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徐青显然比顾长夏要更快,她的手划过臀缝来到前面,伸进内裤一把捏住了抖动着就要勃发的东西,拇指堵在马眼上,手掌微微用力。
“唔——呜呜呜呜!”顾长夏在一阵剧痛下猛烈挣扎起来,但又如何能躲开?射精毫无意外地被打断,但这并不阻碍高潮的发挥,他痉挛似的绞紧,绞紧跳蛋也绞紧按摩棒,大股水液像从泉眼里涌出来,弄得大理石板汀泞一片。
徐青将手抽出来,顾长夏那半软的玉茎还被丁字裤勒着她也不理会。她先将顾长夏的耳塞摘了下来,然后翻身上了飘窗,跨在顾长夏背后,俯下身去在他耳边轻笑:“这么爽?”
徐青还不来,他就只得如此反复着饮鸩止渴。
二十分钟后徐青再走进卧室时就看到顾长夏这毫无效率可言的自慰模样,那像蠕动的虫子一样又可怜有充满欲念的模样让她有点恼怒又有点欲火焚身,直把她看得又是气又是乐地笑了。
顾长夏被封闭着视觉听觉,根本无法察觉她的靠近,徐青轻轻落在他背脊上的手便像炸雷一样吓了他好大一跳,失去其他感觉后触觉就变得异常敏感,他几乎从飘窗上弹跳起来。
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可以看到从顾长夏的股缝里伸出来两条细绳,它们显然不止来自一个地方。其中一条就紧贴着按摩棒,显然是徐青先把跳蛋放了进去,又拿震动按摩棒抵住出口,最后再用丁字裤固定好的结果;但另一条细绳则与后穴有一段距离,它乖顺地伏在大理石飘窗上,透明的水液断断续续地涌出来,把它泡住了,黏在那里。
顾长夏动弹不得地趴在飘窗上,侧脸深深浅浅地喘息。徐青给他戴上了眼罩耳塞,连口球也有,那东西让他说不出话也合不拢嘴,涎水聚满了就流出来,打湿了他贴着飘窗的侧脸。
除了手脚被绑,顾长夏的胸口也有粗糙的麻绳,那是特制的东西,比用来捆他的绳子粗粝许多。顾长夏在徐青绑他的时候已经射过一次,在跳蛋、按摩棒与冰凉的大理石板的伺候下又射了一次,但过久地被放置在飘窗上还是让他有些难耐。
他的手腕和脚腕全固定在背后,这羞耻的姿势使他整个人不得不往后反弓,简直像是有无形的力量从后背按压着他似的,让他从胸口到小腹到大腿都不得不完全贴在光滑的大理石板上,真算得上分毫也动弹不得。
上午九点的太阳从外面照进来,本身热力就还不足,又经过了隔温玻璃的阻挡,已经不太暴烈。但顾长夏的背上还是冒着细汗,如果仔细看的话,他身下的大理石板也有些湿湿的,这显然不是光靠太阳直晒就能做到的事。
他还穿着内裤,但也跟不着寸缕没什么两样。不,不如说是比不着寸缕还要色情。
顾长夏的左乳头因为徐青的过分玩弄而比右乳大了很多,又红又肿还有点破皮,于是徐青便额外多照顾了一下右边,最后在乳晕处逗留了一会儿,接着双手分别把跳蛋直接贴在了顾长夏的乳头上。
“呜……嗯……呜呜唔——!!”肋骨本就比别的地方都要敏感,被跳蛋按摩时痒极了,正是这种充满欲望的痒意叫顾长夏的呼吸粗重起来,更别说早就被彻底玩弄开、已经敏感的不行的乳头了。顾长夏一刻也没有逃离过这甘美的折磨,徐青的手段层出不穷,每次他觉得自己要被玩死了,恢复了之后又好像有些渴求,而徐青总能找到更多的方法来挑战他忍受的逾值。
徐青在用跳蛋贴上顾长夏乳尖的同时开始颠动下身,“呜……呜……”顾长夏被她撞得一抖一抖,连呼吸都撞散成好几段,刚刚起来一些体重又迅速把他压回假阳具上,压得严丝合缝;已经被掐麻了的乳头感觉不到疼,那震动仿佛只是助兴一般;被徐青深深插入雌穴里的按摩棒由于淫水过多而在重力的作用下往外滑,顾长夏条件反射地夹紧,阴道黏膜便又不得不紧密贴合着按摩棒上震动着的凹凸颗粒,被反复刺激着,于是水越来越多,如此恶性循环。
