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床单的指节收紧又无力松开,不知过了多久,钟期突然狠狠地将人撞的更深,滚烫的精液射入深处,贺时不由自主地颤抖,小腿绷紧成一道弧线。钟期突然笑了笑,按住他的腿,一股更加剧烈且滚烫的液体直直击溃了贺时的尊严,他忍不住呜咽起来:“不...不要......”,贺时下意识蹬腿,却被钟期牢牢按压,小腹被射的微微隆起,贺时双目失神,喃喃道:“好涨......”。
钟期拔出性器,液体瞬间涌出穴口,看着身下不断呜咽的人,他温柔地笑了笑:“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婊子。”
“这就发骚了?”钟期冷冷地看着他泛红的脸,“活该被人操烂的婊子。”
“唔.....啊.....啊......”
光线充足的卧室里,两具身躯交缠,喘息混着微弱的水声,隐秘而潮湿。贺时几乎每一处皮肉都泛着粉红,身下肉穴放浪地吞吐着男人性器,突然擦过某一点,贺时猛地揪紧床单,“啊!不要!那里....”,钟期听着他的哀叫,反而变本加厉地狠撞那一点,换来贺时急促的喘息和崩溃的眼泪。
“啊....”贺时嘴唇翕张,下意识向前爬去,试图摆脱身后折磨自己的性器。钟期任由他爬了几步,在快要脱离的一瞬,掐着贺时的腰将人拽了回来,脱出大半的性器猛地撞了进去,肉穴瞬间绞紧,极致的快感让钟期忍不住喟叹。
贺时彻底失了力气,腰无力地下塌,脸贴着枕头只难耐地喘息。
“骚货,舒服吗?”他听见钟期凑近满怀恶意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