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情不自禁地伸出两手握着她的双乳,用力揉捏。她越发兴奋,动作在加快……不到五分钟,她已累得坐不住了,身子慢慢地向后仰去,腰架在我的腿上,长长的粉颈向下垂着,秀发拖在床上,急剧地喘息着,嗟叹着……我坐动身,把娇躯放平,亲吻她,温顺地抚遍她的全身,我发现那润滑的肌肤上布满细细的一层汗珠,在灯光照射下闪闪发光。
她的喘息渐渐停息,秀眸微睁。我一手捂在一只乳房上,一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小声问:「亲爱的,你累了吗?」她笑了,锺情地看着我的眼睛,螓首轻摇。 我在樱唇上吻了一下,又问:「心肝,你还想再要吗?」她连连允许。 我所以将她的身子侧放,搬起她的一条腿,上抬得简直与床垂直,我从她的侧面攻入。这个姿态能够刺进得很深。
她「呀」地大叫一声,胸脯一挺,头也向后仰去,身子成了一个倒弓形。我抱着她的腿,猛烈地抽送。她呼叫着,扭动着,娇首左右舞动,似乎不胜忍耐。我抽出一只手,捉住一只乳房捏揉着。
她颤巍巍地站动身,解开自己的裙带,并褪下去,扯下内裤,变得赤条条的,坐到我的腿上,身子偎在我的胸前,柔声说:「阿浩,我好热,抱紧我!」我把她抱起来,走到我的卧室,将她放在床上。
她在床上嗟叹着,看着我脱净了衣棠。
她笑了,伸手捉住了我的硬挺的鸡巴,两手象宝贝般捧着,看着。我吃惊地看她一眼,只见她满眼饥渴和兴奋,竟没有一点羞涩。我想:「这春药真是凶猛,竟把一个贞妇变成了一个十足的荡妇。 」所以我的手伸到她的跨下,抚摸那三角地带,那里已是溪水潺潺。我的手指伸了进去,她「噢」的一声,腰肢剧烈地扭动着。
当天晚饭时,我便悄然在岳母的茶杯中放入一剂。那药无色无味,故此她一丝也没有发觉。 我坐在沙发上静心喝茶,乃至不多看她一眼,心中七上八下,不知这药是否有用,也不知作用怎样。所以,便持续等待着。
大约过了十五分钟,我见她好象很热,把上衣纽扣解开两粒。她又在用力喝茶,似乎很渴。她的呼吸短促,粉面一片晕红,用手捂着心脏,好象心跳得凶猛,浑身的血液都在焚烧。
我依然低头喝茶,用眼睛的余光静观其变。只见她一只手下意识地搓揉着自己的乳房。一个名扬海内外的堂堂大学教授,一个视贞操为生命的尊贵女子,竟然在自己的女婿面前搓揉自己的乳房,可见她燥渴到什么程度。我依然看报,假装什么也没有看见。
总算,高潮来临,她宣布一声令人窒息的尖叫!继而,她瘫软在床上,象一只温顺的小猫。
工作自此水到渠成, 咱们一家人美好地日子在一同。这一对母女花,不只姿色拔尖,并且均贤淑温顺,对我非常关心。 咱们已习惯于三人同床、夜夜交欢了。不知何以,频频的造爱不但没有使我的身体衰弱,相反更加健壮。当然,在外人面前,她仍是我的岳母。
我抱住她:「啊,你真美!」我的嘴紧紧地贴着她的唇,然后举起她的整个身子,旋了一个圈,咧开嘴笑了笑,悄然吻着她的嘴唇,说:「我的小宝贝,你简直是一个美丽的天使!」我悄然抱起这一丝不挂的美人,奔到床前,将娇躯放到床上。我敏捷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俯下身,用舌头舔遍了她的全身。我开端悄然抚摸这洁白无瑕的玉体。 她的眼睫毛一闪一闪,时开时闭,全身瘫软在床上,任我耍弄。她的腰肢在扭动,嗓子里传出阵阵嗟叹……我的手又在那奥秘的三角地带活动。
