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乖。”手指插入后穴,撑开湿软的穴肉引入温水,努力探入深处抠挖射进去的体液。
魏大勋凑上去亲了亲他软软的脸颊,盯着他不自觉露出的舒服又迷乱的神情,目光深邃得像是浩瀚宇宙中的无尽长夜。
——暗沉,幽寂,空无一物,又深不可测。
“撒娇?”王嘉尔一愣,笑了,“可能因为他本人就姓撒?”
“他被人宠惯了。”所以平时下意识就会撒娇耍赖、耍小脾气,幼稚得跟个小孩子一样。就连那些比他小的晚辈,对他的评价都少不了“可爱”二字。
“他的身体明明很喜欢。”在他失去意识的时候,他的身体会诚实地追逐欲望、享受欲望,这是人类贪婪的本能,但更重要的是——他潜意识知道这些人并不会实质性地伤害到他。
王嘉尔挑了挑眉:“你要帮他清理?”
魏大勋没有回答,王嘉尔也不在意,转身放好一缸热水,精心调到最合适的水温,见魏大勋直接抱着人进来,他撇了撇嘴,找来保鲜膜帮他把贴着纱布的伤口给裹好。
魏大勋把怀中人放入浴缸,细致地搓洗那些白色结块和各种不明液体。温热的水波一荡一荡,时而没过胸口,时而显露出红润的乳珠,昏睡的人不适地轻微挣扎,王嘉尔便上前将水泼到胸部,帮他清洗那片污迹。他动作轻柔,力道适中,一开始一碰胸撒贝宁就躲,疼得嘶嘶抽气,后来逐渐适应,便挺着胸要他给揉揉。
悬空的手一下子紧握成拳。
心中骤然涌出浓浓的阴郁和暴戾,艰难压下的负面情绪又开始翻腾不休。
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终于停下,愉悦的歌声却还未停止,王嘉尔随便擦了擦身体,披着浴袍哼着歌拉开浴室门,带出一团迷蒙的水汽。猝不及防对上魏大勋的目光,他忍不住吹了个口哨:“哥你没死啊?那个成语怎么说来着,残、……身残志坚?”
“我正在吃啊。”王嘉尔把脸埋到胸上蹭了蹭。
魏大勋一时无语,也懒得理他,端起一碗浓汤吹了吹,含了一口捏着怀中人的下颌渡了过去。撒贝宁没有挣扎也没有拒绝,无意识一般顺从地咽下了香浓的汤汁,魏大勋没忍住缠着他的舌吮吻了一会儿,扫过每一寸口腔内壁,舔过敏感的上颚,才又重新含一口喂过去。
这黏黏糊糊的喂食方式看得王嘉尔眼都绿了:“好过分!我也要!”见魏大勋一口接一口地喂,还每次都吻好半天,根本没有自己插足的余地,他撅了撅嘴,不甘示弱地凑到另一边啃吻修长的脖颈,在撒贝宁吞咽的时候故意含住滑动的喉结,啃咬、吮吸、舔舐,弄得人食不下咽。偶尔汤汁从唇角溢出,他还会凑过去仔仔细细地舔舐干净。
餐桌旁的王嘉尔突然吹了个流氓哨,目光灼热地紧紧盯着魏大勋怀中的人。
酒红色真丝睡衣包裹着若隐若现的胴体,走动间仿佛有光芒在闪烁流淌,柔滑垂坠的面料描摹着起伏有致的肌肉纹理,奢华靡艳的软红衬着久不见天日的蜜白肤色,每一寸都浸满了欲和诱的气息,更别提那条晃晃悠悠的赤裸长腿,以及脚腕上冰冷禁欲的银色锁链。
——简直就是行走的春药化身。
他们离开三个小时之后,总署的人马匆匆赶到,迎接他们的却是又一队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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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力逐渐散去,撒贝宁却有些不愿醒来。
“不是吧哥!?我箭都安好就差发射了……”
“那叫箭在弦上……安好了也给我憋回去,这里提前暴露,得赶紧转移。何老师安排的人快到了,你耽误得起不?”
