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霜明摸了摸他的头,把他梳得整整齐齐的头发揉乱:“行,皇上,臣妾今晚就洗香香给您侍寝。”
陆霜明看着他不停颤抖的睫毛,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为什么要看低你?因为你是omega?因为你体力比我差?因为你有发情期?”
赵鹤鸣推了推他:“你别说了,反正我……”“是我以前在床上说的话让你不舒服了么?我真没有羞辱你的意思,只是一些小性癖,你不要往心里去。我被我爸养大,对omega一直都很尊敬,希望你相信我。”
赵鹤鸣的眼睛不知道该看向哪,生硬地往后退了一步:“我又没说不相信你,我……我……我就是不太适应omega的身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陆霜明嗤笑了一声:“你也学会又当又立这套了?难受的时候求着我抱,情绪平复了就一脚踢开,你真当我是狗啊。”
赵鹤鸣回想起昨天的失态觉得难堪极了,他一直认为自己和陆霜明是平等的,他们有一致的目标,相互利用又相互支撑。可昨天猝不及防的软弱,让他觉得他们的关系在失衡,他不能忍受自己在陆霜明面前那么软弱。
陆霜明捏住了他的脸,眼神有些凶:“我问你话呢赵鹤鸣,你要是觉得我越界了,我以后就再也不哄你,如果你更喜欢冷冰冰的同事关系,那我们以后就公事公办。”
散会后接待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赵鹤鸣抬眸扫了一眼乖如鹌鹑的陆霜明:“早上好,有事吗这么着急?”
陆霜明笑着走到他身边,拿起他桌上的资料看了看:“早上好,我能有什么事,我是怕你有事。”
“我昨天激素失调,很多话说的不得体,你听过就忘了吧。”又变回了那副拔屌无情的臭德行。陆霜明偏不吃他这套,双手搂过他的腰把他挤到墙角:“还真把我当按摩棒了?睡了我就要负责,这句话我原样奉还。”
陆霜明笑着拉过他的手:“好了,没事的,两个人能搭伙走一段路不容易,我们就不要因为这些事消耗心力了。”
赵鹤鸣闷声点了点头,一点酡红慢慢爬上他的耳朵。陆霜明把他抱上桌子,逼他直视自己:“以后有话就好好说,发情期想怎么过,是我陪你还是自己熬?”
赵鹤鸣放弃一般地把头搭在他的肩上:“我要你陪我。”
赵鹤鸣一时不敢直视他的眼睛,被他看得双腿发软,他吃力地吐着字:“对不起,我只是……”
陆霜明摸了摸他的唇,鼓励他继续:“只是什么,别害怕,我听过就忘。”
赵鹤鸣语速极快地低着头说:“怕你看低我。”
赵鹤鸣别过了头,长睫低垂:“昨天是我太任性了,你没义务听我那些废话,我向你道歉。”
陆霜明抬起膝盖顶了顶他两腿中间:“没义务,你是想说没权利吧?发泄完了就想让我乖乖闭嘴,想得美。”
赵鹤鸣平静地盯着他,昨天的脆弱像是一场错觉:“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希望特殊时期的情绪不要影响我们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