她开端大声嗟叹,呼吸短促,腰身上弓以与我合作,娇语依依地说道:「快给我,我要疯了!」我爬在她的身上,鸡巴温顺地滑进她那非常润滑的饥渴的窟窿。她「噢」地呼叫一声,便微闭秀目,低声嗟叹着,腰肢扭动着。跟着我那愉快的抽送,她表现出非常欢喜的神情,柔弱的身子在我的冲击下左右摆动着。
她张开两臂,紧紧抱着我,好象怕我逃掉,嘴里喊着:「啊!亲爱的,我喜欢你!」她的皮肤是那么柔软、润滑,她的乳房,紧贴我的胸膛;乃至当我深深地进入她的体内时,她的乳房依然是性感的中心。
我猛地把她搂在怀里,嘴唇压在她的丹唇上……她娇羞地摆脱了我的拥吻,娇语喃喃:「我……我不想在这儿……」火烧火燎、难以自制的我和她,相偎相依地走进了我的卧室。走进卧室时,我看她已有三分痴迷了。一进房间的门,我就紧紧地把她拥抱在怀里,在她的脸上、唇上久久地亲吻。她没有抵挡,身子在哆嗦,双目微闭、丁香半吐,任我拥吻。渐渐地,她的喉中宣布了阵阵的嗟叹声。
我的手伸进了她的衣服内,在那两团乳峰上揉捏。过了一瞬间,她忽然扬起双臂,钩着我的脖颈,踮起脚尖,动情地与我接吻,嘴里陶醉地小声呼喊着:「啊!我的小亲亲!我喜欢你!爱你……」我渐渐扯开她背后连衣裙上的拉练,并将那衣服向下拉。她和婉地放下双臂,紧锁双眼,任我把她的衣服褪下。当连衣裙整个地落到地上时,她的身上只剩余了粉红色的三点式比基尼,洁白的肌肤展露在我的眼前。
我扯掉了那小小的乳罩和三角裤。一个羊脂般洁白的玉人展现在我的眼前,象一朵梅花斗雪盛开,多么艳丽,多么芬芳!我细心地赏识着这位绝代佳人。她发育饱满,充溢女性气质。 很够女性味的臀部浑圆似球。匀称细长的双腿,极端漂亮,真是美好绝伦……腰肢纤细,乳峰高耸,背部傲慢地挺直着。光亮、平滑的肌肤上略施粉黛,相映生辉,璀灿耀眼。她朱唇皓齿、含情脉脉,对我莞尔一笑,亮堂的眸子后面满含情愫。
我用那只好手伸进她的裙子中,两个手指穿过三角裤的边缘探到了蜜穴口。她没有回绝,身子在悄然哆嗦。我悄然抚摸着,发现那里已是溪水潺潺。她仰脸闭目,紧咬嘴唇。
我知道她现在的欲望也一定很激烈,便说:「好妈咪,我的伤没关系的!我现在就想要!给我好吗!」她推开我,小声说:「乖孩子,妈咪现已是你的人了,随意你干什么都行。不过,现在你伤得这么重,不能做激烈的运动,要以养伤为重。等你好了往后,我天天都让你纵情地地玩,好吗!」「可是,你看,」我把肚子一挺,让剑拔弩张的生殖器露出水面,狡猾地说:「这个家伙在气愤呢!」她向我的玉柱斜睨一眼,粲然一笑,对我回眸送盼。接着,我见她的脸又忽然变得通红,那目光,像是模糊的醉眼。我激动地又与她亲吻。
「你这个不听话的孩子,怎样一点耐性都没有呢!你伤得这么重,是决不能做剧烈运动的!」她柔声说:「阿浩,你坐着不要动,让我来哄哄它吧!」说着,伸出娇嫩的玉手,捉住我的玉柱,轻抚慢揉。好久,她又忽然俯下头去,伸出鲜红的小舌头,在那龟头上悄然舔吮,舔得我全身哆嗦,她舔遍了它的一切部位,继而她又打开樱口,含在口里,一进一出。
我推开门,发现她正卷曲着身子,小声在嗟叹。我问:「妈咪,你没有事吧?」「不要管我,你快出去!」她未睁眼,小声答复。
我容许一声,便俯下身,在她的唇上亲吻。
