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废太子流放的日子,大概李信这辈子也不想再回想起第二次了。他看向孕育着这奇迹的母体,这个一开始他甚至不愿多瞧一眼的外乡人。
“愿意做我的妻子吗?”
不是妃子不是皇后,所谓权势简直是对他的一种侮辱。李信虔诚的跪在铠的脚下,只恨不能给心挖出来让他看看。
我一定是被驯服了,玄策荡漾着想,不然为什么空气中都是粉色的泡泡和花朵。
肚子大得铠很是行动不便,脚也不可避免的水肿。
他直接将脚塞在李信怀里任凭他按摩缓解不适,看着李信低垂着眼一脸认真样,铠不由得有点绷不住。
“这不公平呜呜呜呜。”玄策泄愤一般咬着铠的脖子,尖锐的虎牙抵住大动脉。
“我不管这次是谁的,以后一定要给我生宝宝。”这样关系就会更紧密,让他再也难以离开自己。
“你的心,分给我一点就够了。”哪里够,根本不够!他恨不得那另外两个有多远滚多远,最好这辈子见不着面,兄长能退出更是直接皆大欢喜。
铠抱着肚子眯着眼喘息,这样的抚慰让他很受用。他不自觉的揪住玄策未能品尝的另一边,旋转扭拧着,樱桃样的奶头被拉扯的变形带来酥酥麻麻的刺激。
他喷奶了,玄策意识到。嘴里撕咬的乳头猛然涌出的淡淡甜味让他回过神,另一边随即撒的两人胸口都是黏腻汁液。
时间太过久远,玄策已经完全记不得母乳的味道,但时至今日他得以再次感受。
李信又可怜的治安官那里白嫖了数十车美酒,分发给长城的将士。
一切都准备就绪,只等吃席。
但这阖家团圆的时候,怎还会有人不远千里来到长城?
他摆摆手,和手下淡淡说道“回去吧。”
除夕,按理家家户户都在准时过年大好时光。
花木兰指挥着士兵们在长城上张灯结彩,伽罗吹奏她的玉萧。她常年不见笑容也不禁为此盛世发自内心的震撼和触动。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他看守约灵巧的将它做成一束灯,好奇的歪着脑袋。守约刮着他风中微微泛红的鼻尖,点燃了其中的灯芯。
星光在此时都黯淡,唯有越飘越远的孔明灯格外亮眼。
铠解开睡袍,捏起自己的一个奶头。他摸着鼓胀的乳房,本想舒缓疼痛,却弄得自己更为狼狈。奶头硬得像小石子那样挺立在空气中,碰一下都敏感得不行,铠清晰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开始流水了。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喘息着,反而越来越难受。
门外靠门小憩的玄策竖起狼耳,听到些蛛丝马迹他担心出了什么事情,立刻鲤鱼打挺翻身起来。
长城又陷入了经久不衰的平静,临近年关马贼都变得稀少。冬季漫长的严寒使得魔种也不得不休养生息躲藏在幽黑洞穴中。
铠看到长城上开始挂起灯笼,喜庆的红色席卷长城,在白皑皑的大地上分外显眼。
对于毛笔,铠还是很生涩。守约握着他的手在那纸张上写下诗句。
想当初第一个梦境里他们还是针锋相对,互相陷害下毒手的情敌,而现在,铠心里有点飘飘然。
李信侧耳贴着铠的肚皮,听着那幼小生命的呼唤。刹那间,他心中的缺口莫名的被补满了,本应由父亲造成破损的地方得到救赎。
我要当一个好父亲,李信想着。绝不会造成那样的悲剧,为了皇位而兄弟残杀流血,父子反目成仇。
现在的局面完全是铠在孕期,他们都不敢闹腾,装的一脸乖巧听话样。
铠捏捏玄策脸颊的肉,见他哭得伤心,便将他嘴角向上提一提,摆弄成笑的样子。
他亲吻那因为伤心而通红的鼻子,凑到那双狼耳旁悄悄说着什么。。。。。。
这里以后是不是都这么肿,随便什么衣物的摩擦都让他颤抖不已尖叫着射出乳液。玄策又凑过去含着一口奶汁亲吻铠,让始作俑者也尝尝自己的滋味。
大概只有在铠面前,他会卸下狼族的凶狠和病态杀人欲望,只能摇着尾巴祈求怜爱分一杯羹。
想到这玄策鼻子一酸眼泪又下来了,就算没有了他铠还是有其他人完美的爱,而一但他失去了铠就一无所有。
看着眼前和自己相同发色近乎照镜子的女子,铠想着或许这是真正的团聚。
“哥哥,终于找到你了。”
朝廷的通缉还未撤下,苏烈不得不隐姓埋名于普通士卒中,看着身边人们止不住的兴奋他不由得沉浸其中,所谓守卫长城也不过是为了看见黎敏安居乐业。
守约大概是最忙的一个,长城上下看得过去的只他和李信找来的厨子,连玄策也不得不前来帮忙打下手。
沈梦溪试着放了一个烟火,得意的笑道自己可不是什么假贩子,他的猫猫烟花货真价实。
而长城的不远处,逐流城已然换了面貌。那位被派遣下来管控城池的恶徒终究被暗杀,死在热闹庆祝年关的前夕。
逐流城,或许该叫回它原本的名字——兰陵城。
兰陵王站在城墙上看向热闹的长城,无数的孔明灯汇聚成星海在幕布一般的夜空飞舞。
敲了敲门,见没有回应玄策立马进入。不想床上的铠衣衫不整,胸口打开,魔种的夜视能力让他很容易就看到铠充盈乳汁的奶子。那双奶子在黑夜中散发着淫靡的气息,带着奶香。
玄策看直了眼,当即嗷呜着将那其中一个乳头含在嘴里,啧啧有声吮吸着。
这里就是他日后哺育的地方,玄策故意缩小嘴边的范围啃咬着深粉的乳晕,舌尖挑拨着铠逐渐放大的乳孔着力向里面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