顾长夏虽然不轻,但徐青的力气却出奇地大。她先让他岔开腿背对自己跪坐在自己的膝盖上,调整了一下假阳具的位置让它对准顾长夏的后穴,然后双手托着顾长夏的肩膀把他举了起来,再慢慢放下。
已经被开垦了太久的后穴软热湿滑,很轻易地就吃下了那个比原先的按摩棒还要大上一圈的假阳具。因为耳塞已经被取掉的缘故,顾长夏甚至可以听见自己的肠肉慢慢擦过凹凸不平的阳具表面发出黏稠的“咕啾”声,肠液被挤出来流到徐青腿上,有时候慢动作比快速侵略还要更充满挑逗的情欲色彩。
“长夏真厉害,这么长这么粗的东西也好好吃下去了。”徐青在他耳边轻笑,徐青在做的过程中其实并不太热衷于说下流话,偶尔说一次便不免让顾长夏本就被欲望蒸得发红的脸更加绯红。因为顾长夏自己的体重正压在上面,假阳具进到了一个极深的地方,让他像是完全被钉在了徐青身上似的大张着双腿动弹不得。顾长夏深深地倒吸气,难耐地后仰着头,脸上被汗水和口水弄得湿淋淋的,还不断有涎水在逐渐下落,顺着他的下巴划过颈部,停在锁骨上窝上不愿再动。
如果顾长夏此时的思维还清晰,他绝不会做出给自己的快感增加砝码的举动,因为他知道徐青的温柔绝对不会很久。果然,徐青夹着跳蛋慢慢往外拉,却在拉到某一处时停下了。
那跳蛋除了可以遥控之外也可以直接用捏来达到调档的目的,徐青坏心眼地用力捏了三下,然后直接把它压在了顾长夏刚刚已被自己玩弄得肿胀起来的花核上!
“呜呜呜……唔——!!”最大档的跳蛋猝不及防地挤压最脆弱敏感的花核,直肠里的按摩棒还与它里应外合,隔着一层薄薄的黏膜互相摩擦。徐青毫不留情地按下去的同时使劲掐住了顾长夏的左侧乳头,用力往外推挤,像是要把它拉长、拉得掉下来一样。
徐青的右手灵巧地拨开了顾长夏下身的两片软肉,摸到了那个隐秘柔软的细缝,伸了两根手指进去。如果有别人看到此情此景必然会大吃一惊:那是属于女性的阴唇、属于女性的阴道,大概还有属于女性的子宫,却出现在了顾长夏身上——没错,就是那个一看就是男人、绝不会错认性别,平常沉稳又冷淡,一笑却如同春水化冰的顾长夏。
徐青娴熟地用指腹按压着柔软湿热的阴道壁,一路深入一路按压,短短的精心修剪过的指甲也刮在阴道壁上让顾长夏又痒又难耐。徐青探索似的向内寻找,终于摸到了自己想找的那块特殊的凸起,碰到的时候大股水液伴随着顾长夏的抽搐往外冒,她便开始转系对那凸起发动进攻,又揉又捏又按,变着花样的来回打转。
“呜……”就像是打开了水龙头的阀,没有尽头的淫水顺着她的手指流下来,打湿了她的手背,又落在已经开始积液的飘窗上。她一面探索,一面也没有停下左手的动作:“刚刚是在玩这里吗?这里痒吗?那青青给你挠挠好了。”徐青说得轻巧,但动作却绝不仅仅是“挠挠”那么简单,她时而搓捻时而按压,甚至还勾着乳晕上的麻绳在乳尖反复摩擦。之前已经被玩弄很硬的乳头此时又胀大了一圈,硬如石头,但徐青却丝毫没有放过它的意思。
七月已过大暑的时节,每当天气明媚的时候,只要房间的采光不差,但凡不拉上窗帘,太阳便会肆无忌惮地落进来,照得室内一片明亮。
按理说没有什么比明媚的太阳更加惹人夺目的东西了,然而这间卧室里另有他物,远比阳光要惹眼得多。
从房门口往里看去,一眼就能见到什么也没铺的大理石飘窗上正趴着一个人,裸露着背脊的男人。七月的骄阳从隔温玻璃窗外洒进来,落在男人白皙的背脊上,照得背上略有水汽的汗毛闪闪发亮。
“唔唔……”耳朵向来是顾长夏的敏感带之一,他被徐青的吐息弄得有点痒,打了个激灵下意识想偏头却躲不开,又想让徐青将口球也摘下来却没办法表达,最终也只有几声意味不明的喉音。