她的身躯悄然哆嗦了一下,匆促将我推开,厉声斥道:「你还敢捣乱!快出去!」我只好退出,回到房内,脱衣在阿兰的身边躺下。她现已醒来,狡猾地问道:「怎样样?是不是碰钉子了?」我慑懦道:「我见妈咪走了,不定心,过去看看是不是有病了。」「哼!说得好听,肯定是去调戏心上人了,结果没有达到目的,是不是这样?」她说。 「没有调戏,」我辩道:「我仅仅想看看她,可是被她赶走了。」「哈哈,公然不出我之所料!」阿兰满意地说:「仅仅你也太急了一些。我从妈咪今日早上看你的目光发现,她并没有恨你。妈咪现在正处在矛盾之中,一方面,她很喜爱你,想嫁给你,另一方面又考虑怕违犯道德。所以你现在无论怎样不能急于求成,而要想点办法,打破她的羞愧之心和乱伦感,然后再诱使她就范。」我说:「我有什么办法!」阿兰想了一下,说道:「不如这样,过两天,我藉口下山探望老同学,脱离两个星期,这儿只留你和她,你设法培养爱情,好吗!」我想,这却是个办法,所以容许试试看。
「妈咪,那天晚上我与你交欢时,你感到疼吗?」她的脸又是一红,在我腰上悄然打了一下说:「坏!还提那事干什么!」稍停,她款款说道:「我那时醉得神智不清,怎样知道?不过,第二天早上,我的确感到下体肿胀得很。却是没有疼,由于,我已不是童贞。」「妈咪,我喜欢你!爱得就要发疯了!」我动情地用那只未受伤的手搂着她细嫩的的粉颈,在那娇美的俏脸上亲吻。她没有抵挡,反而慢慢将樱唇伸向我的嘴,接纳了我的舌头。 我听到了一阵阵愉快的、莺歌燕喃般的嗟叹声。吻了一瞬间,我又把手伸进她衣服里,抚摸她的乳房。她没有回绝。 我发现那里滑不留手,已变得非常硬挺了。
「啊!亲爱的!」过了一会,她挣脱我说道:「你现在受了伤,不要动。你是我所见到的男人中数一数二的美男子,俊雅风流,气质尊贵。 我从见你的第一天起就爱上了你,可恨的是天不作美,竟让你做了我的女婿。你可知道,长期以来,我白日思、梦里想的都是能够被你拥在怀里,享用你的温顺和纠缠,可是理智告诉我这是不或许的。现在,我也想开了,横竖现已被你占有了,今日你又舍身救了我的命,我是归于你的了!亲爱的,等你伤好往后,随意你要干什么,我都容许。好吗?」「妈咪,我想娶你为妻子,你能赞同吗?」我趁热打铁地问。
她羞涩地看我一眼,小声说:「那怎样能够!不要忘掉我是你的岳母!」接着,垂下头,持续为我洗胸前,好象还有侧重重心思。
她问:「你怎样了?哪里难过?」我吱唔着,脸有些发烧。
她见状,认为我肚子疼,问:「是不是肚子难过了?」说着,摆开我的手。不料,那东西竟雄纠纠地破水而出。
「哎呀!你真坏!」她叫了一声,粉脸一下红到脖颈,情不自禁地扭过脸去。
「哇!你也知道害臊!」她妩媚一笑,悄然拍着我的脸,有些乐祸幸灾地说道:「那天你和阿兰设计强奸我、又抱着我去澡堂给我洗澡时,你想过我会害臊吗?」我吱唔着,不知说什么好,脸上觉得更加热了。
「我的小心肝,」她抚摸着我的头发,幽默地说:「妈咪是逗你玩的,看你难为情的姿态!哈哈,本来大男人害臊时也很心爱的!」我说:「妈咪,我身上很脏,怎样好意思……」她见我尴尬,反而把我揽在怀里,让我的头贴在她的胸前,我感到自己的脸正钦在她的两个乳房之间,心里一阵激动。
她安慰我说:「那天你不是也给我洗过澡吗!并且,咱们也曾肌肤相亲,有过一夜之欢,你的身体我也见过,不用害臊嘛!」说着,搬起我的脸,在我唇上亲了一下,便出去了。
她走到我跟前,与我亲吻。很快,她掀开被子,为我脱去衣裤。我听到了她短促的呼吸声。我被脱得一丝不挂。我的玉柱天然是非常硬挺了,高高地向上耸起。她骑到我的身上,套了进去,象一位骁勇的女侠客御马飞奔,上下耸动,她细声嗟叹着,娇喘着,嘶鸣着。大约非常钟,她便软倒在我的身上。我抱着她一翻身,将娇躯拥在怀里,上下抚摸,亲吻她。她的一只手握着我那依然很硬挺的玉柱,玩弄着。
