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可以的。」二玩吐出它的小主人说。
「是啊,主人,犬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您就让妹妹试试吧?」「好吧,总得把你这把尿壶开出来,给你个机会。大不了到度假村前这一个小时都给你了。」「谢谢主人赏赐!」二玩说完把嘴巴鼓成一个空腔,小心地把小主人放在里面,这是初期训练性奴喝尿的基本姿势,避免女奴的口腔触碰到小主人。
我一点尿意也没有。
「还有多长时间?」我一边玩弄着二玩的奶子一边问。
「大约一个小时吧?主人。」拿起金属的旅行水壶喝了几口,突然感觉自己的尿意袭来,看了看胯间的二玩我不是很有信心。它的喝尿虽然已经经过了一些训练,开始的时候是洗尿淋浴;然后是喝尿和橙汁混合在一起的鸡尾尿;再后来我在玩玩的嘴里尿完后,让它尝一点尿尾子;最后是在它的嘴里尿一些,等它咽下去再继续尿,但往往是我等不及就改在玩玩的嘴里解决了,抑或碰到二玩的消极抵抗,通过故意狂舔它的小主人,想尿也尿不出来了,这时候鞭子也不起作用。
二玩离可以提供全天侯的服务还差得太远。
指了指厨房,玩玩就不情愿地向厨房爬去。
我靠在了沙发上,闭起了眼睛,继续舒服地放着尿,下面传来吞咽的声音。
我不能向下看,我知道下面在长着一点鱼尾纹那风韵犹存的脸上,有两只困倦而兴奋的眼睛,因为每次主人临幸前,二玩是一定会失眠的;有一付涂得整齐,但颜色艳丽夸张的红嘴唇。这是二玩从姐姐那继承来的习惯,主人调教前,总要把嘴唇和肛门涂上鲜艳的口红,它们知道小主人插进这样的嘴巴里有种别样的兴奋和满足。
「不用解释那么多了,开始吧。母狗,今天我就给你的屁股开光,抽上第一鞭。」「不是第一鞭,那天你给玩玩见面礼的时候,已经顺便抽过我一鞭了。」「主人永远不会错的,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许说不。」玩玩纠正道。
「还是用鞭子来纠正吧!第一次先把它绑起来吧。」「不用,主人,我不怕,畜生不怕。」「好样的!主人喜欢。那天我不是和你说过做一个试验吗?现在就做,玩玩?」玩玩闻言爬到自己房间,又叼着一个装美容工具的盒子爬了回来。接过盒子打开,里面密密麻麻地装了很多件金属制的小工具,如指甲刀,指甲挫和小剪刀等等。
我在里面取出两个不同形状但都金光闪闪,通体笔直的耳挖勺,走到两姐妹的后面,抬起它们的屁股,分别插在它们各自的屄里。
「那不是我写的,是玩玩写的。既然你看过,那你说说看从今天我到这里,你违反了多少规矩?」「穿了睡袍,但里面是光着的;没有和玩玩一起磕头请安;没有自称那个;没有,没有,反正很多。」看来二玩是明白人,真的仔细看过了,也知道自己的命运。
「还有到现在也不按照我的命令称呼玩玩为姐姐。你说该怎么惩罚?玩玩告诉你妹妹。」「象你的错误,不知道要挨多少鞭子呢?主人怎么惩罚都不过分,但念在刚刚入门,主人会轻一点点的,是不是主人?」「随便吧。」二玩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
「应该说:畜生罪该万死,请主人惩罚。」玩玩纠正道。
二玩显得既兴奋又不知所措的样子,显然是我的到来有点早,弄的它措手不及,不知道是先完成烹调还是先来行礼,因为行礼是不能穿着任何衣服的。
「畜生,快过来。」
「是,主人。」
抽在二玩屁股上的第一鞭发生在它念念不忘的甜蜜一周以后的第一次调教。