徐青当然不打算那么轻易就放过顾长夏。她左手从顾长夏的蝴蝶骨向下滑过,修长的手指拧住他左边的乳头捻搓,右手则顺着臀缝往下,无视了插着按摩棒还在震个不停的后穴,来到了另一处隐秘的地方。
徐青的手指细白修长,顾长夏一直很喜欢她那样一双手,而那双他一直爱恋着的手在他身上作弄时,快感只有变本加厉的份。
那双手过分调皮,一点也不肯轻易放过他。它们在他的背上游走,若即若离地划过,在他的蝴蝶骨上跳舞、在他的脊柱上奔跑,久久未得爱抚的身体哪受得了这种刺激,顾长夏浑身发抖,“呜呜呜”地哀叫起来。
徐青似乎是在着意惩罚顾长夏的自慰行为,故意没有给他把眼罩耳塞摘掉,显然是想让触觉最大化发展。她的手顺着顾长夏的背脊一路来到了腿间,一直固定着按摩棒的丁字裤被勾了起来,顾长夏难耐地扭动了一下,早已塞得满满的后穴便把按摩棒挤出来一小节。
徐青坏笑着松开手指,有弹性的丁字裤便“啪”地一声又弹回臀间,“呜——!”顾长夏全身发抖,一想到徐青就站在旁边惩罚他玩弄他,他就再也按捺不住。
被玩弄得红红肿肿如樱桃核搬挺立着的乳头开始瘙痒,冰凉的大理石板早已经被他的体温焐热,已经不能给他带来太多刺激了;而顾长夏逐渐开始适应跳蛋和按摩棒千篇一律的震动,虽然身体还在诚实地往外冒水,但他还是感到一阵空虚。
顾长夏不知道自己要被放置多久,眼罩隔绝了光线、耳塞隔绝了声音,时间被无限期拉长,一分钟被掰成一百份,难挨极了。口中塞着的口球让顾长夏只能发出小小的呜呜声,唤不来徐青,当然,如果徐青打定主意要放置他,他喊得再大声她也不会靠近。
手脚被如此结实仔细地捆起来让顾长夏无法做太大的动作,他尽力地摇晃身体也只不过能移动极小的一段距离。好在胸口的绳子离乳头很近,在晃动的过程中那种粗粝便会时不时地擦过乳晕,激起顾长夏的一阵颤抖;他被固定在小腹的阴茎也随着动作摩擦着大理石板,可惜之前射在身下的白浊起到了润滑的效果,因而使刺激大打折扣。因为晃动需要绷紧核心肌群,顾长夏的后穴也跟着不受控制地紧缩,穴肉紧绞着震动按摩棒那些凸起的颗粒,几乎是他没动两下便抖得使不上劲,喘息一阵之后又动几下,从中汲取杯水车薪的快感。
顾长夏穿着的是一条黑色的丁字裤,后面只有两指粗细,几乎彻底嵌进将闭未闭的臀缝里;前面的布料倒是多些,好歹算完整的一块,但如果把他翻过来,就可以看见那耻毛早已刮净且彻底勃起的阳具被向上推,内裤仅仅包裹住他的囊袋和半截柱身,还留了一半裸露在外,内裤有些偏紧,边缘像绳子一样把他的阳具绑在小腹上,铃口渗出的又湿又黏的透明液体让那块黑色显得格外深些。
纵然有丁字裤稍作遮掩,大张的双腿也不能完全把春光掩盖住,倒留了点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韵味。顾长夏的后穴里明显插着什么东西,嗡嗡的声音表明那是一根正在震动中的按摩棒,一直插到最深处,只留了短短一小段手柄末梢,被勒进臀缝里的丁字裤固定得很好,如果不仔细看也许会有错漏。
但嗡嗡声很大,按理来说不应该那么大,因此十分引人怀疑。
“还没完哦。”徐青笑眯眯地预告,左手摸索了一下,把之前取下来关掉放在一边的按摩棒拿过来塞进了顾长夏的另一个穴里,还坏心眼地故意研磨着红肿的花核搅动了几下,“呼……”顾长夏避无可避,便只是仰头靠在徐青的怀里痉挛着承受。
等按摩棒也放好后,徐青让顾长夏就这么跪坐着,解放出双手来摸上顾长夏射过之后已经软掉、在变换姿势的过程中又半勃起来的性器,极有技巧地撸动几下,那性器就再次精神抖擞起来。徐青拿过红丝带从卵袋到茎身仔细地绑上去,在铃口边扎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满意地弹了一下这个新包装好的小礼物,那细嫩白皙的玉茎来回抖动像是打招呼,又像是告饶似的吐出一点透明液体。徐青欣赏着这可爱的小东西,一边心情很好地听着顾长夏发出含混的呜呜声。