这一夜,我的胆子愈发大了,变换不同的姿态,与她一向狂欢至深夜三点钟,竟不知不觉间拥着她睡着了。到天明我醒来时,发觉她依然在自己的怀里,睡得那么甜美。我大吃一惊,怕她醒来,便悄然为她擦洗身子、穿衣,抱她回房。幸而她过于疲劳,竟没有醒来。我暗喜自己找到了一个随时能够与她交欢的良药。
所以,每过二、三天,我就设法让她服一次药,我便能够享用一次佳人自动投怀送抱、纵情狂欢的温馨。然后,待她满意并睡着后,再为她擦洗、穿衣,抱她回房。
我看着她那红润的俏脸,心想,方才她的行为是在痴迷中产生的,假如她醒来,一定会懊悔;也或许,在她醒来时彻底不知道产生了什么事。我犹疑很久,决定送她回房,看明日她有什么动静。 所以,我用毛巾沾着温水把她身上的污渍擦洗乾净,并为她穿上衣服。然后抱起娇躯送到她的房间的床上,盖好被子,脱离她。
第二天,她睡到近正午才起床。见了我,依然是本来的情绪,不冷不热的。
我故作关心肠问:「妈咪刚起床吗?我去为你预备早餐吧。」她悄然一笑,很礼貌地柔声说道:「谢谢!不用了。现在还不饿,横竖也快吃午饭了。」然后说:「昨天晚上做了一夜梦,没睡好,所以现在才醒来。」我丝毫看不出她对我有什么愤恨、诉苦,明显,她对昨天晚上产生的事浑似不觉。 可见那春药能使人彻底失去神智。
岳母羞怯地小声说:「还有脸说!那也不是我自愿的,而是中了你们这两个小魔头的骗局!」说着,扭过身子,成心不睬女儿。没有遭到岳母的呵斥,看来她已宽恕了我。我心中一块石头总算落地。一整天,她都没有能够起床,连吃饭也是我和阿兰端到床上,扶她坐起来吃的。
这天晚上,岳母要回自己的房间,但阿兰坚决不赞同,理由是要持续照顾妈咪。岳母也没有顽固己见,但却坚决不许我与她钻到一个被中。所以,她自己盖一床被子,而阿兰与我在一条被中。
阿兰成心嚷道:「喂,大英雄,昨天你们干得好快活,却把我冷落在那间屋子里。 今日得给我补偿!我要!」我说:「小声点!妈咪正在睡觉。 」「不嘛!快给我,我好想要!」她娇嘀嘀地叫着。
我见她叫得简直喘不过气来,便停了下来。谁知她竟不依,边剧烈喘气边断断续续地说:「不……不要停……我……还要……大力些……快一些……」我所以又换了一个动作,将她的身子放平,搬起两条玉腿架在我的两肩上,大力地冲剌着……经过近一个小时的剧烈运动,咱们二人一同达到了高潮的巅峰。
她如醉如痴,象一滩烂泥瘫在床上,秀目紧锁,樱唇悄然开合着,莺啼燕喃般悄然说着什么。 她满意了——她象一棵乾枯的小苗得到了一场甘露的滋润……我用毛巾为她揩拭布满全身的淋漓汗水,一同又在那洁白红嫩的柔肌玉肤上抚摸了几遍。
我把她搂在怀里,悄然吻着她的脸和唇。她枕着我的臂膀,甜美地睡着了。
我一挥而就地扑到她的身上,她象一只叫春的小猫,温驯地分隔双腿,悄然呼喊着:「我要!阿浩快给我!」我那坚挺的玉柱在芳草旺盛的溪水口蹭了几下,悄然一挺,便硬邦邦地进入到了那诱人的温顺乡中。
她的心情大约现已到了极点,所以,我一进入她就开端大声嗟叹和嘶鸣,弓起腰与我合作。我遭到鼓舞,也张狂地冲击着那娇嫩的娇躯。 遽然,她的眼睛一亮,从我的拥抱中挣开,把我按在床上。我还没有来得及思索是什么意思,她现已骑到了我的身上,并且当即套上我的玉柱,象一位张狂的骑士剧烈地在我身上骋驰。 硬挺的椒乳上下摇动,两颗鲜红的蓓蕾象一对美丽的流萤满天飞舞。
