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和娘说。”宋妍抱着小小转了个身，背对着柳清。
“爹爹昨晚又吐了，半夜也睡不着，娘亲你怎么不陪我们了？去哪里了？小小也想娘亲！”小小抬头看宋妍。
“没什么，钓鱼去了。”宋妍随口忽悠道。
宋妍也顺势坐下，眉眼含笑，修长的手执起一杯茶水，抿了一口，润了嗓子才开口道：“醒了？”
柳清点了点头，高挑的凤眼清冷又疏离。
“怎么了？”宋妍把杯子放下，“不开心？”
张玉不笑的时候嘴唇也看起来像是在笑，这般笑又不笑的荒唐神色便在他脸上糅合起来。
“娘亲！”
门口传来孩子的嬉笑声，还有宋妍的笑声。
张玉第二天中午才醒过来，身侧早已经没人了，一种说不出的难受围绕在他心里，发涩发苦，他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小腹，总觉得自己的脑子似乎不像以前一样了，总是空荡荡的。
难以有子？
张玉的眼尾有点湿润，突然想起来幼年的时候，和阿西的玩闹，她总说要和他生十几个孩子，这样他们一家人就能组一个船队了。
“爹爹想娘亲啦！”小小突然在一边开口。
“哦？”宋妍抱起小小，“给娘亲说怎么个想法？”
“小小！”柳清脸色有些薄红，制止了一下。
柳清正坐在桌旁不知道在写什么，就见小小捧着一个小瓶子进来，里面是一只带条纹的小鱼，可爱的紧。
“这是什么呀？”柳清柔声问小小。
“是小花鱼！”小小捧着爱不释手，“是娘亲给的！”
他用捂嘴笑，看着海风吹起她的发丝，张牙舞爪的好看。
如今…
怕是一个都不会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