等一切准备就绪后,徐青本着不浪费的原则,将剩下的两个跳蛋也拿了过来打开,一手一个贴着顾长夏的肋骨往上游走,打着旋磨过被粗麻绳勒出明显凸起的乳肉,真真像是女人的胸乳一般。
但顾长夏已经感觉不到疼了,不如说此时的疼痛反而是快感的另一种形式。他的思维被爆表的刺激炸得七零八落,顾长夏的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全身上下几乎所有部位都在往外流水:一直闭合不上的嘴里淌下涎水,背上被情欲蒸出来的汗液滑下腰窝,高潮中性器射出的精液、雌穴里喷涌而出的淫水和后面同时干高潮时痉挛着分泌的肠液汇在一处,流到大理石板上变成很大的一股,又承受不住地从飘窗上落下来滴在地板上,让他看上去像是被肏尿了一样。只有双眼紧紧闭着,生理泪水刚离开眼眶就被吸走,濡湿了眼罩。
徐青爱极了顾长夏在她一手导演的情欲下双颊绯红全身痉挛的样子,虽然她还没有打算要摘掉他的眼罩所以看不见他那双漂亮的眼睛,但想也知道此时是怎样一种失神的样子。她凑过去亲了亲顾长夏的脸,短暂地离开他,拉开下面的柜子拿出一个假阳具穿戴好,又拿了一个红色的丝带,然后重新回到顾长夏的身边。
高潮持续了将近一分半钟才慢慢收歇,在此期间顾长夏就像是失去意识一样只知道颤抖着高潮,简直要连呼吸也忘了,当然不可能感受到徐青的亲吻,甚至都不知道她离开过。顾长夏的思绪是因为体位的改变而回笼的,他发现徐青把他抱了起来,她仍然没有把他的眼罩摘下来,也没有他的解开绳子,但他知道现在自己现在不再趴在飘窗上了,原本塞在两个穴里的东西也都取了出来,丁字裤也不见了,正背对着徐青一丝不挂地跪在飘窗上。
“唔唔——!!”顾长夏那隐秘又敏感的部位被如此侵犯,左侧乳头的痛感也在逐渐转化成快感,他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原本半软的性器早已再度挺立起来,那形状漂亮的阴茎不自主弹动着,几乎是拼尽全力才没有射,但透明的液体还是难以控制地断断续续渗出来。
徐青的手指在按压阴道壁的过程中已经把顾长夏的敏感位置都确认了个遍。她模仿着性器抽插的姿势,一次插得比一次深,终于触到了之前被塞到内部的尚在震动的跳蛋,于是用食指和中指将它慢慢往外夹。
“呜……呜呜!”顾长夏用额头死死抵着身下的大理石板深深吸气,大脑乱作一团已经彻底深陷情欲之中不能思考。然而纵然已经足够刺激,那被晾在一边的右侧乳头和后穴逐渐瘙痒起来,他不自主地收缩后穴绞住跳蛋和按摩棒,用最后能动的括约肌来辅助快感的累积。
那男人身形算不上健美,但也绝不瘦弱,骨骼上覆着的肌肉厚薄恰到好处,显然是平常保持锻炼注意体形,但常年被衣服遮盖住的背部皮肤毕竟要格外白些,倒更显得身材匀称。
但他的姿势绝对称不上正常,任谁一眼看过去也不会觉得他只是在晒日光浴,然后被温暖的阳光烘得昏昏欲睡。绝不是这么回事。
顾长夏整个人趴在飘窗上,双手背在背后,被绳子结结实实捆了起来,他的小腿向后弯曲着折叠,同样分别用麻绳仔细固定在大腿上,两条腿分开成一个很大的角度,一边腿侧抵住玻璃窗,另一边膝盖则悬在飘窗外面。然而徐青绑他的时候明显尚嫌不够,又从他的脚腕上穿了一根绳子,与手腕连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