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权听到满意的回答,猛地抽出又插回去:“真乖,好阿黎,真乖”
左权手上动作不停,听着宁乡的反抗声逐渐弱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抑制不住的喘息和在按到某个点上骤然扬起的声音:“左权!哈啊……你,你松开我,别……啊嗯,不能动,那里……”
“别动,”左权压住宁乡乱动的手,声音中带着几分咬牙切齿:“你不是挺舒服的吗?嗯?阿黎,舒服吗?”
也不知左权从哪寻来的这软膏,宁乡只觉得一股酥痒的感觉从后穴一路蔓延至头顶,酥氧过后竟是一阵空虚:“舒,哈……舒服,嗯,那里……动一动……好痒啊”
左权细细的吻过宁乡的脸颊,下颌,脖颈,锁骨……宁乡身上的便衣不过薄薄三层,腰带一扯就褪了一大半,左权身上却是繁重的官服:皇帝留他议事,出了宫又急着去找宁乡,所以这身极其碍事的衣服到现在都没来得及换。
宁乡的身子在抖,不,应该说他整个人都在抖。
说来可笑,冷静自持的左相技术高超,流连花丛的宁公子却是个少不经人事的雏儿。
“真浪啊,宁三公子。看来这烟花风月地没白逛啊,嗯?”
左权抽出在宁乡后穴里搅动的手指,三两下剥了自己的衣服插了进去:“阿黎,阿黎,看我一眼,告诉我,谁在艹你?”
宁乡被后穴空虚却又骤然填满的感觉逼出泪花,腰身猛的崩起落下:“阿朗,是阿朗在……啊哈,在艹我!啊嗯,顶到了……阿朗好棒……啊”
左权的手很稳,而且目标明确。一吻毕宁乡身上就连一件亵衣都没剩,熟练到令人心惊:宁乡此人向来不循规蹈矩,甚至还有点漠视律法的意思,便衣是向来不肯好好穿的,能熟练解开的也就一个宁乡自己,左权竟也……
还没等他再反应些什么,左权就再一次欺身上来,床头的软膏挖了一块就直接伸了一根手指进去。
“左权!”宁乡整个人都猛的一抖,后穴被强行塞进异物的感觉并不好受,他下意识的想反抗,却被左权强行压回了床上:“啊……哈啊,别碰那,左……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