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跪下来,把她的腿子张开,而且略为提起,而他自己则向前移过来。从这个角度望过去,安妮觉得他的阳具便为强大,有如她记得她看过一部电影,是一部战争片,潜艇在海底发射雷,而鱼雷是对正镜头冲过来,那圆圆的头部是那麽可怕,那麽具有威胁力。现在的情形就是差不多。 鱼雷到达了,也攻入了。开始插入她的阴户。
安妮的身子又发颤起来。胀满,是那麽可爱的胀满,假如它此时退出的话,她真是要死了。但是不退出也是要死,却是另一种死,非常舒服的死。在鱼雷冲破那障碍之膜之前,她已经「死」了一次。之後,鱼雷就大举肆虐,更加不得了,使她死了一次又一次,直至鱼雷爆炸了,却是炸出一条热流,直射最深之处。
安妮的全身也像是爆炸而飞升了,因为那热流竟像是直流到她的心脏似的,甜蜜到载不住和容纳不住而爆炸开来了。她知道那是精液射出来。
「不!」他说:「并不难看,人是没有完美的!」
跟着她觉得他的咀巴也升上来了,而且,他的手亦在动,伸下来托住她的胸部。胸部的两个尖峰是非常敏感的,给他的手一触,敏感更是直透全身。而他的舌头又是在另一个更敏感之点–阴核上活动。三个最敏感之点都受都了刺激,使她简直要疯狂似的。她的咀巴也不由得更加努力。 她兴奋得很想用力咬一些东西,但是咀巴里这件东西,她又不忍心咬下去。
她的身子疯狂地耸动着,而过了不久,她就全身通过电流似的,剧颤起来。她不能再忍受他的舌头,因为实在太敏感了。她已达到了一生第一次的高潮。不过此时,他的舌头却也是停止了活动。
最後脱的是那条三角内裤,她已经看到内里有一件巨大的东西在跳动着。她知道那是什麽东西,但是她又从未见过,假如她现在替他解脱下来,她就可以见到了。果然她见到了。
这是最丑恶然而又是最美丽的东西,丑恶是因为它的样子难看,美丽则是因为她对它甚为需要。
它在跳动着,红紫色的龟头孔泄出少许透明的黏液,好像正在对她发出邀请似的,而她也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去,张开咀巴,伸出舌头,品尝着,享受着。
她再回转头来,却仍然看见他在镜中。
他伸出手说:「来呀,跟我来,我会令你很快乐的!」
她好像受了催眠似的,不由自主就伸出手去接住他的手。就是这样,她被拖进了镜子里面。 安妮发觉,镜子里面又是另一种奇妙的境界。
「我不明白,」约翰逊伯伯说:「我这里镜子是很多的,但是没有店员,只有我一个人,你有单子吗?
身後有人说:「小姐,有什麽事吗?」那是乾哑有如乌鸦似的声音,使她吃了一惊。
她连忙转过来,看见是一个又乾又瘦,满脸皱纹的老人。安妮说:「你……是谁?」
「我叫约翰逊,人人都叫我约翰逊伯伯。」那老人说:「这店子是我的。」
「也应该起来了。」她的母亲说:「我们在等你吃早餐!」
「来了。」安妮说:「我换了衣服就出来。」
中午,安妮又出现在那古董店。
安妮忍着两腿之间的痛,爬起身来,抓起一张椅子,就向那镜子掷过去。
但是,难以置信,椅子弹了回来,镜子丝毫无损。
房门外,她的母亲叫道:「安妮!安妮!你在干什麽?」
她睡着了。
当她醒过来时,她已经躺在自己房中的床上,阳光已经正在从窗外透进来。她一跳坐起身,昨夜那个「梦」,印象是那麽清楚,会不会不是不个梦?她看看镜子,就看到自己的身上仍是一丝不挂的。她暂时不敢再照镜子,低头看看自己。果然是的,而且她看到了一些可怕的东西,就是遗留在床单上的斑斑血渍。
是她自己流出来的,此时坐起身,又有一些再流出来,她伸手去摸摸,是黏黏的,不是她有的东西。她以前虽然没有接触过,但她相信这是男人所生产的精液,其中的血丝才是她的。而且她也是感到有如火烧似的痛,她已经不是处女!