那天是二玩正式被调教的开始,是被严厉调教的发端。一改以前的情人般温柔和渐进式熏陶,在皮鞭的暴力下,二玩开始变得非常不适应,发生了一系列冲突、对抗和反复。在玩玩的提醒下,后来我调整了策略,变成了刚柔相济,恩威并施,成功之门最终打开了。我觉得自己的调教过程有值得总结和反思的地方,但玩玩说就应该是那样的,没有开始的威,母狗就无法体会后面的恩。但好在是都过去了。
那天的调教是从主人拿出一只崭新的皮鞭开始的,一只纯红色的细柄皮鞭。
「主人忠诚的畜生玩玩恭请主人圣安!」
「主人忠诚的畜生二玩恭请主人圣安!」
「去取家法!」两条母狗转身向卧室爬去,见面礼后一顿鞭子是我的规矩,不多不少,10鞭。
二玩在进进出出的拿东西,脚步轻快,这个畜生,尾巴肯定还没塞进去,一会儿再处罚它吧。
玩玩凑过来,咬住了我的衬衣领子,把我拉了起来。r?pn-x$ m= 两菜一汤已经摆好,有辣椒炒木耳菜和剁椒鱼头(玩玩的拿手,自己做的剁椒,我的最爱。),还有照例必有的排骨汤,为什么说照例必有呢,一会儿就知道了。
二玩做完这一切,以最快的速度冲进了洗手间去洗手整理去了。为了调教的方便,沙发前的茶几被远远挪开,玩玩叼了两个沙发上的靠垫放在沙发前准备行礼。
我不喜欢捆绑,我的话就是母狗的绳子。
香味更强烈了,玩玩分着两条腿,中间垂下了一条白色的小尾巴,怪模怪样地端着一个大盘子走了出来。剁椒鱼头,六分钟出锅,鲜嫩诱人。
「主人,饭好了。」
在我的回想中,下面已经开始软缩了,排尿已经结束了,我不动,二玩当然不敢动,轻轻地,温存地舔着小主人,前爪的指头,开始在蛋蛋上游走。
这个时候,我的感觉就是轻松,真的梦想世界就这样停止了。这个时候下面不能被过分刺激,否则那种轻飘飘的,魂游太虚的感觉就被夺走了。这种感觉我不用描述,但玩玩懂得,有时我们会几分种,甚至更长时间的,这样安静的享受,玩玩嘴巴在轻轻地动,却没有口水流下来…… “,二玩在学习这一点的时候曾经挨了很多鞭子,因为我的下面总是不自觉地膨胀起来。二玩的技巧已经没有太大的问题了,后来我知道玩玩曾经用了很长时间亲自舔二玩的下面让它体会那种感觉。我知道那是因为我,有哪个主人得到了亲母女(当然,现在是姐妹关系了)能没有反应呢?一想到这一点,总是不自觉地勃起。但主人是不能错的,每当这时候,二玩总是不例外的挨上几鞭子,二玩在自以为委屈的时候总是会轻轻地哭泣,而这种哭泣声是很能打动我的心弦的,是不是有点残忍?然后是二玩流着眼泪继续做,然后是更多的鞭子。
开始调教二玩后,我很喜欢使用鞭子,也许是它和玩玩那不同的成熟而更加丰满的臀部刺激了我的欲望。也可能是我以为二玩是人家说的上帝赐与我的礼物,我要的使它100% 的服从和顺从,我要它做我的母狗,我的母马,所以鞭子用的很多,甚至有时竟鞭不离手了。直到现在也是皮鞭抽到二玩的身上的时候,更能激发我的虐情。
主人,今天中午有剁椒鱼头。」
「好!」
敲门声响过,我闪进半开的门里。一条赤裸的母狗,带着鲜红的皮项圈,一支手扶着门的把手,狗嘴里叼着亮晶晶的金属狗链跪在那里。这是我的玩玩,我最喜欢的母狗。探手牵过狗链,玩玩兴奋地汪汪叫着,我把手里带来的塑料袋让玩玩叼着,向里面走去。玩玩使出它的犬式猫步,爬到我前面,冲向了沙发,故意扭着屁股。
「主人,您看外边的风景美不美?」玩玩说道。
外面正下着小雨,车窗上布满了细碎的水珠,衬托得山色空朦,很有点诗意。
「清涧」,一个地名晃过去了,我仿佛听见了水声潺潺。哦,是真的有水了,我不知不觉地已经开始在二玩嘴里放尿了。我看到玩玩在后视镜里对我笑着。
