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看了我一眼，“好吧，”他笑了两声，“等会来我房间，我有事找你。”
“这只是个称呼，先生。”小玉说，“姐姐，就像一个名字一样。”
我点了点头，她看见我没事找她，又转过身去干活了。我的视线掠过她被包得紧紧的胸口，想着今天晚上得找个机会干她一顿。
叔叔工作了一整天，晚上才下来吃晚餐，两个女仆分别服侍着我们，小玉和她那个奇怪的姐姐，她们身上似乎喷了香水，我闻到了一股不同的幽香，吃完饭，叔叔才问我，“过得怎么样？”
“小玉和她姐姐一直在这里工作。”我叔叔介绍，那个个子稍高一点的黑发女人看向我，“你有事的话就找她们。”
我问，“任何事吗？”
小玉没说话，倒是她的姐姐开口了，“任何事情，小先生。”
“布莱恩先生已经睡下了。”女佣说，“他对我嘱咐过，您的房间在三楼，我为您带路。”
她说完便走在前面带着我上楼，裙子随着她的动作摇晃，我向她搭话，“这里只有你一个女佣吗？”
“还有一位。”她说，“明天您就会见到她了。”
为了来到这里，我花了整整三天，我二十年没见叔叔，他非要给我一个惊喜，他住的地方又偏远又难找，我从美国坐飞机，找了三天才找到。但是我刚因为出轨跟女朋友分手，到这里也算散散心。
那是一座相当古老的房子，说是城堡也不为过，面积相当大，听说以前战争时期有一户逃难的中国人住在这里，再往前是一户法国贵族被砍了头，历史实在悠久，后来被叔叔买下，做了自己工作的地方。我敲了敲门，我到叔叔家的时候已经夜里十二点了，不知道他有没有睡下。我只按了两下，就有人给我开门了，但不是叔叔，是一个亚洲女人。
她头发很黑，脸上没有什么表情，长得相当美，我被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发现她穿着一身女佣的衣服。她原来是叔叔的仆人？
“很舒服。”我回答，“您的仆人也很好。”
叔叔看了我一眼，“你喜欢哪个？”
“小玉吧。”我回答，“她长得比较合我心意。”
我们吃了早餐，叔叔就去书房工作了，我没什么事干，就去问小玉她姐姐的名字。小玉正在擦桌子上的花瓶，她弯着腰，布料罩着她挺翘又漂亮的屁股，我站在远处饶有兴趣地看了一会儿，才过去问话。
“姐姐不太用名字。”小玉对我说，“她不喜欢别人叫她的名字，主人叫她的时候，一般都是像我一样，叫她姐姐。”
“但她没有叔叔年纪大吧？”
我在房间里睡了一大觉，床铺十分柔软，我早上起来下了楼，看见我的叔叔正在等我吃早餐，昨天那名女仆正站在叔叔的身侧，除了她以外，的确还有另一名。个子比她高些，头发要更长，看起来相对温柔，没有她那么面无表情，叔叔看见了我，我们从没见过，但是他看起来好像很激动，问我，“你已经见过小玉了吧？”
“小玉”是那个女佣的名字。
我看向小玉，她在白天看起来，比夜晚要更美丽一些，只是她现在脸颊稍微有些潮红，却仍然没什么表情。“是，主人。”她回答我叔叔。
“您好。”她的声音很好听，只是没什么感情，“您是哪位？”
“我是布莱恩先生的侄子。”我摘下帽子，女佣看了我一眼，朝旁边迈了一步，胸口随着她的动作晃动了一下，“请进。”
我走进了房间。“我叔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