跟他们一起走,一起大声的唱歌。

“上帝从未远去,主永远恩赐祝福”

晋升之后,他在小镇里拿着奖金请所有姑娘喝酒,两个穿着热裤的女孩倒在他的怀里喝着偷偷运来的廉价葡萄酒,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太太走了过来,她有些犹豫的看着艾德蒙。

“怎么了?”艾德蒙有些微醺,他对着老太太问。

“我这辈子没试过喝酒,昨天我丈夫把我打了一顿赶出家门,他说我会下地狱,我就想,那么不如在下地狱前喝一杯酒,但我找来了之后,发现我的钱好像不够。然后,我听说这里有人在庆祝……他们说有个年轻人要给所有的姑娘送酒喝……我就想问……”老太太很犹豫,她看起来就很胆怯:“但你知道的,我年纪大了……没谁会再看得上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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