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我的手指也是一直插在她的逼逼里,抠得她流了一裤裆的水,带来的纸都不够用。
当天晚上我们又到学校旁边的民房租了个点钟房,做了一夜,把她的逼逼插肿了,第二天下床走路都变形了,她轻轻打着他的脸说,以后不能这么疯狂了。
对往事的回忆,让刘至达的手重新开始套弄起阴茎,那根软软的肉棍在他的大手上,始终没有露出龟头来,他叹了口气提起阴茎说,那时我一晚两三次都行,现在想做了就是硬不了。
转念又想,刘至达这样的老男人,就是让他做也做不了几下,自己现在缺的是钱,在钱的面前人都不是人了。
想通了之后的曾晓红,在回到刘至达家时已经接近中午了。吃了午饭后,就是午休,之后她在客厅听到刘至达的呼叫。走进屋一看,刘至达已经把短裤脱下,露出黝黑的阴茎,虽然还未勃起,但刘至达的大龟头却依旧在窗外的阳光下闪光。
「刘老师,有事吗?」曾晓红知道这是一句废话,问了之后也没有躲闪开刘至达的阴茎,还走过去挑逗似地动了动软塌塌的阴茎。
一觉醒来,曾晓红发现表弟的龟头还在自己的阴道里,虽然整根阴茎软了,但龟头却没有小下去。她一扭屁股,把龟头从阴道里扭出来,随着一股精液的流出,表弟翻身又睡过去了。
曾晓红慌忙起身,回到自己的屋里,阴阜下湿淋淋让她无法入睡,想起身洗洗又怕惊动了丈夫和孩子,于是就挟紧双腿,迷糊地睡了过去。
和表弟的这种关系一直维持到表弟在外地找到工作为止。
「啊——」肉穴里的那种饱满是她多年没有过的了,双腿情不自禁地挟紧表弟的腰,任表弟推动着阴茎,在阴道里进出。
很快,表弟的速度加快,突然猛地向她阴道深处挺进,停留在阴道里不动,此时她正处于即将到达高潮的时候,慌忙说:「不要这么快射。」可表弟已经射了,可阴茎并没有从阴道里出来,而慢慢地进出,每进出一下,表弟的身子就抖动一下,刚刚还觉得有些软的阴茎,在这慢慢的抽插中又变硬了,给她带来更大的快感,消退下去的高潮再次被带了起来,那种熟悉的尿感集中在阴阜上,她感觉有些尿液从尿道里漏出,浑身在收缩在拼出一股劲,似乎要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阴道里,紧紧地挟着插里面的那要肉棍。
「啊——」她和表弟同时发出沉闷的喊叫,表弟这次射精特别凶猛,一股股热乎乎的精液射在阴道,让她再次收缩全身,发出「咿咿咿」的叫声,约两分钟过后,她和表弟都瘫软了,喘着粗气相互对视。她表弟眼里看到性欲火花,伸手去摸表弟的阴茎,不想这根射了两次精的阴茎还依旧挺立着。
丁姐瞪大了眼睛问:「你和他做过。」
曾晓红让她别那么大惊小怪的,因为之前丁姐也有过一个小男人,后来实在陪不起这小男人才分手的,用丁姐的话说,那小男人无时无刻不想着干她的逼洞,谁受得了。
「我也不是专为做那干逼的事,就是想多挣点钱。」曾晓红说着又脸红,说如果真要买那些补品,这老男人怎么也不能一天硬两次。
「多大岁数了还要这种药?是男的要还是女的要,男女的药不同。」丁姐很专业地说道。
曾晓红就问她快下班没,一起吃个饭。丁姐看了下挂在墙上的钟,说她去招呼一声就跟她走。
两人走到一家小炒店,这里是进城做事的人集聚的地方,你说什么他们全不管,填饱肚子就走人。
