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妘不在宫中,最不好瞒的就是梁濯,但祁妘也不乐意事事都和他打商量,现在她可是他名义上的母亲,又不是他的女人,凭什么事事都要矮他一头,但她确实也不是他的生母,在他面前也强硬不起来。
祁妘回宫以后,梁濯倒也没有向她兴师问罪,只是象征性嘘寒问暖一番,便匆匆离去了,叫祁妘忍不住疑心,是不是得了什么新鲜的美人,也叫他流连忘返了?
问了素馨,才知道真是纳了几个美人。
那疯马也已经被另一个暗卫制住,那马主人也赶了过来赔不是,只是见着祁妘,却是酥倒在那里。
原来因着方才的意外,祁妘的帷帽已掉落在地,露出了真容,周围人等皆是惊为天人,祁妘察觉,叫萧沐赶紧带自己离开这里。
到了个清净地方,萧沐跪下请罪:“主子,方才是属下无能,让主子受惊了!”
“是”
祁妘与他点了点头,便往前走了,她身姿窈窕,骨架纤细,走动之间,细软的腰肢轻摆,宛若弱风扶柳,仪态万方。
谁知道就在这时候,一声嘶鸣突然响起,竟是有匹高大的骏马发了疯似的往他们这个方向冲来,周围一众人等见此纷纷惊叫逃散,人潮涌来,祁妘猝不及防间只觉两眼一花,惊魂未定间,却是被人抱在了怀里。
祁妘忙叫他起身,“是那马主人没有将马儿看好,怎么能怪你,我还要感谢你才是,幸好有你,我才没有受伤”想到他结实的怀抱,祁妘的脸都还在发热发烫。
萧沐起身来,见着她脸上那抹羞红,一时也讷讷了起来。
祁妘倒没有多想,叫他不要放在心上。她兴致颇高,在外头逗留了五日之久,把阳邑城好些个地方都逛了一遍,要不是怕梁濯发现责罚素馨她们,还不想回宫。
那刚硬坚实的臂膀犹如铁块一般,和兄长不同,甚至比秦阳的肌肉还要坚硬,叫祁妘觉得有些头晕,腿软得立不起来,身子跟着就往下滑,若非萧沐两手扣住她的腰,她恐怕都已经瘫在地上了。
“主子,还好吗?”
“嗯”祁妘低低嗯了一声,从萧沐身上下来,还有些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