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二应是后,下床吩咐下人进来伺候,四爷坐在床边,漱口之后又喝下了半杯温水。
之后四爷起身朝盥洗室走去,韩一跟在后面,“爷,阿奴昨晚来了。”
四爷进入盥洗室,男壶阿奴正跪在那里,“给爷问早安!”
韩一捏住男壶的下巴,“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第十六�
四爷早上六点多就醒了,伸手摸了摸旁边,没有摸到江月,才想起来他昨晚没回月锦居。
之后韩一没敢再回卧房,怕扰了四爷,但他也没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去了地下室。
韩家兄弟今个回云阁侍寝,怕伺候不好四爷,还特意召来了四爷养的男壶犬。
男壶犬戴着项圈、手链和脚链,见到韩一后很是兴奋。
四爷道:“再多一个对糖宝不公平啊。”
江月半天没消化这个事,以至于四爷说要带糖宝回老宅办百日宴,江月都没反对。
“爷……爷……别射……里面……嗯……”江月怕糖宝还没长大,他再有了身子。
四爷贴在江月耳边,喘着粗气道:“放心,爷做了结扎!”
滚烫的精液打在肉壶里,江月半天没缓过劲来,瘫在四爷怀里。
晚上四爷和江月一起沐浴,四爷大手扣着小肉壶,做好扩张,然后把阳具送了进去。
四爷舒服地嗯了一声,肉壶还是这么得紧致,夹得四爷很爽。
“咱儿子想我了,就是不知道儿子他娘想没想?”
四爷离开后,几位公子笑的更厉害,也更加想见一见四爷的儿子。
四爷喝了点酒,有些微醉,因而当晚就没回月锦居。
云阁是韩家兄弟第一次伺候四爷的地方,也是韩家的产业,他俩盛宠时,四爷曾连着一个月临幸云阁。
四爷借机亲了江月一口,江月双颊通红,“糖宝还在呢!”
“他懂什么,再说爷亲自己媳妇还不行?”
江月侧过脸,面带笑意,四爷问道:“怎么今个儿中午你俩还午睡了?”
大爷说:“父亲的意思是回老宅办,毕竟是你的第一个儿子。”
“那上族谱?”
大爷被气乐了,反问道:“你说呢?”
所以中午四爷打来视频电话,十二低头禀报道:“江爷和糖宝少爷都在补觉。”
四爷很是不满,怎么娘俩都在睡觉,因而四爷晚上早早便从公司离开,回了月锦居。
途中还接到了老宅的电话,大哥问他糖宝的百日宴在哪儿办,他好准备。
四爷离开盯着韩一说道,“下次不许把阿奴召来。”
韩一立时跪了下去,“奴遵命!”
四爷离开后,韩二扶起哥哥,又是心疼又是抱怨道:“你说你没事把它弄来干嘛,吃力不讨好,爷不喜他我们就躲他远点。”
餐桌上,韩一为四爷布菜,四爷吩咐韩一给阿奴弄点吃的。
韩一赶忙应是,亲自去给阿奴弄餐盘,阿奴就跪伏在四爷脚边不远处进餐。
待四爷用过早餐,韩二才出现在餐厅,和哥哥一起伺候四爷换衣服。
后来几位公子不知怎么说到了四爷身上,说想见见四爷的儿子。
四爷双腿交叉,斜靠在椅背上,“爷的儿子岂是你们说见就能见到的!”
“四哥,我们给见面礼。”
四爷根本没理阿奴,径自方便起来,韩一给阿奴使眼色,阿奴硬着头皮上前,“爷,奴奴伺候您。”
四爷摸了摸阿奴光秃秃的脑袋,“今个儿不用你伺候。”
四爷洗漱出来,去了餐厅,韩一瞧出四爷没兴致,不敢再让阿奴冒然邀宠。
韩二被四爷碰醒,赶忙坐起身子,轻声道:“爷可是要起了?”
四爷揉着太阳穴,没答话,韩二见状伸手双手为四爷按着。
过了一会,四爷拿开韩二的手,“叫起吧!”
韩一坐到沙发上,示意男壶爬过来伺候他,阳具在男壶的嘴里进进出出,让韩一发出满足的声音。
“明天早上去伺候主子爷晨起!”韩一按住男壶的脑袋,“主子爷今晚可是没幸我俩。”
男壶吞下口中的东西,才敢抬头看韩一,“那奴会不会惹主子爷不喜?”
唐勤没敢进云阁,韩家兄弟历来不好惹,他要是敢进去争宠,只怕都得让两人生撕了。
四爷沐浴泡澡出来,兄弟俩随侍着,四爷躺到大床上,根本没有幸他俩的意思。
韩二躺在四爷身侧,过一会便察觉到四爷均匀的呼吸,四爷睡着了,韩二朝哥哥摆了摆手,韩一便退出了房间,去和叶青报备。
四爷抱着江月冲洗干净,两人出了浴室,江月抓住四爷的胳膊,“那您以后不要孩子了?”
四爷答的理所当然,“不是有糖宝了吗?”
“可只有糖宝一个啊!”
江月被干得哼声不止,“想……的……想……嗯……啊……”
四爷大手握着江月的阴茎,双重感官挑*逗,弄得江月差点大喊出来。
四爷爱极了江月的身子,另一只大手揉着双乳,下面加快了速度。
江月柔声道:“糖宝昨个儿半宿没睡,可能是在找您,因而今早又开始困觉了。”
四爷亲了亲糖宝肉嘟嘟的小手,对糖宝解释道:“爸爸昨晚喝了酒,怕糖宝不喜欢,爸爸就没回来。”
四爷对糖宝简直算得上宠溺,尤其是在月子里,江月还不能下床,四爷便学会了给糖宝换尿不湿,搂抱哄着喂奶,恨不得把全世界都捧到糖宝面前。
“这还差不多!”四爷得偿所愿,心情更加好。
回到月锦居,四爷先换了一身衣服,才去看老婆孩子。
糖宝看见四爷,呀呀的叫着,江月把孩子交到四爷手中,逗着糖宝,“糖宝看看,是不是爸爸回来了?”
四爷道:“当然在月锦居办,老爷子不许糖宝上族谱,难不成还去老宅?”
大爷笑骂道:“不想把孩子带回来,你没事给老爷子看什么录像带?”
四爷冷呵一声,“现在知道我们糖宝惹人喜爱了吧?”
韩一问道:“爷不喜它?”明明是宠爱得很。
阿奴和江月是一个地方出来的,只不过阿奴比江月小八岁,阿奴被人献给四爷后,四爷有段日子走到哪儿都带着他,直到后来这事被江月知晓,江月瞧阿奴出身可怜,想把它留在月锦居一起伺候四爷,四爷没允许,之后再也没让阿奴跟着,但却一样养着阿奴,当然这些韩一却是不知的,否则他也不敢把人召来。
四爷昨晚没回来,糖宝半宿没睡,弄得江月一大早便直打哈欠,待糖宝困觉之后,江月也跟着补眠。
韩一为四爷系鞋带时,四爷道:“华亭道的差事不许出差错。”
韩一恭敬地答道:“您放心,韩一明白。”
韩一虽然是四爷的男宠,但也是韩家的嫡长孙,自小被家族寄予厚望,精心培育,将来还要继承韩家,因而韩一处事很有手段,非一般纨绔可比。
四爷道:“不缺你们那点东西,等我回去问问我儿子的意见再说吧。”
大公子直接道:“咱侄儿这么小,能有什么意见,怕不是您老搞不定小嫂子吧!”
几位公子哈哈大笑,四爷根本不理会,待一根烟吸完后,四爷直接告辞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