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低声啜泣,手指掰开穴肉,声音细细软软的,像是刚刚被疼爱过一番。
“请、呜请皇爷赏打。”
陈氏的训诫板子,隔日晨昏定省后,就有嬷嬷在宫里拿着样样鞭子板子候着了,晨昏定省时挨了三十板子,臀肉还是粉红热乎着,刚踏入院子,就看见嬷嬷和摆在院子里春凳,陈氏腿软的扶着侍女,一步一步走到春凳上,自觉撩开裙襦趴在春凳上,两腿颤巍巍的分开,露出昨日还未完全消肿的花穴,嬷嬷持着板子上前问话
“陈才人,僭越了,老奴今日替陛下赏罚,陈才人可知错?”
还问着话,戒尺就火速在花穴上落下一记,回锅的滋味不好受,疼的陈氏险些从春凳上跳起来,只是陈氏两侧的腿都有人压着,生生受下了这一记,陈氏缓了缓才开口。
“奴知错,谢皇爷赏打,求皇爷再赏。”
戒尺干脆利落的在穴上一下又一下的击打,把微微红肿的穴肉压扁再弹回,变得更加红肿热烫,穴肉被打的微微张开,漂亮的让人更起暴虐心,而且陈氏三十下的前穴,也只挨了二十记,还有剩下的十记,皇帝要她自己掰开外头,打里面的软肉和阴蒂。
“请小主掰好,若是中间松开了,是要重新来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