看到曾晓红她很高兴,拉着她说了半天的话,见曾晓红一直没说话才问:
「你找我有事?」
曾晓红有点害羞地点了点头。
「帮我买点补品,养好后我一定一天能来两次,让你也快活快活」曾晓红听了没说什么,收了钱就去做自己的事
曾晓红本就是一个工人家庭出来的女孩,从进厂工作到嫁人,她对钱的认识就是,谁给钱就为谁办事。当时她婆婆,也是她的师傅答应给她所提出的嫁妆和首饰,她才嫁给这家男孩,起先也没觉得什么不好,后来丈夫在性生活上越来越不行了,她才知道钱有时候也不是万能的,特别是听其他姐妹说起她们的夫妻生活那么快活,看着丈夫怎么也难挺起的肉棍心里很不是滋味。现在刘至达这老头虽然不能坚挺那么长时间,可他至少能硬能插。
第2�
他这一强行插入造成曲老师阴道口撕裂,要陪曲老师去医院看的时候,他向医生坦白自己的过错,等待着医生的嘲笑。但医生很平静地给曲老师缝好阴道口,很职业地对他说,三个月不能有性生活,以后要性生活一定要先润滑,千万要记住滑。从那以后曲老师再不让他碰了。
刘至达说这些的时候,眼里含着老泪,他拉开曾晓红捏着软阴茎的手说:
「可我有这要求,憋得难受啊。」
表弟的阴茎不是很粗,却像香蕉一样细而长且弯,像一张弓,这在后来她与表弟上床后对此产生极大的兴趣。
夜,已经很深了,曾晓红的下身又痒了起来,她看看身边睡熟的丈夫,把手伸互阴阜上,轻轻地抚摸起来,那种麻酥的感觉立刻传遍全身,身上出了些汗,阴道里早就有流液缓缓地流出,当她把手指头碰到阴蒂的时候,那种急迫之感让她神智有些不清。
于是,起身下床,走到楼下柴火间的门口,轻轻地敲着门,里面问道,谁呀?
「曲老师是什么时候不想做了?」曾晓红伸手接替他套弄着阴茎,那阴茎却像失去生命的一块死肉,连龟头上都出现皱折。
刘至达说,「老曲更年期以后,没有了月经,也没有了性欲。每次都是我硬压着她进行性交,开始还有一点水流出来,后来不用润滑剂都插不进去。有一次我在外面喝了点酒,回家就去脱她的衣服,她低声叫道,你要死了,什么准备都没有就敢做,你不怕做死我呀!」
刘至达说当时他被酒冲昏了脑袋,拔下曲老师和自己的裤子,挺着坚硬的阴茎,也不管曲老师的阴道是否湿润,强硬插入,他被曲老师一声高亢尖叫把酒惊醒了,身子被曲老师用力推开,就在这一瞬间,他看到曲老师整个阴部血淋淋的,还滴在了床单上。
「我老想要,就是硬不起来。「刘至达十分沮丧地说。」刘老师,你给我讲讲以前怎么与曲老师做的,我想听。「曾晓红从前曾用这方法让丈夫起勃过,所以也想用这这法儿来调动刘至达的性欲。
曾晓红的话激起了刘至达对往事的回忆。
他说,我们谈恋爱的时候正是文革刚结束,在同一所师范学院读书,外面的新东西天天听,当然也有性解放什么的,那时老曲也开放,有了新信息我们就躲在学校后山试着做,她第一次给我口交就是那时,在后山的一个山窝里,很少人会走到这,我坐在半坡上,掏出阴茎,她躺在我身边,用嘴含着阴茎,慢慢地舔慢慢地吸,我快要射时,她就把阴茎放出来,晒在空气中,等软了再放进嘴里,一个下午我们都在做这件事。
第二章:为钱做事
第1�
坐在街边的椅子上,曾晓红想着自己和表弟的关系没有半点感情,纯粹是性欲的粘合,这与刘至达对自己的行为是一致的。曾晓红是出来挣钱的,她自然知道怎么通过自己的身体来获取更多的金钱。可是虽说下岗,也没到要卖身的地步。