她仰着头,樱唇大张,秀眸微合,「噢噢」地呼叫不止。
很快,她自动走到我跟前,靠近我,坐在我身边,贴得那么近。我听到她的嗓子里翻滚着一种古怪的声响。
我看着她那充溢饥渴的目光,成心问:「妈咪,你不舒服了吗?」她娇媚地点允许,颤声道:「阿浩,我……我好难过,浑身象要爆破了!快点帮帮我!」说着,抓起我的一只手按在她的胸前。我知道那春药公然起作用了,心中一喜,便转过身,面临她,伸手将她揽进臂弯里,然后轻柔地搓揉着她的乳房……她嗟叹着,她晕眩了一般地偎到我的怀里。 她被我搓弄得浑身瘫软,就象一汪喧嚣的水。我持续搓弄,一同温顺地在那樱唇上亲吻。她「嘤咛" 一声,伸出两臂搂着我的脖颈,使两人的唇贴得更紧。 她伸出红嫩的小舌,送入我的嘴中……我的一只手伸进了她的上衣内,在她润滑的后背上抚摸,另一只手伸入裙中,隔着内裤抚弄那奥秘的三角地带。我发现那里现已非常湿润。
她的身子一阵哆嗦,瘫软在我的怀里,两臂无力地从我的脖颈上松开,享用着我的抚摸。过了一瞬间,她开端解开自己上衣的全部纽扣,又扯下乳罩,酥胸坦露,乳峰高耸。我也动情地抱住她的蛮腰,将脸埋到酥胸上,亲吻着,并抚爱那硬挺的乳房。
两天后,阿兰告诉妈咪说她要下山探友。岳母一听,粉脸刷地一下变得通红,惊慌地说:「那怎样能够!阿兰,不能只留下咱们两人在这儿!求求你了!」阿兰说现已约好了的,不能失信于人。当天下午,她就脱离了。这儿,只留我和岳母二人。阿兰走后,岳母成天一句话也不说,对我不冷不热,却彬彬有礼,像是对待生疏的客人。她除了吃饭、读书、看电视,便是一个人出去漫步,眉头总是紧锁着。
我几回提出要陪她,每每遭到她婉言谢绝,偶然才赞同与我同行,但无论我怎样自动与她说话,她依然是一言不发。 我不知怎样是好,苦苦思索对策。阿兰走时要我千方百计使妈咪「自愿就范」,但我忱忧完不成这项任务。
有一天,我在山上漫步,遇见一位江湖郎中,他小声问我:「先生可想要春药?」我问有什么用处?他说:「贞女服了也会变成天下第一的荡妇!」我心中一动,心想,天助我也,不仿试试。所以便付钱买了数包。郎中教了我使用的剂量和办法。
我轻柔地爱怜着这个美丽的女性,她还象一个小姑娘那么和婉。
我含情脉脉地凝视着她的脸庞——那诱人的微笑,平滑的肌肤,碧蓝的眼睑,在她承受我凝视的那一瞬间,这一切都令人销魂。她的面孔上,扬起长长的睫毛。红红的嘴唇向上翘起,化为微笑。两张嘴相遇,贴紧,就象咱们的身子重迭在一同、咱们整个人都连在一同相同。她的舌头舔着我的嘴唇,探寻着,眷恋着。我的抽送更加快速。
忽然,我感到她的手臂紧紧地捉住我的双肩,她的双腿高高举起,缠着我的腰部。
我心中一颤,目光下移,看见那光亮柔滑的小腹,春情轿软,峰回柳漾。又看见她的美脐,象一个美丽的笑靥,展现在那丰腴的腰间,难描难述,一点情锺 我的眼睛再往下移,便不再移动了,我又看见另外一朵梅花,千般婀娜,千般旖旎,藏艳含媚,不尽娇娆。
「妈咪的皮肤真白,谌称是一个雪人儿!」我轻摸着她的香肩说道。
「我的小玉郎!」她轻抚着我的发鬓,并着手解开我的上衣纽扣,使我的胸脯坦露出来,哆嗦着依偎在我的怀里,让她那丰乳雪胸贴在我的胸前。我抱紧她,火热地吻着她的樱唇、桃腮、酥胸和椒乳。她的身子哆嗦得更加凶猛,在向后仰着,简直成了九十度,两座乳峰高高地耸起。
我还从来没有承受过口交,非常激动,很快便一阵膨胀,在她嘴里发泄了。她竟不吐出,彻底咽了进去……过了七天,我的创伤现已长好,到医院拆了线,并且能运用自如了。