「停车,我想尿尿。」
「主人,您那不是有把尿壶吗?」
「这把壶不好用,还是你来吧!」
不能向下看,我会被打动的,它们的小主人会兴奋,然后就尿不出来了。在二玩的嘴里,我虽然早已做到了彻底地排放自如,但这条母狗非常顽皮,一些细微的动作,就能弄得我排尿困难。它还总是很委屈的样子,仿佛在说:畜生什么也没做啊?但如果在玩玩的嘴里呢?母狗越是含情脉脉,我尿得越畅快呢!玩玩说养尿壶,如同养紫砂壶,信矣!主人挥洒自如之时,方是此壶养成之日。
第一次完整地在二玩嘴中排尿是在它从我的女朋友刚刚又变回母狗之后,我决定在调教中多加入一点温情的成分。当时是去年秋天,天气刚刚转凉的时候,我决定带两条母狗去山里一个温泉度假村过个周末。那个度假村依山而建,最妙的是,每套房间的露台上就有一个很大的温泉池,四周有竹帘遮蔽。我可以带着自己的两条母狗纵情调教。
开车的是玩玩,它有意让我和它的妈妈多些温存的时间。副驾驶的座位被最大限度地移到了前面,因而在后排右侧的座位前就空出了一片不小的地方,二玩正跪在这个空间里。它刚刚在严厉地调教后感受到了来自主人的温暖,加上又在出去玩的路上,心情很好,一路上说个不停。她没有穿内衣,一件宽松的外套也没有系扣子,两个奶子兴奋地晃动着。我想安静一会儿,就把它的头拉过来让它的狗嘴套在了我的鸡鸡上。
二玩显然知道主人进门又内急了,赶忙跪在地下飞快地爬过来,差点被来不及脱下的厨服带倒,从已经坐在沙发上的主人的裤子里捧出小主人放在自己的嘴里。
玩玩趴在自己妹妹的后面开始做着鬼脸,仿佛在说:主人又偏心。我狠狠地拉了一下还攥在手中的狗链,但并不生气,我喜欢母狗一点点嫉妒的样子。二玩一手握住了小主人,另一只手向姐姐打了个表示胜利的「v」的手势,高兴地挤眉弄眼,我眼睛看着玩玩,手却鼓励地拍拍二玩的狗头,开始了一点点地放出了我的尿。
玩玩仿佛要哭了(它们母女都有一点点爱哭的优点),刚想拉过它来安慰一番。突然,厨房中想起了烧水壶的鸣叫声。就顺势在把狗链在玩玩的脖子上一缠。
重新在沙发上坐下,两姐妹的表情,一个微笑,一个疑惑,「给它解释下。」「是,主人。」玩玩答道,然后转向妹妹,「如果你是条天生的母狗,或者说血液里有被虐的基因,在主人玩你的时候,你就会兴奋,无论是挨鞭子,还是kj,以至于喝尿,你一定会感到兴奋,下面就会流好多水。当时我就是水流的,耳挖勺就滑……」玩玩的声音忽然低了下去,这样的母狗还会害羞吗?可能因为是妹妹正瞪大眼睛,聚精会神地听着吧?
「它是条聪明的狗,什么都明白,它是诚心的,不用你教它。今天我赦免它所有的错误,但鞭子还是要抽的。」「谢谢,主人,可?」二玩的眼睛里充满了不解。
「妹妹,只是咱们的行为规范。我们做母狗呢?永远要想着是自己主人的私有财产,主人的玩具。主人只要高兴,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这一点才是最重要的。主人想用鞭子抽咱们了,是主人高兴,只要主人高兴,不一定是咱们做错什么了,明白吗?」玩玩的理论动听又正确。
「不明白。」
「二玩,从今天开始这条皮鞭就归你了,是主人送给你的礼物。」「专门抽你的屁股用。」怕它听不明白,我又补充道。女人和姐姐并排跪着,主人坐在它们面前的沙发上,旁边架着一台摄像机,现在发生的一切都将被记录为调教的历史。二玩脸上的表情惶恐而又窘迫,吃惊地看着我,仿佛在问:昨天的甜蜜怎么不在了?这还是昨天的你吗?