「你还没软?」曾晓红惊异地问道。
表弟的手始终按在她的阴蒂上,摇了摇头说:「我还想再来一次。」曾晓红翻了个身,坐了起来,「你要插死我呀?」借助昏暗的灯光,她看清了那根让她高潮的肉棍,一根弯弓一样的阴茎,在表弟的胯下抖动着,似乎在告诉她还未满足。
她无奈地笑了笑,侧身躺下,把巨大的屁股朝向表弟,还未闲合的阴道张着血红的大口,里面缓缓流出一股白色的精液。表弟也侧下身,扶着阴茎插了进来,缓慢地抽插。抽插了一阵后,曾晓红感到从未有过的舒服,她知道今晚再来次高潮有困难,但这样缓慢抽插却十分快意。在这种快意下,疲劳一天的曾晓红睡着了。
丁姐想了想,说:「我有主意了,就怕不大安全。」曾晓红用眼神问她有什么主意,丁姐说:「先问你那老头有心脏病高血压吗?」曾晓红想了想说:「没听说,我也不知道你就直说什么主意吧。」丁姐笑了起来:」不要急
曾晓红选了个死角的地方坐下,要了四个菜几瓶啤酒。丁姐问为何这破破。
她知道曾晓红现在到处需要钱,丈夫的病,孩子的学费,还有婆家娘家的事都要钱。
曾晓红说,不用管,我有事求你,算我请你的客。于是,就把刘至达的事说了一遍。
「什么事?你老公死啦?还是你又找到个男人了?」曾晓红红着脸打了下她,要她别乱说,然后才对丁姐说要买上次那种药。
「谁用?你家那个又能做了?」丁姐好像对男女的事很兴趣。
「不是,我在一家老教师家做保姆,他们家要。」曾晓红还不好意思说明了,只是点了个大概。
到刘至达家做保姆前,曾晓红曾在一家药店做了三个月的事,后来是因为老板卖假药才离开的,她不知道要给刘至达买什么样的补品。于是,找了比她大一岁的丁姐。
丁姐也是下岗工人,她的父母与曾晓红的父母一个厂的,所以从小她们就是玩得很好的闺蜜,那年曾晓红的丈夫身体不好,小肉棍硬不起来,就是当时在药店做事的丁姐给配的药,让丈夫破天荒地勃起了几次。
出了刘至达的家,曾晓红乘公交到城北找丁姐。丁姐正好在上班,自从老公去广东做事后,孩子也不在身边,她现在过得是快活女单身的日子。
曾晓红也跟着流泪,向他保证,以后要用手解决时她可以帮忙,但插到里面去最好不要刘至达听了这话眼睛又亮了起来,说:「只要你肯,你要什么我都给。
「说完从床底下一只鞋盒里取出几百元,说先拿着以后再给。
盖上鞋盒时,他想了一下,又打开盒盖,从中又取几百元,递给曾晓红说:
她说是我。门开了表弟穿着一条短裤,下面还是鼓鼓的,似乎有一点龟头露出裤头。她脸红了起来,说:「睡不着想找你聊聊天。」表弟二话没说,一把拖着她就压在床上她喘息着说,把门关紧表弟把门栓扣上,一下就剥了她的上衣,两只乳房因没有胸罩的而跳了出来。这对熟女的乳房丰腴极了,都长到腋窝里去,深色的乳头上长着几根毛,表弟一下就把嘴印在上面,又吸又咬,微痛且又痒的反映传遍全身。
这时表弟的只手从后面伸向她的股沟,在她的菊花门上轻抚,让她一阵阵地收缩肛门,把表弟的手指挟在股沟里。
「不要—不要—」此时,她能说的能做就是这两个字表弟似乎有些疯狂,拉下她的睡裤,挺着那根如弯月亮似的阴茎就特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