也许,过几天她再到他的店子去买点东西试试。
安妮对着那面大镜子,慢慢地把衣服脱下来,一面欣赏着镜子的美丽。本来,镜子就是镜子,只是一片後面涂了水银的大玻璃而已,都是差不多的。美丽的乃是在於镜子的框。这框就是非常美丽,很有古味,是木的,雕花很复杂,是漆成金色的,好像古铜,其实却是木的。
安妮把衣服都脱光了,站在镜前,举起一条腿子,搭在镜前的一张椅背上。由於腿子高高提了起来,於是她可以看到自己平时也见不到的地方。这个神秘的地方,平时虽然不会给人看,但这个地方亦有些部份则连自己想看也看不到的。就是阴户的下面,要照镜子才能看得到。那旁边有一块天生的胎记,是咖啡色的,与旁边腿子的嫩白成为很强烈的对照,而这个部份虽然本来就是颜色很深,但是这一块胎记仍然是比那深的颜色更深。她这样照着自己,又一次奇怪,将来他的情人或丈夫见到了会不会嫌呢?她身体上的其他部份是何等美丽,也许可以弥补吧?她还是处女,未有过这种经验,因而她不能肯定。
她没有办法张开眼睛。 她只听得见他说:「现在,你得回去了。」
安妮的咀巴亦是不愿意动,她只能够在心里问:「我们……还会见面吗?」
她问不出来,他亦没有回答。
她整个软了下来,什麽都不想做了。
他从她的身下钻出来,并且把她的身子翻转,使她仰卧。
安妮软软地任由他摆布。
它跳动得更厉害,也胀得更大。
後来,他把身子移动,移到变成他的头与她的头所朝的是相反的方向,而他也是在她的身下。此时,安妮就是可以知道他的面部最接近的是什麽,与及看得最清楚的是什麽。他的脸对正她的阴户,一定也看见那块胎记。
她暂时把咀巴离开,问道:「我……是不是很难看?」
那里是一个无边无际的地方,回头已看不见自己的房间,地上是洁白的,软软的地毯,她游目四望,看得到的地方,都是有白色的霞雾在升起。这个年轻人说:「安妮,你替我把衣服脱下来吧。」
平时安妮对这个会感到很不服气,因为应该是他为她服务的。但是现在她却不会有如此的感觉,他要她怎样做,她就怎样做了。
他躺了下来,就这样放松身子接受安妮的服务。安妮并没有替男人脱过衣服,现在替他脱,就显得笨手笨脚的,不过她还是替他脱了下来。
「我要找那个年轻的店员。」安妮说:「我昨天在这里买了一面镜子。」
「什麽店员?」约翰伯伯问:「什麽镜子?」
「我昨天在这里买的,」安妮说:「一面古董大镜子。」
她步下梯级,进入了那阴暗的店内,这古董店是在一座地下室内的,也只有一座地下室才能摆放如此多古灵精怪的东西,而不必付太昂贵的租钱。
她要找那个年轻人,那人真可恶。假如好好地要求她,她是一定会献上的,为什麽要用如此邪恶的手段?她要……她不知道她要怎样,总之她要找到他,与他理论,把他教训一顿才心息。
她看不见有人,便叫起来:「唏!这里有人吗?」
「没什麽!」安妮说:「我只是跌倒了!」
「你没事吧?」她的母亲问。
「没事!」安妮说:「我很好。你放心。」
她连忙一跳下床,这才醒觉到是多麽痛。这痛使她不方便快速行动,她的腿子一软,就仆倒了,刚好仆到房门前面。
她擡头看看,房门就是她要看的东西。她看看门闩,是推上了的。这就不可能是有人乘她睡着时潜进来做这件事了。潜入的人再出去,不能把门闩推上。窗口也是不能的,窗口有铁枝拦住,人爬不进来,而且她家又是在二十层楼上。
真是那镜子?
忽然,镜中出现了一个男人,使她大吃一惊。虽然这个就是把镜子卖给她的那个男人,她是喜欢他的,但是在这种情形之下出现,还是使她甚为尴尬,她连忙尽可能用双手掩住上下两个部份,一面说:「你……你是怎样进来的?」
他只是对她作神秘的微笑。
她回头说:「你不能够这样闯进–」她说了半句就说不下去了,因为後面根本没有人。她以为镜中的是倒影,因此他的人一定是在她的身後,但是原来没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