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妈说过，在刚生下她的时候她完全不是现在这种状态，所以造成她妈的精神病的原因只可能是...
她。
“那是在生下你之前的事情。”
“经过医生的讨论，他们认为你妈的反应性狂躁状态的激发主因不是你姥姥。”
她爸说着，却没有看她，他拿着打火机，不断用它的四个角碰撞着玻璃桌面。
“嗯。”
程翔宇没有动，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她爸。
最后还是是在受不了这个尴尬空气的董郁拽了拽他的手，他才开口：“那我在卧室等，反正她也说要来拿衣服。”
“可以。”
哎？
她爸继续把玩着金属的打火机，他很少做出这种把金属制品往桌上敲的不文明行为，这说明他现在的心情不是一般的混乱。
对于这个事实她一点都不意外。
“但是之前我在电话里跟你说的也是错的，反应性精神病的通常主要激发条件被认为是精神创伤，三一四医院的人只是笼统地问了家属和她自己最近可能会引发创伤的事情而下了结论，他们没有错。”
没错，他们都知道的，她妈的精神状态不是一朝一夕的问题。
他关上门后，客厅又变成了她和她爸的二人空间。
她爸掐灭了烟回到室内。
“先说你妈的事吧。”