从医院回到旅馆,岳母快乐地说:「今日你伤癒复康,咱们来庆祝一下!」说着从柜子里拿出几碟小菜,两个酒杯,斟满酒,递给我一杯,咱们一饮而尽,相视而笑。看着她那娇美的笑靥,我彻底陶醉了,几杯酒下肚后,我便握着她的一只玉手,笑道:「妈咪,有你这佳人相陪饮美酒,人生如斯,夫复何求!」她喝了几杯酒,此时粉腮晕红,越发艳丽欲滴,闻言,向我抛了一个媚眼,嫣然笑道:「阿浩,能与你这般美男子同桌共饮,我也没枉为女性一场!」我飘飘然了,端起酒杯,轻呷半杯,将剩余的半杯残酒递到她面前:「妈咪,相见恨晚,知音难寻。你若不嫌我,请饮了这半杯残酒。」她接过酒杯,启身走到我身旁坐下,盈盈一笑,道:「再喝我怕要醉了。」着碰杯一饮而尽,把酒杯悄然放在桌上,温情脉脉地凝视着我……咱们就这么对视着,谁也不再说话。室内一片静谧,仿佛能够听见两个人的心跳。
咱们的心在跳,眼睛里迸射出的火星似点着了心中的欲望。心跳加快。
「妈咪,容许我!求求你了!」我用手端起她的下巴,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看着她的眼睛。
她娇嗔地说:「好好!我考虑便是了!你这个坏孩子,真能缠人!」「啊!好妈咪!」听到她赞同「考虑」,我激动万分,总算没有让阿兰失望,等她回来时,我能够向娇妻显现自己的本事了。
我又问:「可是,这几天你为什么总也不睬我,对我那么冷淡?我好苦楚呀!」她用手抚摸我的胸脯,说:「我其实比你还要苦楚。一方面,我非常爱你,当然愿意嫁给你,更不会吝惜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你。可是,当阿兰提出要我嫁给你时,我却顾忌咱们的联系:岳母怎样好嫁给自己的亲女婿呢?所以,这几天我一向处于激烈的矛盾中。我怕自己的爱情激动起来无法控制,有失大雅,只好成心肠疏远你。阿浩,你可知道,这几天里,我有几回都巴望当即冲到你的面前,向你投怀送抱!啊!亲爱的,你知道吗,你是多么心爱,多么有魅力!你竟使我这个名望极大的大学教授都巴望拜倒在你的脚下!」说着,又在我的唇上连连亲吻。
我捉住她的手,放在我那硬挺的鸡巴上。她惊谔地匆促把手缩了回去,但稍经犹疑又渐渐地伸出来,捉住了玉柱,并且悄然地上下滑动。
过了一瞬间,她羞涩地看我一眼说:「你不是受伤了吗,怎样这小鸟还这么神气?」「唔!」我低哼一声,闭上眼睛。
她两手捧着它,不停地抚摸,说:「哇!你这个东西竟这么粗这么长,一般女子是承受不了的!啊,我的不幸的小阿兰!阿浩,你们交欢时,她叫疼吗?」我说道:「我看她似乎很疼,不过,当我要中止时,她却说很享用,不让我停下。不知为什么!」她看我一眼,会心肠一笑。
过了一瞬间,她进来说道:「阿浩,水已预备好,现在能够洗了。」说着,便着手给我脱衣服。我尽管有些欠好意思,但也无可奈何,由于我只有一只手,只好任她把我脱个精光。
她用幽默的眼光看着我,说:「很遗憾,我真实抱不动你,不能酬谢你那天抱我去洗澡的恩惠,只好请你自己走去了。」说着,牵着我的手,走到澡堂,扶我跳进浴盆。她说:「亲爱的,把手举起来,不要弄湿了创伤,等我来给你洗。」说着,弯下腰,撩水往我身上冲洗,然后用她那柔软的小手,在我全身上下轻柔地抚摸。
我从她那开得很低的松宽t恤的上口中看见了洁白丰腴的酥胸、深深的乳沟和若隐若现双乳。这美奂绝伦的胴体,使我不由血脉贲张,生殖器一下便膨胀起来。我有些欠好意思,急速用手捂上。