「还不快谢谢主人。咱家有四五条皮鞭了,主人还为你准备了新皮鞭。」姐姐小声提醒道。二玩的头完全低下去了。我用鞭的把挑起女人的下巴,令它对视着我的眼睛。
「你愿意做我的女人,对不对?」女人点头答应,「你也愿意做我的母狗,对不对?」女人沉默了一下,还是点了头,「虽然你已经愿意了,但你可能还不懂得什么是一条母狗。」「我知道,我看过你写的。」
两条母狗爬了出来,每条狗嘴里叼着一条皮带,它们各自的皮带。最近,我喜欢用皮带,好象皮带的鞭痕很规整,有很特别的美感。我接过两条皮带,站了起来,抬脚先在二玩的胸前轻踹了一下,二玩赶紧横着爬到了姐姐背上,但一手又顺势把尾巴夹在手指中间捂在肛门上。
啪,一条红印同时贯穿了屁股和手腕,「这鞭不算!」「啊!」一声低吟。有抱怨有痛苦,我的母狗们都已经训练到无论如何疼痛,都不会大声哭叫的境界了。
双手撑到对面的地上,随着鞭子的起落开始报起数来:「一、二、三、四……」屁股上半寸宽的红痕交错起来,有点象鸟巢。
(二)行礼
玩玩爬到其中一个垫子上跪好,直直的,仿佛有点庄严。10秒种后,另一条母狗,从洗手间爬了出来,头发重新梳过,同样鲜红的皮项圈。尾巴也插上了,也是白色的,耷拉到两腿中间。为了区别,尾巴尖上染成了黑色。也同样直直地跪好,但一只狗爪子不安地去扶了下尾巴,生怕掉出来的样子。
「预备齐。」玩玩小声喊着口令,两条母狗,一起行着三跪九叩的见主人礼,我想着奥运会上的女子双人三米板,看看我的两条宠物犬,好象更白晰,更耀眼,我禁不住自豪地笑了。
二玩也睁开眼睛看着我,我点点头,二玩吐出了小主人,认真地用手擦了擦,「畜生谢主人赏赐。」站起来,向厨房跑去,这是它们在我面前,不多的可以站起来的时候。
舒舒服服的伸了一个懒腰,横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在想上天有的时候也是公平的,不会让你什么也得不到。我的玩法,恐怕是那些成功人士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出的。
玩玩爬了过来,开始为主人脱鞋和裤子,我要和我的肉凳亲密接触了。
很久以前,玩玩是我性奴中的一个,也许象是其他的性奴一样,一起享受兴趣,然后变成人生的过客,有一次在调教后,一起吃宵夜(确切的说是晚饭),我当时的兴致不高,话也不多,玩玩问我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那时候,正是在公司里极其失意的时候,在王八蛋boss的眼里,自己人不如外人,外人不如坏人……我说是的,玩玩没有说什么。吃过东西它又把我拉回到家里,脱光衣服屁股高高撅了起来,对我说,主人您用鞭子把恶心吐出来吧,畜生不想您憋坏……那是我打它最重的一次,后来我竟然有十分的后悔,我们说了很多话。再后来,玩玩成了我惟一的性奴,而当我心里郁积了什么东西的时候,玩玩的臀部就是我宣泄的地方,任何时候。很无用,很自私,但玩玩是我惟一愿意让我主宰的东西。
二玩是被女儿用特殊方法引入这个世界的,一个走出机场从湖南来看望女儿的母亲,哪能想到三个月后,自己就失去了衣服,失去了阴毛,失去了自我,却得到了一个主人。
低下头看着胯下的二玩,忍不住伸手抚摸着二玩的一只耳朵,二玩停止了动作,闭上了眼睛,脸和耳朵竟然又开始发热了。也许真的是太多年没有男人了,也许真的是湘女多情,我喜欢这种感觉。可这种感觉是在哭喊,咆哮和无数的风暴后换来的。我曾经后退过,恐惧过(怕它叫喊,把它的嘴用伤风止痛膏封起来。),那是开始的时候,但后来我是成功的,幸运的。终于,在狂风暴雨的皮鞭和羞辱后,二玩被封住的嘴里传出闷叫的时候,连玩玩都吓哭了,求主人暂时放开它的妈妈,由它来慢慢开导。我吻着它说,你看你的妹妹,虽然反应激烈,可你看它有没有跑?狗腿有没有动?但后来终于还是跑了,这是后话。
好香的味道,湖南菜,双玩家乡的湖南菜。
「主人!」
声音来处,二玩出现在了厨房的门口,穿着一件前穿式样的日式厨服,一样的一条鲜红的皮项圈,下面穿在粉红拖鞋里的赤脚上面露出了两条肉白色的小粗腿。我知道衣服后面一定是赤裸的。是我允许它在为主人做饭的时候,穿上工作保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