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未婚夫,没有婚礼,说清楚就回来。”阮律俯下身,把手撑在付枭的脑袋旁边,不厌其烦地轻声保证。“我会尽快的,宝贝别胡思乱想,等我回来好吗。”
阮律每说一句就轻啄一下付枭的面庞,从额头到高挺鼻梁到薄唇,让这位黑道大佬彻彻底底红了脸。
“明明我可以跟你一起…”付枭妥协地松开了手,脑子里却仍然不死心地盘算着怎么跟过去。
被重重吮吸还不够,三根手指强硬地分开层叠挤压的软肉,对着那一点反复按压碾磨,年轻的躯体终于承受不住如此汹涌强烈的快感,付枭猛地仰起脖颈,身前硬得发胀的狰狞巨物抖了一下,稀薄的精液瞬间从喷张的马眼处激射而出。
“装模作样。”阮律一手按在付枭发烫的大腿根处,另一只手搂过他的胸膛,把男友不受控制往上弹跳的火热身躯牢牢禁锢在怀里,然后笑着咬住他的耳垂,“我还不知道你?分明巴不得当着你哥的面被我肏呢。”
被拆穿了付枭也不气恼,只闭着眼无声地勾起唇角,处于高潮余韵中的身体懒洋洋的不想动,索性放任自己瘫在阮律怀里,也任由着对方帮他擦拭股缝间的淫水、整理被精液弄脏的被单、指腹蹭过胸膛上的旧伤疤,微痒。
毕竟,接下来的几天代替自己陪在阮律身边的会是自己的孪生兄长。急啊,能不急吗,他总怀疑是不是自己几天不在,这俩人就连孩子都有了。
而阮律的回应是把手按在他缠满雪白纱布的小腹上,挑了挑眉,“你不可以,听话,我很久没陪你哥了。买下一航班的机票偷偷跟过来也不可以,我会生气。”
“……”付枭觉得这个人有时候真是太不可爱了。
只是在阮律下床的时候,躺在床上的男人突然伸手拽住了他的手腕。
“嗯?”阮律回过头,下意识弯起眸子笑了。
看到男朋友这样,向来霸道又蛮横的年轻男人反而有些不自然地移开了目光,掩饰性地咳了一声,才慢吞吞开口,“嗯…我就是想确认一下,你那个未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