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马成瑞多少知道一点,每次见我自残都得骂骂咧咧地念叨一个多小时,我烦的要命,以后一被他撞见就把水果刀扔到一边,免得真把人弄火了还得吵一架。
攥着我手腕的手逐渐收紧,白皙的指节与我的肤色对比倒是鲜明。
“满意了?”我没好气地抽回手,用手掌把歌词纸压平,塞回到他手里,“继续。”
路鸣却拽住了我的手腕,直接掀开了衣袖。
而后楞在了原地。
我手上和腿上都布着深浅不一的刀痕,实在不想过下去了就给自己来一刀,最早的几道发了白,凸起一道,像是丑陋的长条软体虫。
浙江的夏天总是很热,没有波子汽水,没有冰淇淋,我记忆里的夏天只有路上随处能踩到的死蝉和路人奇怪的眼神。
谁叫我大夏天的也要穿长袖呢。
路鸣也很奇怪,犹豫地向我提问,听那语气,八成是怀疑我溜冰儿。
……
哈?
11
路鸣在经过两个月的努力后,医学奇迹,成功玩会了那首歌。
然后迅速退了赛,天王老子来了都没能拦住。
更何况,这是老子最后一条裤子!这是我最后的real了!
“唔……我们一起。”路鸣刚刚射了一发,把脑子都他妈射出去了,完全没听懂我说话,我估摸着,他是以为我也想射,因为他的手摸上了我的性器。
“操你妈,有本事就把我操尿。”我恼羞成怒,干脆闭上眼睛,不再奢求他能做个人了。
精液射在了我的嘴里,一部分咳了出来,一部分咽了进去,剩下的就挂在下巴上,顺着脖颈流到胸口。
路鸣很快又硬起来,插进我已经做好准备的后穴。
我也刚醒没多久,还没放尿,这会后面被顶,不但没硬起来,还平白生出了尿意。
我没说话,几口把肉包子塞进嘴里,掉头又去买了一屉蟹黄小笼。?
一顿早饭花了我两天的饭钱,真他妈奢侈。
我没好意思和路鸣要钱,只是回去泡了那件满精是斑的卫衣,对着水盆发愁。
他茫然地眨巴了一下眼睛,似乎不明白为什么我又要反悔。
我理所当然地跪趴着,用嘴去松开他的裤绳,再叼着裤边,连着内裤一起卷下来,路鸣的性器直直拍在我脸上。
我伸出舌头帮他舔,小孩的性器也洗的干净,腥味并不厚重。
这么一想,他们的逻辑似乎无懈可击,在婊子这方面,我甚至还比我妈更胜一筹,至少她是不乐意的,回家要是不开心了,还会抽我一顿。
路鸣把插在我屁股里的手指抽出去,突然俯身含住了我的嘴唇。
操!
“为什么?”
告诉他也无所谓,我妈是婊子,我爸不知道是谁,自然的,我就成了个孤儿。
我妈睡了学校里刺儿头的老爹,把他家搅地一团糟,于是我就倒了霉,见他一次就挨一次打。
自从那以后,我们的关系就微妙了起来。
他不再趾高气扬地要求我做这做那,成天黏在我边上,语气也缓和了许多。
可能是出于同情吧,虽然我不需要,不过不得不承认,这确实让我轻松了不少。
靠,你寄八谁啊?
我还没骂出来,就被截了话头。
“不是说好什么都给我吗?你不许反悔!”
念及此处,我只能好声好气地低下了头,“对不起嘛,我当时脑子一热,顺水推舟,就……就变成那样了。”
“哦,我饿了。”路鸣沉默了一瞬,没再回答我,拐进了浴室。
我应了一声,换掉衣服就去楼下买早饭了。
路鸣大概是被我的语气吓到了,磕磕巴巴地跟着beat唱,像是在念书。
“你昨天不是这个水平,昨天唱的很好。”我把beat关掉,示意他别唱了,“休息一天吧,还有一个月你就要开始录节目了,自己注意。”
“蒋颂。”路鸣脸色惨白地抓着我的手臂,“你别这样……以后不许这样。”
说实话,疼。
知道自杀有多疼了,就不会去想这件事。
而且死在哪都会给别人添麻烦,周围房价估计都得降一轮。
我扒了扒黏在身上的袖子,好让空调把它快点吹干,只让路鸣快点练歌,少找麻烦。
他不高兴地捏着印着歌词的纸,纸边被拧的皱巴巴,怎么说也不肯开口了。
我难得不想哄他,烦闷地把他要到饮料拍在桌上,想回房间睡觉。
“都发黄了,扔掉得了呗。”路鸣吃完了早饭,闲的蛋疼,居然伸手戳了戳水盆里的泡沫。
“歌会唱了?”我一挑眉头,见他准备开溜,又赶紧拽住他的衣摆,“练、歌。”
9
天王老子就是他的经纪人。
最后我还是拿到了那笔钱,准备走前,多管闲事地问了路鸣一句为什么。
“因为爱豆不能谈恋爱呀?我和你在一起,就不能当爱豆了。额,你为什么在收拾行李?不住在这吗?”
路鸣很有种,不仅把我操尿了,还把我操地又射又尿。
自己也射在了我屁股里面。
我再次绝望地用枕头蒙住了脸,把路鸣赶出了房间。
“……你先出去,再顶我要尿出来了。”
倒不是还有什么狗屁羞耻心,床单上有精斑我还能勉强凑合。
要是滋了一床尿,那我是真有点犯难。
我回忆着从前被强行授予的技巧,嘴唇包裹着牙,直接让他的龟头抵到了我的喉咙。
“嗯……”路鸣看上去很爽,摸着我的狗啃发尾,想让我再快一点。
我顺着他的意思,不顾喉咙被异物入侵的恶心感,帮他口了出来。
我下意识地要去咬他,最后还是收住了,只咬住了自己的舌头,尝到了一丝腥味儿。
真有病吧这人!
“你起来!”我推了路鸣一把,让他支起身体坐到了床上。
后来他们打的烦了,也不知道是什么逻辑,我妈是婊子,所以我也是婊子,就扒了我的裤子要操我的屁眼。
其实要说难过,也没有多少,反正挨谁的操都一样,运气好的时候还能爽一下。技术差的也没关系,疼痛至少能让我找回一点还活着的感觉。
挨操比挨打好很多,至少不会骨折,治骨折很贵,涂后面只要一支几十块的药膏。
我们第二次上床的时候两个人都清醒,他早晨起了反应,便红着眼睛过来找我。
“不是,你想好了,我还上高中那会就被人轮过几次了……啊,不过没病,你可以放心。”
路鸣碰我的手顿了顿,声音有些颤抖。
我一愣,想了好久才想起来这是我什么时候说的混账话。
操!这臭小子记得挺他妈清楚啊!
10
楼下开了家新丰,我自己啃了两个馒头,给路鸣带了俩肉包和一碗牛肉粉,又晃悠悠地回去了。
进门的时候路鸣刚洗完澡,看了一眼我提的袋子,只接过了牛肉粉。
“……我只吃蟹黄的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