可是我心中并没有轻松,由于阿兰让我设法使岳母自动就范。现在尽管能够天天交欢,却怎样说也不能算是完成任务了。我只好等待时机。 这一天,我与她一同在路旁边漫步,她仍是一言不发地走着,欣赏着山上的风景。我只好跟在她的后面。
遽然,我发觉一辆失控的脚踏车从山上冲下来,眼看就要冲到她身上。车子速度很快,若撞上她,只怕有生命之忧。 而她这时正扭头看路旁边一棵树,没有发觉。 我捉住时机,猛地将她一推。可是,我却被车子撞倒在地,小臂上划了一条长长的口子,流血不止。岳母跪在地上,扶着我坐起来,把我抱在怀里,急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一再呼喊着:「阿浩,阿浩,你没有事吧!」我笑了笑,小声说:「我没关系的。妈咪,你受伤了吗?」她急速说:「我一点没事,可是你为了救我,自己却受伤了。这可怎样好!啊,亲爱的,很疼吗?」我笑着摇了摇头。 这时,有汽车过来,她招手拦下,送我进庐山医院。医师查看后说:「还好,骨头没有受伤。」我的创伤被缝了十几针,包紮后才回到旅馆。 这时,已过了吃饭的时间。 岳母打电话让侍应生送来了我最喜爱的饭菜,她不让我自己着手,而亲身喂我。饭后,她又拿来一杯咖啡,坐在我的身边,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将杯子送到我的嘴边……关心之情溢于言表!妈咪对我的情绪变化了!尽管创伤很疼,但我心里却暖洋洋的。
这时正是酷热的夏天,加上方才的事变,我的身上可说是汗流浃背了,衣服上也满是泥土。所以,她把我扶到床上躺下后,对我说:「阿浩,你先歇息一会,我去为你预备热水,身上这么脏,得洗一个澡。」我说:「妈咪,不用了,我的手不能动,等过两天再洗吧。」她说:「不可!天气这么热,不洗澡怎样能行。你的手不能动弹,不过,我能够给你洗呀!」「这……这……」我的脸一下红了。
我成心问道:「妈咪,做恶梦了吗?」她的脸一红,小声道:「也不算是恶梦!仅仅一夜都没睡好!」我乐祸幸灾地问:「妈咪,给我讲讲你的梦好吗?」她连脖子也红了,如嗔似羞地说:「梦有什么好讲的!」我不知趣地又问:「梦见什么人了吗?」她斜睨我一眼:「梦见你了!小冤家!」我又问:「梦见我在干什么?」她有些气急败坏地嚷道:「你精干什么好事!干嘛打听得那么清楚!」我狡猾地伸了伸舌头,不再诘问。心想:「这话却是真的。仅仅她还不知我的机关算了。」我幸而自己昨天晚上及时把她送回去,不然,今日恐怕难以收场。
当晚,我没在她晚饭后的水杯中放药,却悄然在她床头上的保温杯中放了一些。由于我知道她每晚睡前是要喝一杯水的。我想看她在身前无人时,喝了药有什么反响。
十点钟上床,和衣而睡。关了大灯,只留一盏床头小灯。大约十一点钟时,我听到外面有悄然的脚步声,接着房门被推开,只见一个披着睡衣的修长的身影飘了进来。我心中窃喜,闭上眼睛假装睡着。
我只好与她干。在高潮即将来临之时,她叫着嚷着。
我一向注意岳母的反响,怕她气愤,我看见她用被子盖着头。 但我想,她是决不或许睡着的。阿兰的叫声越来越高。我发现岳母的被子在悄然哆嗦,看来她也遭到了感染。接着,她忽然起来,用被子裹着身子,大步冲了出去。这时我正在大力冲剌,天然是无暇顾及她的。
当阿兰的高潮到来,闭目歇息时,我披衣服去看望岳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