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尧,阿尧…别碰哪,求你…”
赢赫尧双眼泛红,动作反而更加猛烈,就是要把乌白逼得无处可逃。
“说,舒服吗?嗯?”
他抽出肉刃,让乌白侧着身子躺下,自己跪在软榻上,勾起乌白的一条腿搭在他肩上,扶着分身又重新插了回去,开始新一轮抽送。
乌白呼吸急促,转头看向赢赫尧的眼睛,满是爱意与情潮的黑眸瞬间将他吞噬。滚烫的肉棍像是永远不知疲倦,次次都精准地碾过他的敏感点,又深又硬,快感从身下接连不断地蔓延至全身,令他欲罢不能。
赢赫尧垂眸望着身下的乌白,暗金色的眸子灌满泪水,精瘦的身子随着他的顶撞起起伏伏,浑身上下满是他留下的痕迹,可怜又可口的样子成功激起了他的兽欲。
不等乌白听清,赢赫尧便拉下裤子,用大掌掰开他的臀肉,坚挺的性器抵上穴口,腰身一挺,就把自己的性器整根推入那湿热的嫩穴中。
乌白低吟一声,两手撑住身子,大口呼吸努力适应那粗大的“凶器”。
赢赫尧满头大汗,早已忍到极限,肉刃破开层层肉壁抵达深处,他迫不及待地两手卡住乌白的腰,强势霸道地开始抽插,柔软湿热的穴肉温柔缠绵地包裹着他的性器,每摩擦一下都令他兴奋不已。他恨不得每天都埋在乌白身体里,时时刻刻感受这蚀骨销魂的快感,听着他呻吟,看着他哭泣。
一般这种时候乌白不会讲太多话,他知道除了吻,其余什么都堵不上赢赫尧的嘴。他侧仰着头一只胳膊勾住赢赫尧的脖子,亲的相当生硬,毫无技巧可言。
赢赫尧心里暗笑,张嘴慢慢引导着乌白的舌头。身下手指也由两根变成三根,快速在后穴进出。
“我想进去了,好不好?”
“呦,我的小白狗回来了。”
乌白“呜呜”两声,又往赢赫尧怀里拱了拱,把脸埋进他胸前,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在撒娇。
赢赫尧大笑两声,抚摸着乌白手感极好的毛发,又忍不住双手捧起乌白的“狗脸”揉搓,随后在乌白鼻尖上亲了亲,语气像是感叹也似在庆幸。
“困了就睡吧,乖。”
他看着乌白睡熟,叫人拿来一床被子把乌白裹住,抱到卧房,里外擦洗干净,便搂着乌白睡了。
…………
“小白,不哭,别哭。”
若说乌白是头雪狼,那此刻的赢赫尧就是比雪狼更加凶悍的野兽。他一步步不着痕迹地占领了雪狼的领地,又将他吃干抹净,据为己有。
赢赫尧不知又做了多久,在乌白第三次泄身的时候,才意犹未尽地射进乌白身体里。
乌白生性内敛,极少像这样大叫,高昂的呻吟像是火苗顷刻间点燃了赢赫尧的血液。
直到乌白再一次射出,星星点点的白灼喷洒在矮桌边,赢赫尧才停下动作,趴在他身上,含着他的唇缠绵湿吻。
乌白刚泄了身,浑身绵软无力,后穴被摩擦的又烫又麻,禁不起半点刺激。偏偏赢赫尧还插在里面,没等他从余韵里出来,便抱着他正面躺在软榻上,压着他的两条腿,牟足了劲狠狠插进最深处。
“那我们继续吧。”
赢赫尧确实没打算就这样放过乌白,他才刚开发出狼尾的新玩法,怎么可能轻易结束。
“啊?唔嗯……”
双重刺激下,乌白几乎被逼疯,他无法说话,只得胡乱点头,身前的性器随着身体一起颤抖,顶端小孔渗出透明液体,身后肉穴猛然收缩,紧紧咬住赢赫尧的肉刃。
赢赫尧爽的头皮发麻,乌白那紧致的蜜穴实在太妙,他发了狠的使劲抽插,大开大合地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
“啊……啊哈…”
他再一次握住乌白的尾巴骨上下套弄,身下抽送的速度也猛然加快,极其恶劣地笑着开口。
“小白,叫我阿尧。”
乌白的呻吟声骤然变大,成倍的快感爽得他浑身颤抖,下意识开口求饶。
这样的赢赫尧让乌白难以招架,在他的印象里,赢赫尧干这档子事都是及其讲究,细细品尝,把他挑逗个遍再开始大幅度动作。
乌白两手颤抖,白皙的身子泛起薄薄的粉,细小的汗珠顺着脊背滴在软榻上,明明是最警惕的狼,此刻却将后背如此堂而皇之地暴露在赢赫尧面前。
赢赫尧躬身贴上乌白的背,单手搂住他的胸,细密的吻沿着脊骨慢慢向下,唇瓣极其轻缓柔软,与身下烙棍般的性器形成强烈反差。
乌白点点头,趴跪在软榻上,耳朵微微抖动,眼尾泛红,脸上不知是汗珠还泪水,碎发贴在脸颊边,身上还带着深深浅浅的痕迹,白绒绒的长尾高高翘起,此刻正回过头,用那双琉璃般的眸子望着赢赫尧。
赢赫尧看着诱人而不自知的乌白,脑子里“嗡”的一声,所剩不多的理智被彻底斩断,咬着牙低声嘟囔一句。
“真是个勾人的狼崽子。”
“还好你回来了,我的乌白。”
第二日,悠闲的永安王还没睡醒,口齿不清的唤了一声“小白”,习惯性地伸长手臂摸了摸身边,摸到被窝里毛茸茸热乎乎的一团,他猛地睁开眼,眼前一张放大的“狗脸”把他吓了一跳。他“噌”地一下坐起身掀开被子,竟是雪狼形态的乌白。
闹出这么大动静,乌白自然也醒了,他垂着耳朵蹲坐在床上,暗金色的眸子眼巴巴地望着赢赫尧,看样子委屈极了。
赢赫尧已经很久没见过乌白现原形了,不过听乌白说,一般这种时候半天时间便可恢复。他呼出口气,缓了缓神,把乌白搂进怀里,伸手挠了挠乌白的下巴。
他伏在乌白身上,看着乌白耷拉下来的毛耳朵,笑着伸手过去揉搓耳尖处那一小撮银灰色毛发。
乌白无力闪躲,困得眼皮直打架,月圆之夜他的化形能力本就不受控制,再加上发疯的赢赫尧,几乎耗尽了他的精力。
赢赫尧心知肚明,摸摸乌白的脸颊,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压低声音哄小狼狗睡觉。
“阿尧,先别……啊…”
乌白求饶的话被呻吟打断,两手紧紧抓着软榻的垫子,眼泪大颗大颗的涌出来,刚刚软下去的分身再次有了反应。
赢赫尧沙哑着嗓子,看似在安慰,实则力度分毫不减。
趁着乌白没反应过来,赢赫尧的两根手指便已经就着精液的润滑顺利进洞,轻车熟路地找到甬道内那处敏感点,按压碾磨,仔细扩张。
他亲了亲乌白银灰色的耳尖,调笑道。
“这里又湿又软,不枉我昨夜那么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