提到何炅,王嘉尔瞬间蔫了。
——不会每时每刻都妄图逃离。
他的身上突然溢出浓重的黑暗气息,连王嘉尔都被吓了一跳,但想了想又觉得理所当然:要是自己被这人逃跑之前划得血流一地,自己也得气到原地爆炸,非把他抓回来操得合不拢腿……不,操得痛哭求饶不可。
所幸魏大勋只是目光深暗地盯着昏睡的人,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洗完还熟练地给人灌了个肠:“嘉尔,你射得太深了。”
“喀哒——”
魏大勋推开了未锁的房门。
浓郁而荒淫的情欲气息扑面而来,凌乱的衣物散落一地,桌子和沙发都沾有不明液体,大床上蜷缩着的人影安静又乖巧,像是一具被玩坏的破布娃娃。
“睡着的时候最乖了。”
要是永远不会醒来就好了。
一直这样乖乖的,软软的,会撒娇,会迎合,不会挣扎,不会反抗,不会在亲吻自己的时候举起碟片,毫不留情地痛下杀手。
——太过分了。
王嘉尔忽然意识到,他并不是在跟自己说话,也并不需要自己的回应。
“但他总是不承认。”只要意识清醒,他就会抗拒、会挣扎、会反抗,手腕总是弄出一圈圈淤痕——明明特殊处理过的手铐没那么容易弄伤他。就算被操得舒服极了,他也咬着牙咬着唇不吭声,像是这样就能否认自己从中获得了快感。
魏大勋洗完他的头毛和双腿,便开始清洗两腿间的私密部位,软垂的性器射得太多无法硬起,但被揉得很舒服,昏睡的人便无意识迎合着他的动作,见他停下还会不乐意地皱起眉头。
魏大勋叹了口气,抬头便见王嘉尔轻轻帮人揉着胸,脸上的神情柔软得吓人。
“他真的很会撒娇。”
魏大勋没有理会他的挑衅,轻轻掀开了被子。床上的人因为冷意微微瑟缩,赤裸的肌肤布满触目惊心的吻痕和齿印,浑身沾染着乱七八糟的液体,连胸前、脖颈和腰腹都凝着白色浊物,最可怜的是胸部,起伏的胸肌满是淤痕,挺立的乳头红肿破皮,一副被蹂躏过度的凄惨模样。
王嘉尔不自觉舔了舔唇。
魏大勋扯了条柔软的绒毯,把撒贝宁裹了起来:“去放热水。”
等到喂完这碗浓汤,撒贝宁的性器已经半勃。王嘉尔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帮他揉着,一边隔着衣襟舔舐挺立的乳珠,时而用牙齿轻咬,时而用舌头拨弄,力道轻柔却不容忽视。
魏大勋换了碗粥,没有嘴对嘴地哺喂,而是用勺子吹凉了送入他口中——毕竟是要嚼的,嚼碎了喂也太恶心了。撒贝宁似乎想把装死贯彻到底,明知道两人都知道自己醒了,却死活不睁眼,任由他俩一个喂食一个到处乱摸乱舔。
王嘉尔的唇舌一路下移,从胸到腰、到腹肌,掰开他的腿啃咬大腿内侧,那一片肌肤极度敏感,撒贝宁忍不住开始挣扎,却被两人一上一下死死禁锢,只能双腿大开地任人亵玩。王嘉尔把两侧都啃得红痕斑驳,便张口含住饱满的囊袋,细致地舔舐含吮,舔得微硬的性器完全勃起。
王嘉尔忍不住掏出手机来了个十连拍——这搭配、这构图、这质感,完完全全就是无须p图的杂志封面啊(或者说,让人狼血沸腾的深夜慰藉?
魏大勋抱着人在餐桌旁坐下,让他以侧坐的姿势坐在自己大腿上,王嘉尔立刻凑过来,隔着丝滑的衣料抚上他的胸,还情色地揉了揉。
“你还让不让人吃饭了?”魏大勋踢了他一脚。
他一点都不想知道,“逃跑”会遭受怎样的惩罚。然而虚弱乏力的身体在警告他,他需要进食,需要摄入营养以维持生命。
他感觉到有人解开了他双手的锁链,帮他穿上光滑柔软的真丝睡衣,然后把双手铐在身后,将他从床上抱起,走了很长很长的一段路。他的体内还有药物残留,浑身虚弱酸软、无力挣扎,只能任人摆布,他闻到了浓郁的食物香气,沉睡的肠胃突然被唤醒,发出饥肠辘辘的信号。
——我这是睡了多久?
“你给他打了啥药?各几支?”
“一号三支,二号一支。”
“够了。”
王嘉尔耸了耸肩:“戴套是不可能戴套的。”
全部清理完毕,魏大勋把人抱到焕然一新的大床上,开始给人涂药。他涂的是乳白色的消肿消炎、化瘀止痛的伤药,王嘉尔涂的则是淡粉色的,专门用于后方的药膏,两人上药的过程中免不了光明正大地吃豆腐,四只手滑动轻抚,揉捏抚弄,重点关照床上人的敏感点,揉得撒贝宁又难受又舒服,哼哼唧唧地时而躲避时而迎合。
王嘉尔被他给哼硬了,动作不自觉越来越过分,魏大勋拍开他的手:“时间到了。”
魏大勋被自己脑海中突然浮现的比喻给逗笑了。
他走到床前,只见撒贝宁整个人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张布满红晕的睡颜。即便是在睡梦中,他也紧紧皱着眉头,软软的头毛上未拭净的白液已经结块,脸上也残留着白色污迹,红肿湿润的双唇微微张开,露出一点洁白的齿贝。
魏大勋伸手碰了碰他的脸颊,后者微微一抖,抗拒地避开他的触碰,将脸埋进了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